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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黑心蓮

寇堯堯

他的黑心蓮 姜行兒 2087 2021-08-20 09:35:30

  靖安國公府的小廝自然是個個有眼力見的,鬧出這般大的事,早就去稟報(bào)崔國公夫人了。

  這邊沈元卿還沒走幾步,就遠(yuǎn)遠(yuǎn)瞧見崔晏晏小跑了過來。

  “表姐,你無礙吧?!贝揸剃汤蛟渥罂从铱戳撕靡粫?,這才松了手。

  面對崔晏晏的一番操作,綠衣剛想要出聲制止。

  可轉(zhuǎn)頭一瞥,只見自家公主不僅沒有生氣反倒是一臉的溫柔,頓時呆住了。

  “我能有何事?”沈元卿又掛上了她那標(biāo)志性的笑容,那聲線都是輕輕的。

  沈元卿話音剛落,綠衣就一臉震驚的望向沈元卿。

  這若擱在平日里,別說是搭理崔晏晏,她家公主連看都不會多看崔晏晏一眼的。

  綠衣那眸子里布滿了疑惑,沈元卿不瞎,自然是看得見的。只是這會兒,實(shí)在不好解釋。

  “別這般大驚小怪的,不過是前些日子風(fēng)寒未好罷了。”故作不經(jīng)意間掩著帕子咳了聲兒,朝綠衣道。

  綠衣伺候了沈元卿十幾載,別說一句話了,就算是一個眼神,她都懂什么意思。

  綠衣便什么也沒說,乖乖待在一旁,而那崔晏晏卻再次開了口,“表姐的風(fēng)寒這般久了還未痊愈?看來宮里的御醫(yī)也不過如此?!?p>  沈元卿只是笑笑,并未多言。

  夏日里的天最是熾熱,沈元卿向來是個嬌氣的,又怎會愿意頂著驕陽在院子里曬著,這便想要尋個亭子坐下。

  可這還沒走上幾步路,亭子都沒見到,便又有人上前行禮。

  “臣女見過殿下,殿下金安?!?p>  來人著了一身淡粉色絳仙裙,上邊金絲勾勒朵朵芍藥,倒是十分講究。那青絲是綰成了飛仙髻,金簪雙入,添上了幾分貴氣。而那雙杏仁眼又平添了幾分嬌俏,朱唇若櫻倒是嬌而不媚。

  “寇姑娘有禮了?!?p>  寇堯堯,太傅寇凖嫡孫女,兵部侍郎寇淮嫡幼女。那上一世更是萬人之上,執(zhí)掌鳳印,眾人羨慕的皇后娘娘。

  沈元卿仔細(xì)打量著眼前的可人兒,這上一世怎就瞎了眼,覺得她乖巧懂事。

  明明就是個綿里藏針,工于心計(jì)的毒婦。

  “可是臣女臉上有什么臟東西?!笨軋驁蛞膊换乇苌蛟涞哪抗?,反倒是雙眼流露出無辜,再配上她那軟綿綿的聲調(diào),這誰頂?shù)米 ?p>  只可惜,此時的沈元卿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了。

  “本宮不過是看了寇姑娘幾眼,就覺得崔國公府的花兒暗淡無色了?!痹撆鯕⒌脑掃€是得說的,沈元卿向來享受那捧得越高摔得越慘的畫面。

  寇堯堯故作不好意思的掩帕淺笑,正要開口來一番謙虛,卻讓一旁的崔晏晏搶先開了口,“那是自然,堯堯可是南詔第一美人呢?!?p>  誰料崔晏晏的話剛剛落了聲,寇堯堯就跪了下來,“殿下恕罪,晏晏她向來喜歡胡說,這南詔第一美人左右不過一個虛稱。這天下,何人能及殿下美貌?!?p>  真是好一番言辭,把她沈元卿蠻橫不講理,度量小,以及崔晏晏無腦甚至她自己的無辜懂事乖巧都完美的展現(xiàn)出來了。

