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遲遲沒有動靜,施筠這邊有些著急。丞相兩邊都顧著,羽深一邊查著兩個證人的底細(xì),一邊尋溫清歌!
“王爺!”
浮傾緊握發(fā)釵,微微抬眸,羽深焦急的站在牢房外!浮傾緩緩走上前!
“王爺,屬下已經(jīng)查到兩位證人的底細(xì),不過都是太子宮里的親衛(wèi),溫姑娘現(xiàn)在還下落不明!請王爺恕罪!”
“太子肯定不會把清兒帶回宮里,你去查查太子在王城還有沒有院子,所有暗衛(wèi)挨家挨戶,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把兩位證人的家人秘密請到府上,等一找到清兒就立刻讓丞相去見證人,等山窮水盡時(shí),讓承玥進(jìn)宮面見太子,計(jì)劃不變!”
“是,屬下這就去辦!”
“父王最忌諱有人威脅到他的位置,我們掌握的證據(jù)也該派上用場了!”
溫清歌感覺昏昏沉沉的,勉強(qiáng)睜開眼,施筠就端坐在面前的椅子上,旁邊還有一個火盆,火盆里一個燒的火紅的烙鐵!
“你是誰?”
“我是誰?二弟也太不夠意思了,有這么個美人兒在懷,藏著都不讓人見見!”
“你是太子,你要干什么?”
“還知道我是太子,姑娘聰慧過人,怪不得王爺喜歡!我能干什么,就是用你威脅一下我油鹽不進(jìn)的好弟弟,”
“你休想!”
“這可由不得你,昨日送去了你的發(fā)釵,今日送什么?我看看!”
施筠的手抵在溫清歌的下巴,溫清歌抗拒著!
“這姑娘還挺有血性!開始吧!”
兩人黑衣人抓著溫清歌的胳膊,嘴巴被堵上,烙鐵貼在胳膊上,瞬間就血肉模糊,直到皮肉干癟!溫清歌痛的拳頭緊握,指甲陷進(jìn)肉里,渾身抽搐,大汗淋漓!神經(jīng)似乎都被崩斷,迷迷糊糊間那塊皮被剝了下來。
“太子,昏氣過去了!”
“愛睡就讓她睡會,別打擾!”
“是!”
此時(shí)墻頭一個黑影閃過,施筠把那塊皮裝進(jìn)盒子里,仰天大笑離開了!
浮傾看著錦盒里的皮,渾身顫抖,脖子上青筋暴起。
“太子,王上召你過去!”
“什么事?”
“刑部呈上了新的供詞,”
施筠心里暗暗竊喜,面上還要假裝鎮(zhèn)靜!
“丞相回來了嗎?”
“沒有!”
“一點(diǎn)小事都磨磨唧唧辦不好,果然是人老了,先去見父王!”
施筠一上殿,只見自己的太尉舅舅跪在地上,施筠見局勢不對,變的小心起來!
“父王,舅舅!”
“你還好意思叫,自己好好看看!”
王上將供詞扔給了施筠,施筠趕緊撿起來看,嚇的扔掉了供詞!
“父王,這完全是嫁禍啊,父王!”
“還有這些都是嫁禍?”
王上又將一個盒子扔在地上,盒子里的信掉了出來,施筠瞬間蒙了!
“父王,這都不是兒臣的,與兒臣無關(guān),”
“秋獵之事到底是不是你所為,我們暫且不論,你竟然讓自己的親衛(wèi)陷害浮傾,還有這些,勾結(jié)黨羽,想干什么,想要謀反嗎?不仁不義的東西,”
“不,兒臣沒有,兒臣沒有?。 ?p> “來人,剝?nèi)ヌ臃?,暫看管于太子宮中,查明后,定罪論處!”
“王上,王上三思啊,這肯定不是太子所為,如果廢除太子,勢必前朝動蕩,王上三思!”
“動蕩,本王要好好整頓一下,要不然這基業(yè)都要被你們給毀了!”
幾個黑衣人正戲謔的打量著溫清歌,忽然羽深帶著幾個黑衣人,從天而降,很快就結(jié)束了戰(zhàn)斗,羽深連忙跑過來看溫清歌,
“溫姑娘,溫姑娘!”
溫清歌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叫,卻怎么努力也回應(yīng)不了!
浮傾守在榻前,溫清歌嘴唇干裂,額頭上放著濕毛巾,傷口敷上藥,包扎妥當(dāng)!
“王爺,姑娘傷口已經(jīng)發(fā)炎,高燒的時(shí)間較長,小人這就去配藥!”
“快去!”
“王爺,太子已經(jīng)被廢,如今關(guān)押在寢宮里,等待論罪!”
“還不夠,讓承玥現(xiàn)在進(jìn)宮!”
“現(xiàn)在讓承玥進(jìn)宮,太子怕會,”
“不管如何,計(jì)劃不變,本王替丞相報(bào)仇,他也該為本王做些什么,”
“是,屬下這就去傳信,還有太子安插在府里的眼線該如何處置!”
“殺!”
“是!”
浮傾緊握著溫清歌的手,滿眼心疼!外面的世界仿佛更加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