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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流年遇到你

第七十二章不信任

所幸流年遇到你 囈之 2387 2021-06-20 10:00:00

  “你笑什么?”牧泊瑄很是不滿。

  她覺得她今天就是在瞎操心,還在這兒受這個狗男人的氣。

  景鶴修沒有回答她。

  牧泊瑄站起來走到書架面前,隨意抽了一本書又坐回了凳子上翻看起來。

  看了幾頁過后她將手伸進(jìn)木盆里試了試水溫,水已經(jīng)涼了。

  他為什么還泡著?

  “水涼了?!蹦敛船u好心提醒。

  景鶴修這才不緊不慢的將手從水里拿起來,拿過一旁擦手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

  牧泊瑄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這個男人無論做什么仿佛都有一種天生的貴氣。

  “你這手,是摔的吧?!蹦敛船u將手里的書翻了一頁,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一句。

  “摔的磕到的不都一樣?”景鶴修反問。

  牧泊瑄很是無語的看了他一眼,這男人倒是挺會避重就輕。

  算了,跟他掰扯也是自取其辱,還不如別跟他瞎掰扯。

  “你不是喜歡賽馬嗎?我?guī)闳ヱR場賽馬如何?”景鶴修放下手里的毛巾,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賽馬?

  她愣了一下,她確實(shí)是好久都沒有去過馬場了。

  以前倒是常去,后來發(fā)生的種種事情以至于她差點(diǎn)都將喜歡賽馬這個愛好忘記了。

  “好。”牧泊瑄一口應(yīng)承下來。

  然后她又用質(zhì)疑的目光從上到下掃視了景鶴修一遍,他為什么突然想要帶她去賽馬?

  仿佛是察覺到了她的心思,景鶴修輕笑了一下。

  “你十六歲的時候拿了全國賽馬冠軍不是嗎?你的馬術(shù)在這一眾世家小姐里,應(yīng)該算是佼佼者吧?!?p>  牧泊瑄瞪大了眼睛。

  她沒記錯的話,表妹十六歲拿賽馬冠軍那會兒它倆還沒有訂婚吧,這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好了,我讓聞溪去備車?!本苞Q修說完拿起手機(jī)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

  在牧泊瑄的印象里,他好似都沒怎么打過電話,也沒見他接過電話。

  那她上次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又是懷著什么心思接的。

  “走吧?!本苞Q修說。

  “哦?!蹦敛船u點(diǎn)頭。

  她從凳子上站起來,推著景鶴修的輪椅出了書房。

  推著他走的這一路上,牧泊瑄猜測了無數(shù)種可能,猜到最后她像是明白了。

  表妹的騎術(shù)在整個錦都,甚至是整個維國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其他方面可以模仿,但這在騎術(shù)上是模仿不來的。

  每個人對不同的馬駕馭能力不一樣,就拿她自己來說,不管是她騎過的馬也好,沒有騎過的馬也好,她都能靠隨機(jī)應(yīng)變來駕馭。

  她大概也懂得了景鶴修為什么忽然想要帶她去賽馬。

  他是在試探她。

  不管兩人這段時間相處得如何,他都不信任她,還是認(rèn)為她是別人假冒的。

  雖然她確實(shí)是假冒的,但她也只是靈魂假冒,身體什么的可是原裝得不能再原裝。

  原來,他一直都是不信任她的。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能讓她知道以后該用什么樣的姿態(tài)與他相處。

  想歸這樣想,但心里還是有些難過,搞了半天他對她有時候表現(xiàn)出來的細(xì)心與溫柔都是裝的。

  她眸子里的光暗淡了一下。

  雖兩人的母親是閨蜜,但嚴(yán)格說起來他們兩個只算得上是聯(lián)姻罷了,能做到相敬如賓就很是不錯,其他的還是算了吧。

  景鶴修小弧度的轉(zhuǎn)了一下頭,手指摩挲著輪椅的扶手,百般試探總比被人玩得不明不白要好。

  不管是誰,只要她對景家有威脅,那她就沒有存在于這世間的必要了。

  但不知怎的,他內(nèi)心莫名其妙的慌亂,要是她就是她,那今天他又該如何收場?