  沈元卿算是明白她當(dāng)初怎么就看中寇堯堯了,原來是有崔晏晏的襯托啊。

  “寇姑娘這嘴兒可真甜,本宮還真是喜歡得很?!鄙蛟溆H自扶起了寇堯堯。

  “殿下謬贊了,剛剛堯堯聽說殿下風(fēng)寒尚未痊愈,恰巧謝家姐姐也在,倒不如待會請她過來給殿下瞧瞧?!?p>  寇堯堯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向沈元卿示好,那殷勤的都有些過了頭。

  不過令沈元卿震驚的是,謝婉婷竟然也會來這種賞花宴。

  沈元卿現(xiàn)在也覺得寇堯堯是個沒眼力見的,她都曬了這般久了,也不知道趕緊尋個理由讓她歇會兒。

  “殿下來了?!蹦谴迖蛉寺牭叫P說長公主同夏家大娘子起了爭執(zhí),立即就趕了過來。

  沈元卿朝崔國公夫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舅母?!?p>  沈元卿這一聲舅母令寇堯堯一驚,不過她那眸子里的狐疑是轉(zhuǎn)瞬而逝的,可惜也沒有躲過沈元卿的眼睛。

  “我倒是不知國公府養(yǎng)了一群閑人,殿下來了這般久,竟都不知請殿下入花廳小歇?!?p>  沈元卿自然清楚,請她入花廳才不是為了小歇,不過是想來解決夏云瑤的事兒罷了。

  沈元卿剛剛落了座,婢子便上前沏了茶,擺上了糕點(diǎn),隨便全部退下。

  花廳里也就沈元卿同綠衣,還有崔國公夫人身邊的掌事姑姑四人。

  沈元卿呷了一口清茶,任茶香繚繞,久久不散去。

  “舅母有話便直說?!?p>  沈元卿不喜歡拐彎抹角,一來覺得浪費(fèi)時間,二來覺得沒必要。

  若是她愿意,直說了她便直接答應(yīng)。這若是她不愿意,再怎么拐彎抹角委婉的來她也是不會答應(yīng)的。

  “那夏家大姑娘的事兒我也是聽說了,殿下莫不是真要?dú)⒘怂??!毕脑片幨莻€沒腦子的,崔國公夫人是知道的。雖說夏震不過是個侍郎,可他背后的那群黨羽可不少。官場里最講究那官官相護(hù),崔國公夫人可不信沈元卿不知道。

  “舅母覺得昭陽只是說說而已?”沈元卿自然只是說說而已,夏云瑤該死,但也不急這一會兒。

  崔國公夫人自然是拿不準(zhǔn)沈元卿話里的意思,但是她話都說這份上了,她也不信沈元卿不知道里面的利害關(guān)系。

  “殿下還是三思而行。”

  她自然不是在關(guān)心沈元卿,若不是因?yàn)榫赴矅蚣沂且粭l繩子上的螞蚱,那沈元卿同夏震一黨為敵,又與她有何干系?

  沈元卿不怕死,她怕,她舍不得拿一家老小的命,拿崔家宋家?guī)装倏谌说拿ヅ闼蛟渫妗?p>  沈元卿倒沒想到,夏震一黨勢力竟然已經(jīng)大到這般地步了,看來云伯侯是一刻也沒閑著。

  “舅母多慮了,昭陽再不懂事,也不會知道那夏云瑤殺不得。”繼而又呷了一口茶,擱下蓋碗,道,“當(dāng)然只是由我手殺不得而已。”

  崔國公夫人算是明白沈元卿意思,看來這夏云瑤怎么也得死了。

  “那殿下準(zhǔn)備如何做?”

  沈元卿并未作答,只是笑笑。

  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總歸是好的。

  沈元卿站了起來,依舊是笑著。

  “舅母,看來今日是賞不了花了。本宮有些乏了,便不叨擾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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