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擒
亦武跟隨馬車隊伍,只見隊伍到了一座閣樓下,白馬軍的官兵們紛紛停下,相對而站靜止不動,儼然散發(fā)著一陣威嚴,似乎是已經(jīng)到達目的地。這座閣樓處于天澤城的正中心,想必城內(nèi)的人必定是身份崇高之人吧。
這時,其中一名官兵首先站了出來,對著閣樓大喊:
“白馬軍到!請?zhí)鞚沙浅侵鞒鲩T迎接!”
靜候了片刻后,閣樓下的大門緩緩打開,只見男子一襲青衣,身旁帶著兩名天澤城守衛(wèi),急忙的走出來,走到白馬延和白馬芊的位置急忙跪了下來。
“在下天澤城主李見澤,有失遠迎還望白馬將軍見諒!”
李見澤和他的守衛(wèi)們跪在地上,身上似乎是有一些顫抖。
白馬延和白馬芊此時都下了馬來,并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的人,而是先安撫了一下他們的白馬,然后摘下了他們的惡鬼面具和銀色頭盔。
“嘶!”亦武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兩人皆是白發(fā)藍瞳,這在域內(nèi)可是極其少見的,白馬延鼻翼處有一橫刀傷的痕跡,相貌倒是和亦武猜測的不相上下,一個四方嚴肅的臉,眉宇間透露著一股英氣。
倒是白馬芊。
她的臉,非要形容的話就是,精致。她的魅力不是種凌萱的那種高冷,也不是孤紫萱的那種可愛,她有著那種獨特的讓其他人都承認她的美麗的魅力。她的皮膚就像是白玉一般潔白無瑕,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那一頭短發(fā),就像是要與她的美麗決裂,但是這點小瑕疵又怎么掩蓋得了她的美麗。
白馬延和白馬芊做完這一切后,轉(zhuǎn)頭看向李見澤他們,白馬延首先發(fā)話了:
“你就是這座城的城主嗎?你們先起來?!?p> “是的,將軍,請問有何吩咐。”
只見李見澤和他的守衛(wèi)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起身,白馬延并沒有再多的表情,只是繼續(xù)說著:
“我奉命押送朝廷重犯,暫且在你們城中停留一晚整頓,需要的大牢放置犯人?!?p> “好的大人,你盡管放心,我們天澤城的大牢堅不可催,并且大牢有我訓練有素的守衛(wèi),大人大可放心。”
“我不是這個意思?!?p> “啊?”
“從現(xiàn)在開始,天澤城的大牢暫由我們白馬軍代管?!?p> “大人,但是……”
“不必多說什么,你照著做就行了。”
“是的……”
李見澤一擺手,守軍和白馬軍的士兵們就像是有默契一般,領(lǐng)著囚車便開始要轉(zhuǎn)去大牢。
“等等?!?p> 白馬延突如其來的命令讓守軍和白馬軍們愣在了原地,李見澤顫顫巍巍的走過去。
“白馬將軍,生什么事了,還有什么命令嗎?!?p> “不是,只是要拉進囚車的還有一只老鼠罷了。”
說完,白馬延轉(zhuǎn)頭看向了亦武的方向。
“出來吧,我已經(jīng)把這里團團圍住了,我不知道你跟蹤我們有什么目的,不過等我們抓住你逼供一番就知道了?!?p> 亦武心中一驚。
被發(fā)現(xiàn)了!
怎么辦?
亦武剛想逃,但是發(fā)現(xiàn)周圍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白馬軍們圍住了。
該死,跑不掉了,只能出來了嗎。
亦武緩緩走了出來,周圍已經(jīng)被官兵們圍成一團,亦武急忙雙手做輯,表明身份。
“在下是劍閣弟子亦武,正在追查血月島的人,在經(jīng)過這里的時候在下看到其中一名囚犯正是血月島的人,迫不得已才會如此隱藏跟蹤,在下絕無任何其他想法,還望將軍見諒?!?p> 亦武背上冷汗直冒,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生死由面前的二人決定。
“先進牢里再說吧!”
白馬延一手揮下,包圍著亦武的官兵們便直接沖了上來。
該死該死該死。
怎么可以在這里被抓住,要是被抓住一切都完了!
“在下得罪了!”
