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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歸你你歸我

第47章 姐妹相伴,家人如馨(2)

情深歸你你歸我 靡羋 2625 2020-10-30 18:00:00

  陸懷瑾報平安的電話是在兩人吃飯時間段打來的,沒有如同小女生的興奮,僅僅是道了一句好,便掛斷了電話,甚至沒有一言半句的叮囑話語。這是她徐瑜兮。

  可是施詩知道,需要注意的一切徐瑜兮早已叮囑到了陸懷瑾的助理張然。這也是她徐瑜兮。后來陸懷瑾知道張然私下與徐瑜兮多次聯(lián)系,不知出于何種緣故,陸懷瑾的話語中帶了怒火:“這么看來,說你是徐瑜兮的助理來的更為合適?!?p>  張然沒有半分怯場,帶著集團(tuán)管理者特助該有的氣場:“陸總,你這話既冤枉了我,也辜負(fù)了徐總對你的關(guān)心。我雖然與徐總有聯(lián)系,但從未透露過你的行蹤與隱私,而徐總也從未詢問過。她對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便是,讓我提醒你按時用餐,會時不時詢問我有沒有將胃藥、醒酒藥帶在身上?”

  那刻,陸懷瑾坐在辦公室,聯(lián)想起兩人走過的種種,陷入了沉思。

  因?yàn)槭┰姷絹?,蔡媽親自下廚做了一份她愛吃的土豆飯,土豆的清香在經(jīng)歷過火候的沉淀,在混合稻米的香味,在瞬間變成了讓人垂涎欲滴的童年記憶。

  施詩貪嘴,吃的多了點(diǎn)。以至于,飯后有點(diǎn)消化不良,她說:“蔡媽,你這是要把我養(yǎng)胖的節(jié)奏。”

  “阿詩老師本身就不胖,多吃點(diǎn)也無妨?!辈虌屖帐爸妥琅c施詩對著話。

  為了配合蔡媽的話語,徐瑜兮直接伸手抱住了施詩腰身:“嗯。手感確實(shí)不怎么好?!?p>  施詩伸手挑起徐瑜兮的下顎,兩人的姿勢像極了男女之間情感的發(fā)酵模式:“那徐總要不考慮包養(yǎng)我?”

  “好啊?!毙扈べ夥砰_施詩,又坐回到地毯上。

  施詩也從沙發(fā)上梭到地毯上,與徐瑜兮并排坐著,徐瑜兮翻閱著自己的手中的資料,而施詩雙手放在桌上,頭趴在上面,像極了兩人讀書同桌的時代,不像的是當(dāng)年如此趴著的人是徐瑜兮。

  施詩伸手將徐瑜兮落在臉龐的秀發(fā)別在耳后:“徐兮,我突然舍不得把你讓給陸總了?!?p>  徐瑜兮放下手中的資料,如施詩同樣的動作,兩人望著對方,眼中倒映出這段情從淺淺步步走向刻骨:“徐瑜兮是永遠(yuǎn)不會拋棄施詩的?!?p>  施詩笑容如畫:“施詩也會一直守在徐瑜兮的身后?!?p>  這夜,兩人睡的很早,住在漪瀾苑,為了準(zhǔn)時上班,兩人都是需要早起的。盡管漪瀾苑為施詩單獨(dú)留下了房間,可她來這里卻很少睡在自己的房間里面,大多數(shù)情況下,她都是與徐瑜兮睡在一起,說著不與外人知的悄悄話,枕著未完的某句,安靜的睡去。

  *

  陸懷瑾給徐瑜兮打完電話,故意在楚辭耳邊嘀咕了句:“我好像聽見阿詩老師的聲音了?!?p>  楚辭聽過,并未表現(xiàn)出任何的動容,仍舊推著行李往前走著。在他人看來,陸懷瑾的話亦如兩旁的生人,過了便過了。只有他自己清楚,這句話在他心間纏繞出了一份怎樣的心安?

  三十多年的人生,他向來獨(dú)來獨(dú)往,去向何處?何時歸來?無人問,無人說。他聽著陸懷瑾給徐瑜兮通著話,握著手機(jī)的手是蠢蠢欲動??墒牵藭r的他終歸缺了撥通施詩電話的理由,也不是缺了這份感情上的覺悟,只是缺了一份篤定。這份篤定的缺失,源于這份情感覺悟上的淺薄,少了那樣一份厚重。

  當(dāng)然,這份覺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它是三個多月以來相處點(diǎn)滴的過渡?;腥裟阕谝涣幸恢毙袕皆谒淼乐械牧熊?,隧道上方昏暗的燈光一點(diǎn)點(diǎn)積聚在你的眼眸之中。

  當(dāng)列車終于行駛到隧道的終點(diǎn),你眼眸中積聚多時的光亮在瞬間爆發(fā)出一場黎明。迎著灰暗過后的嶄新世界,你似乎讀懂了這份光亮帶給你的耳目一新。