  兩人就這樣各懷心思下了樓,聞溪開車將兩人送到錦都最大的馬場繁錦馬場。

  繁錦馬場是景家的場業(yè),這里只接待達(dá)官貴人,能在這里賽馬也是一種權(quán)利與財富的象征。

  景鶴修跟牧泊瑄兩人才進(jìn)繁錦馬場的時候,馬場的負(fù)責(zé)人景亨就小跑著出來接待了兩人。

  “下次大少爺跟大少夫人過來提前說一聲就好,我好為兩位主子清場?!本昂嘈χ趦扇饲懊嬉稽c(diǎn)為兩人引路。

  他們今天是臨時過來的,所以并沒有提前打招呼,馬場里還是有許多達(dá)官貴人在賽馬。

  景鶴修聽景亨這么說,他也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沒有說話。

  牧泊瑄勉強(qiáng)的笑了笑,這繁錦馬場以前表妹最喜歡過來玩,還總是拉著她一起。

  景亨知道表妹是景鶴修的未婚妻,所以對她們兩人是格外的關(guān)照,甚至兩人過來景亨可以為她們兩人清場。

  “大少爺,大少夫人,咱們馬場前天剛到了兩匹汗血寶馬,還沒有對外開放,您們可要去看看?”景亨為兩人推薦著。

  牧泊瑄想了想,笑著說:“好啊,那就去看看吧。那麻煩您為我們帶路了景叔。”

  景亨依舊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他知道這個大少夫人待人一直都很有禮貌,今日一見果然還是分毫未變。

  景亨帶著兩人往后面的馬廄走去。

  在一個看起來就很講究的馬廄里關(guān)了兩匹馬,那兩匹馬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就不一樣。

  一匹是黑色的,另一匹是棗紅色的。

  它們的目光炯炯有神,身上的肌肉更是健壯無比,光是站在那兒就讓人不由得被這兩匹馬吸引了目光。

  “大少夫人,這兩匹馬是新到的,黑色的那匹性子比較溫和一些,棗紅色的那一匹性格比較暴烈,至今馬場里馴馬的馬童都還沒有近過他的身?!本昂鄬擂蔚男α诵?。

  “哦?是嗎?”牧泊瑄來了興趣。

  “如果夫人想要騎的話就騎黑色那一匹吧,等馬童將棗紅色的那一匹訓(xùn)好以后您再過來騎?!本昂嗪眯牡恼f。

  牧泊瑄想伸出手去摸一摸那匹棗紅色的馬,誰知道她的手才伸了過去,馬就嘶叫了起來,甚至還抬起了前蹄掌。

  牧泊瑄一見這馬這么有個性,她倔脾氣又上來了,你個性我比你還要個性。

  “景叔,我就要這匹馬了。”牧泊瑄指了指棗紅色的那一匹。

  “這,這恐怕不妥,要是您傷著就不好了?!本昂噙B連擺手。

  “你還是騎黑色那匹吧,棗紅色這一匹當(dāng)心傷著。”景鶴修也出聲了。

  景亨感激的看了景鶴修一眼,他說的話大少夫人可能不太會在意,但大少爺說的話大少夫人應(yīng)該是會聽的。

  可他想錯了。

  牧泊瑄聽景鶴修說話,看都沒看他一眼,繼而說道:

  “這匹馬有名字嗎?”牧泊瑄指了指棗紅色的那一匹。

  “額,這暫時還沒有。”景亨下意識的回答。

  “好,那以后這匹馬就叫棗紅吧?!蹦敛船u起名很是隨意。

  景亨連連稱是。

  “你們過去吧,我去換個衣服,然后再騎一會兒馬就過來?!蹦敛船u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擋道。

  景鶴修知道她是在跟自己置氣,也知道她性子執(zhí)拗,犟起來沒人勸得動她。

  景鶴修抿了抿唇?jīng)]有說話,他本來就是一個冷漠的人,景亨站在旁邊差點(diǎn)被這低得要命的氣壓壓得喘不過氣來。

  景亨想說什么,又將嘴里的話咽了下去,猶豫了一下還是等著景鶴修吩咐。

  “聞溪,你過去看顧著夫人,別讓那畜牲傷了她?!本苞Q修對著身邊的聞溪說。

  聞溪剛才一直都在跟著自家爺,這會兒聽到他的吩咐自然是點(diǎn)頭稱是,就向著馬廄的地方走了過去,然后站在距離馬廄也只不過七八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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