亦武大吼著,手持劍柄,凝氣于劍柄橫砍,把面前包圍著的官兵們都震散開。
必須要逃掉!
面前的局勢實在是過于不利,亦武急忙調(diào)用真氣于腿部,用力一躍,飛出了官兵們的包圍圈。
但是。
突如其來的的雙戟往亦武揮過來,是白馬延,他居然一躍而起,以比亦武還快的速度飛來。
亦武急忙雙手抓著劍柄去擋,“鐺!”在劍柄和雙戟接觸的一瞬間,一股巨大的聲響傳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巨大的沖擊力,硬生生的把亦武壓了下去。
好強,這就是白馬將軍的實力嗎。
亦武這樣想著,但是沖擊力扔沒有停止,直帶著亦武沖擊到地面上滾爬了幾圈才停歇。
周圍的官兵沒有讓亦武喘息的機會,急忙沖了上去要擒住亦武,亦武情急之中只好以背部做支撐,倒立翻轉(zhuǎn)以手撐地順勢挺身而起,一躍到一個安全的位置,恰好躲開了官兵們的追擊范圍。
這時,亦武才感覺發(fā)覺了某種異常,手中傳來陣陣寒意,不管怎么運輸真氣都像是被那股寒意吞噬了一般,沒有半分回應。
亦武看著對面白馬延,現(xiàn)在的他手持著雙戟對面而立,藍瞳沒有表情的看著亦武,亦武轉(zhuǎn)眼看向那雙戟,只見那雙戟覆蓋著厚厚的寒霜,詭異的冒著寒氣。
那把武器,當真是詭異。
“咔擦。”
此時,亦武的劍柄似乎是承受不住剛剛的沖擊,碎裂開來,露出了里面那柄漆黑的佩劍。
完了,亦武心想著。
周圍騷動了起來。
“我不管你是誰,能持有如此邪物,無論如何也不是善類吧,乖乖束手就擒吧!”
白馬延靜靜的看著亦武,身體下壓,腰也往后面微微彎曲,雙手越過后腦勺,似乎是為某個致命的招式做準備。
事態(tài)往著更糟糕的事情發(fā)展了。
亦武本來就是為了避免被發(fā)現(xiàn)才會用劍柄招架,沒想到白馬延的武器竟然如此威力。
如今說什么都是沒有用的了,自己必須要跑掉,不然計劃會完全被摧毀,無論是尋找血月島,還是拯救劍閣,一切就都完了!
手中的那柄黑劍,是由于劍柄裂開的原因嗎,此時似乎是發(fā)揮了威力,將亦武手中的寒氣吸取了進去。
有機會!亦武為這驚奇的發(fā)現(xiàn)欣喜不已,只要那股寒氣不會影響自己運行真氣,就還有希望。
但是,白馬延已經(jīng)開始動了。
他一躍而起,直到亦武面前,雙手、腰部、腿部就像是為那柄武器充滿力量一般迅速前甩,雙戟垂直揮下。
亦武急忙調(diào)用真氣,橫劍擋下,在真氣進去黑劍的一瞬間,黑氣噴涌而出。
“鐺!”
第二次沖擊,黑劍徑直被雙戟劈中,兩把武器的黑氣和寒氣包裹著互相吞噬,如果有這把黑劍,寒氣必定不會阻礙亦武的真氣運行,只要真氣能夠正常運行,必定能像上一次那樣擋下。
但是,并沒有這樣。
誒?
這一次,并不是寒氣的原因,寒氣確實是被黑劍吞噬掉了。
亦武只覺得腦袋一陣震蕩,大腦突然停頓了下來,。
是沖擊,白馬延這一招垂直豎劈,并沒有讓亦武的身體沖擊飛去,而是讓他在原地全身接受的全面的沖擊。
如果說之前的沖擊有被擊飛或者翻滾來緩沖,那么這次就是完全的全身遭受沖擊,更何況是蓄力一擊,威力自然是更無法比擬的。
一陣沖擊過后,煙塵散去。
亦武的腳下已經(jīng)由于沖擊下裂開,全身被震動震得麻痹。亦武只是呆呆的站著,然后整個人倒了下來。
“把他關(guān)進大牢?!?p> 白馬延淡淡的說著,轉(zhuǎn)身便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