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份的天氣,炎熱干燥,踩在地板上的腳都好像要焦了。
沒多久就要進行軍訓了,學校規(guī)定新生需要進行時長1個月的軍事訓練,這也是他們的必修課。
何初所在的班級典型的陰衰陽盛,42人的大班級,就只有8位女生,軍訓是以班為單位進行的,帶何初班級的是一名女教官,雖說是女教官,但卻是比男教官還嚴格。
一天的軍訓結(jié)束后,大家拖著快散架的身體回到宿舍。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沈佳佳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她就是個女魔頭”譚晶萍附和道。
由于她們班級男生多,大多數(shù)時候是按照男生的標準來訓練,偶爾哪個學生不配合,集體受罰,女生也是逃不掉的。
何初洗完澡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快睡著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
“喂”何初有氣無力的哼了聲。
“阿初,是我”易故知道她軍訓累,但再累也得吃完飯再睡。
“怎么了”何初算是清醒了一點。
“別睡了,先去吃飯”易故捏了捏手里的筆殼。
“好,我晚點去”何初往被子里又縮了縮。
“現(xiàn)在去”易故堅持著。
“……”最后何初無奈只得起床去吃飯了。
易故了解何初勝過了解自己,明明歲數(shù)比何初小,卻總是這樣事無巨細的關(guān)心著何初,他以前從沒想過自己會對一個人這么上心,不管大小事都記在心里。
軍訓完后,何初整個人黑了一小圈,連帶著也瘦了不少。
國慶假期,何初回了懷城。
雖說上了大學,功課沒有那么重了,但是建筑設計所需要的知識素養(yǎng)要求是很高的,學或不學全靠個人自覺,何初背了沉甸甸的一沓書回家。
何初一個人坐火車,拿的東西又多,非常的不舒服,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火車到站后,何初疲憊的拖著行李出了站。
“何初姐,這里”王之譯在出站口那里拼了命的揮手。
“易故,你來了”何初往易故他們的方向走去。
“阿初,你瘦了”易故接過她手里的行李箱丟給了王之譯。
“何初姐,你跟個小煤球一樣了”王之譯笑嘻嘻的。
“……”
“你黑不溜秋的,有臉說別人,再說阿初是因為軍訓曬黑的,過段時間就好了,你是天生的”易大少爺開始護短了。
何初由于最近比較累,所以假期前兩天基本都在家窩著,不過易故每天都會來找她。
畢竟這么長時間沒見面,經(jīng)過幾個人商量,決定出去野餐。
野餐的地方選在了赤秀山,這還是王之譯經(jīng)過千挑萬選才選中的,說那里風水好,果然他的腦子跟尋常人不太一樣。
假期的第4天,他們出發(fā)了。
除了何初他們四個,王之譯還把鄭夢迎帶上了。
王之譯向何初介紹了鄭夢迎,何初沒有反對。
赤秀山又高又陡,而且彎來彎去的,想要上山并不容易,不過很有挑戰(zhàn)性。
何初背了一些零食,其他重的都在易故包里了,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體力充足,走的很快。
過了一段時間后,何初體力不支落在了后面,易故喊他們先走,他和何初后面跟上。
“阿初,我?guī)湍闳嗳嗤取币坠史鲋纬跽伊艘粋€地方坐下了。
何初打開了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小口,由于何初坐著的地方高,易故又是半蹲的姿勢,他一抬頭就看到了女孩優(yōu)美的脖頸。
“要喝水嗎,易故”何初看到易故一直盯著她看,有點不自在的問道。
“要,我渴了”易故仍然盯著何初。
何初拿出一瓶礦泉水給他,他沒有接,僵了一會兒后。
“你喂我,我沒有手”易大少爺非常理所當然的說。何初看了看他的雙手正在揉著她的小腿,心里想著:算了算了,總不能這么忘恩負義吧。
何初打開瓶蓋,易大少爺非常自在的張開的嘴巴,一席動作下來,何初耳朵紅的可以滴出血了,整張臉紅彤彤的。
“阿初,你臉紅什么”易故嘴角勾了勾。
何初不自在的站起來想往山上走,結(jié)果小腿因為長時間放松使不上力,整個人直直的往地上栽了下來,腳踝也因為劇烈的扭轉(zhuǎn)受傷了,好在并不嚴重。
易故拿了藥給她涂上,又幫她揉了一會。
雖然走路還可以走,但走不快,何初拗不過易故,最后還是爬上了易故的背。
少年逐漸成熟,寬厚的背讓人非常的有安全感。何初趴在背上,看著少年漂亮的脖頸,還有那一頭柔軟的頭發(fā),不自覺的湊過去蹭了蹭。
易故背著何初一步一步的向著山頂走去,何初怕壓到他,使勁的抬著上半身,結(jié)果差點導致兩個人一起摔了。
“阿初,你摟著我脖子”易故微微喘息的朝背后的何初說道。
“我怕壓到你”何初不自在的說道,兩只手抓著易故的肩膀。
“嗯,是挺重的”易故故意彎了彎腰。
這下何初死活不愿意讓他背了,何初緩慢的在前面走著,易大少爺就只能扛著行李跟在何初后面,心里后悔著剛才自己為什么嘴賤。
差不多1個多小時后,他們終于走到山頂了,王之譯他們幾個坐在地上,顯然已經(jīng)等了好久了。
“你們兩個屬蝸牛的吧”王之譯不滿的吐槽。
鄭夢迎盯著何初看了很久,她總覺得易故對這個女孩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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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剩下最后一天了,何初要回校了。
易故抱著橙橙去火車站送何初,小家伙因為長時間沒有見到何初,委屈巴巴的,一個勁的往何初懷里鉆,何初抱著它親了親,而后又摸了摸它的頭。
杵在一旁的易故見了,瞪了兩眼橙橙,而后又委屈巴巴的看著何初,何初沒理他,抱著橙橙鬧了一會兒后準備進站了。
易故一直站在外面看著何初,何初隔著玻璃窗向他揮了揮手。易故心里有點不舍,一直看著何初直到完全看不到了才抱著橙橙回去。
在路上,他盯著懷里的橙橙好一會兒,心里想著:哼,今晚罰你不準吃飯。
笙笙之謎
橙橙內(nèi)心OS:我爸真不是個人 歡迎大家! 評論 評論 評論 重要的事說3遍(只有一個請求:輕點噴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