  楚辭加快了腳步,似乎想要盡快完結(jié)這場漫長旅途的韻味。走路或許會活躍人的思維,隨后他想,既然施詩在漪瀾苑,陸懷瑾給徐瑜兮報平安,他也算是間接給施詩報了平安。這也是楚辭第一次,覺得有人可供自己報平安是一件多么讓人溫暖的事情。

  這么一想,心底纏繞的騰花,如同在一層層的攀爬,它們拾階而上,在楚辭的嘴角,描摹出了一朵嬌小的雛菊花樣。

  *

  漪瀾苑很美,也很閑時。施詩總說,這份閑時,會滋生出她生活里面的懶氣。因?yàn)?,在這里,生活里面的一切均不需要你親自動手,自有人為你安排好所有。

  坐在餐桌邊,施詩接過蔡媽遞過來的牛奶:“謝謝蔡媽?!?p>  蔡媽調(diào)侃施詩太客氣。

  徐瑜兮此時剛剛穿戴好,從樓梯間下來,沒了晚間的隨和,一身黑色的休閑西服,長發(fā)有些隨意的披散在身后,步伐沉穩(wěn),那是獨(dú)自面對敵軍三千亦能淡定入場的從容。

  徐瑜兮走過來,拉開餐桌主位的椅子落座:“阿詩,老人住的家中,擺上一些什么花比較好?”

  “是誰?”

  “小陸的母親。”

  施詩想了想:“百合、茉莉、長壽花這些普遍比較受老人喜歡?!?p>  吃過早餐,兩人同時下山,徐瑜兮未去公司,而是直接去了花市,根據(jù)施詩的建議,又根據(jù)自己的喜好,買了一些盆栽、花束。最后,還開車去了寵物店,給沈雅君買了一只泰迪。

  當(dāng)她帶著這些出現(xiàn)在沈雅君家中時,讓沈雅君生了受寵若驚之態(tài)。她連忙從徐瑜兮手中花束,又跟徐瑜兮往樓下跑了兩三趟,才將盆栽搬完,當(dāng)徐瑜兮將懷里的泰迪交到她手中時,沈雅君是落淚了,連連道謝。

  這位年過半百的婦人是孤寂的。在陸家?guī)资?,如同隱形人的存在;陸懷瑾回國之后,雖然將她從陸家那個深宅大院接了出來,可母子倆對于事情的各執(zhí)己見,讓他們在相依為命的路上生了一份難以消除的距離感。

  陸懷瑾會關(guān)心她生活,照顧她起居,卻也會忽視沈雅君心底那份扎根多年的孤獨(dú)?;蛟S,這不是忽視,這是天底下大多數(shù)男子性格里面都缺乏的細(xì)膩與貼心。

  泰迪在沈雅君的懷里汪汪的叫了幾聲:“她叫什么名字?”

  “伯母,你給她取個名字吧?!?p>  沈雅君看著泰迪,陷入對于往事的追憶之中,許久之后才說道:“徐兮,你覺得叫兜兜怎么樣?”

  “好,就叫兜兜。”

  徐瑜兮與沈雅君一起將家中重新布置了一番,鮮花芬芳與兜兜的活躍,一改原本家中的冷清,喚醒了這一屋子的沉悶。

  徐瑜兮這半日是推掉了一場由桂城商會組織的17年的交流會來的。故而,在陪著沈雅君簡單的吃完午餐之后,便急匆匆的趕回了公司。

  這日下午,沈雅君給陸懷瑾打電話,將今日徐瑜兮的舉動告知。剛剛被他點(diǎn)燃,準(zhǔn)備入口的香煙就那么舉著夾在了手指間。

  楚辭看著陸懷瑾略帶詫異的臉色:“怎么了?”

  與母親結(jié)束了通話,陸懷瑾將煙直接掐滅在煙灰缸內(nèi):“楚辭,你覺得徐瑜兮是個怎樣的人?”

  “怎么突然問這個?”

  陸懷瑾將沈雅君的話轉(zhuǎn)述后說道:“徐瑜兮,讓桂城大部分人都想沾親帶故的一位女子,竟然百忙之中抽出了半日的時間,只為去關(guān)心一位老人的日常生活?!?p>  楚辭提醒:“這位老人,是她日后的婆婆?!?p>  “可是我與徐瑜兮的婚姻是利益結(jié)合?!?p>  “你忘了你們的契約。”

  陸懷瑾還是又抽出一支煙點(diǎn)上,輕輕地吸了一口:“我沒忘。只覺得這樣的徐瑜兮超出了我的認(rèn)知范疇?!?p>  楚辭走到吧臺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你說過,徐瑜兮要想覬覦一人,這人很難逃脫?!?p>  這話,揶揄住了陸懷瑾的思緒,直到楚辭回到自己的房間,兩人未再有過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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