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陪軟軟玩了會游戲,看著女兒天真無邪的笑容,他的內(nèi)心無比滿足。
“爸爸,過幾天能陪我去游樂場嗎?”軟軟眨眨水汪汪的眼睛,帶著俏皮的笑意。
陳牧溫柔一笑,揉了揉女兒柔軟的黑色頭發(fā),點了點頭。
“放心,等爸爸回來,肯定帶你們母女兩個一塊出去玩?!?p> “好,那我們一言為定?!避涇浬斐鲂⌒〉氖郑胍完惸翐粽?。
他回應(yīng)女兒的請求,瞄了一眼掛在墻上的古董擺鐘。
又聽到從樓下傳來的腳步聲,他猜想應(yīng)當(dāng)是妻子要回來了。
果不其然,進門的真是劉妍兒。
陳牧和她深情相擁之后,溫柔地望著她說:“等我回來,我出去幾天,過幾天回來,我給你和軟軟一個驚喜?!?p> 盡管對于陳牧每天的外出早已習(xí)以為常,她還是忍不住每天都會思念他。
軟軟很懂事的跑過來拉著劉妍兒的手掌,抬起頭甜甜地笑著說。
“媽媽,我們就在家乖乖等爸爸就好了。”
劉妍兒點了點頭,心中還是頗為不舍,最后目送著陳牧離開,雙目微紅。
樓下,一輛低調(diào)改裝過的軍用越野車??吭诼愤叀?p> 陳牧哪怕下樓,走個路都顯得氣宇軒昂,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他拉開車門坐進車?yán)?,隨手將安全帶系上。
無情坐在正駕駛座位上,踩著油門,車子朝著目的地疾馳而去。
“軍魁,果然不出你所料,王宇那家伙自己擅自出發(fā)前往古跡,這小子果然心懷內(nèi)鬼?!?p> 原本王宇也想有陳牧這個幫手,到時候?qū)ふ夜袍E寶藏的風(fēng)險也會少上很多。
經(jīng)過一夜的思想斗爭,王宇敗給自己的貪念,帶著藏寶圖,根據(jù)之前陳牧猜測的地點,很快出發(fā)。
“嗯,通知鐵手,讓他在附近保護好我妻女的安全,這次行動不用去了?!?p> 陳牧說完,雙目微閉開始閉目調(diào)息,腦中不斷閃過之前古跡上的圖案。
得到指令的無情將命令下發(fā)出去,鐵手很快出現(xiàn)在附近。
至于追命,正跟蹤著平日里無所事事,正打算一展雄風(fēng)的王宇少爺。
王宇正幻想著自己拿到寶藏后一飛沖天的瀟灑日子,卻不知道,這次將是他的最后一次旅行。
無情驅(qū)車趕往機場,機場某處有屬于陳牧專用的停車庫和專屬軍用直升飛機。
霸氣外露的陳牧一出現(xiàn)在機場,很快吸引到周圍人的目光。
其中不乏女乘客,看到他面泛春色。
至于男人,自然是心里發(fā)酸,妒忌陳牧的優(yōu)秀外表。
陳牧獨特的氣質(zhì)讓人一眼生畏,前面的人直接給他辟出一條通道。
他們都在猜測這是來了什么大人物,竟然可以進入vip專人通道。
一般vip通道除了戰(zhàn)區(qū)人員也就是執(zhí)法者可以暢通無阻了。
總有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井底之蛙,以為自己有幾個人就可以目空一切。
這幾個人過去刁難機場的工作人員,咄咄逼人的語氣讓人很是反感。
“憑什么他可以不用排隊,我們也花了錢買的頭等艙?!?p> 機場工作人員忍受著內(nèi)心的鄙夷,以完美微笑面對他們解釋。
“這位先生,您要是可以買下整個機場,甚至有屬于自己的私人飛機,您也可以走vip通道?!?p> 此話一出,那幾個不知好歹的人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早知如此,他們就不該問這樣的問題。
“該死的有錢人?!?p> 他們沒忍住埋怨了一句,忘記了自己原本也是以為自己是很富有的人,不過山外有山罷了。
其他人沒忍住,對于那幾個人的丟臉行為表示嘲笑。
陳牧登上飛機,遠(yuǎn)眺窗外的風(fēng)景:天空上風(fēng)卷云舒,地面上綠意盎然。
“軍魁,這去沙漠,風(fēng)險異常,萬一沒有信號……”無情沒有把最后的話說下去。
剛才他試圖通過頂尖科技制造出來的通訊器聯(lián)系追命,卻沒有半點收獲。
“怕什么,以前我們的經(jīng)歷還不夠面對這小小的沙漠?”
陳牧的自信并不是盲目的,確實有理有據(jù)。
他能在短短五年之內(nèi)成為最年輕的軍魁,可謂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正因如此,才是追命,無情,鐵手三人最為佩服他的地方,愿意為他效勞。
無論何時何地,軍魁都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一切也如他而言,也在意料之中。
“軍魁,剛才追命通過特殊手段,總算重新和我建立了聯(lián)系,他說王宇還在旅店里呆著,沒有出門?!?p> “嗯,讓他繼續(xù)監(jiān)視,注意一下還有沒有別的特殊人員出現(xiàn)?!?p> 陳牧淡然地說著這些,手里正拿著一塊智能平板,用來修改一些程序,作為無聊打發(fā)時間的消遣。
“軍魁,難道這次尋寶,別的家族也會派人參與其中?”
無情有些不解。
“未必,但同陳家當(dāng)年之事有關(guān)的人一定會出現(xiàn)?!?p> 陳牧之所以這么篤定,是因為那段視頻里,陳眠提到過他現(xiàn)在要去的沙漠。
當(dāng)年的實驗的全貌,知情人員還未找到,他也在猜到自家哥哥為了實驗進展有所突破,肯定兵行險著過。
無情領(lǐng)命下去通知追命。
另一邊,才接收到新指令的追命,注意到幾個普通的背包客,他們身姿挺拔,自帶威嚴(yán)。
也許,這就是軍魁說的特殊人員。
他們一進旅店,表現(xiàn)得極為正常,好像真的如同趕路許久,風(fēng)塵仆仆,累到頭昏眼花的背包客一般。
可仔細(xì)一看,他們的跨邊別著匕首,腰帶都是特殊的軍用武器。
短暫的和平很快被打破了,飛機猛然顛簸了一下。
陳牧鎮(zhèn)定自若地從座椅上站起來,往駕駛艙走去。
“軍魁,機長突然昏迷?!睙o情迎面走來很快報告了這一情況。
陳牧看到歪倒一邊的機場,看到他脖子上爬出一條血蛭,又重新鉆進去。
場面惡心,他還發(fā)現(xiàn)這飛機少了副機長,地面上有一灘血水。
陳牧嫌惡地一腳將機長踢開,坐在了駕駛座上,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前方。
時間緊迫,眼看飛機就要猛然墜落掉進宛如深淵般蔚藍(lán)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