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p> “你好啊,小偵探,我們這邊有了點線索,方便過來我們警局嗎?”
“好啊,地址給下,我們現(xiàn)在馬上過去?!?p> “**區(qū)**街道十二路**區(qū)公安局,好好,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
“你把那邊另外兩位朋友也帶上吧?!?p> “當然,主角可是他們啊,好了,這樣,我們準備下出發(fā)了”
“傅司,夏至同學,準備出發(fā)了,守株待到兔。”,陽光從大大的落地床上灑下,在這秋季里散發(fā)著一點點溫馨的熱量,已是早上11點多,陳顏在寬敞的客廳里響起后就朝著夏至和傅司的房間里喊起來,兩人無精打采睡眼蓬松的打開房門。
“起床啦,兩位大爺,幾點了。趕緊的,陶嚴明那小伙來消息了,叫我們趕緊去他那一趟?!?,陳顏興高采烈說著。仔細的看,他此時的眼睛里絕對是閃著光的。
“好,我們馬上梳洗下出發(fā)?!?,傅司和夏至也來了精神,急忙忙的忙乎起來,不一陣,三人就匆匆忙忙從停車場開著車出發(fā)了。
陶嚴明所在的公安局離得不遠,很快三人就到了。
陳顏打聽了下陶嚴明所在位置很快就有人帶著他們過去了。
“你們好,我們?nèi)マk公室吧,我們聊聊?!保諊烂髡f。
三人隨著陶嚴明走到了角落里的辦公室,緊隨著還有另外一男一女兩位警官,陶嚴明關上門。
“我們直入主題吧,我們昨天調查了嫌疑人最近的走動記錄和電話記錄,發(fā)現(xiàn)了一個疑點,是來自他最近的來電記錄,排除了一些他經(jīng)常聯(lián)系的親友和騷擾電話,其中有一通電話比較特殊,我們調查過了,他跟嫌疑人基本沒什么親戚朋友關系,可是最近卻給嫌疑人打了4通電話,在劉仁出事當天還給嫌疑人打了電話,這個人是馬萱玉的司機潘旸。”,陶嚴明說道。
“什么?馬萱玉?”,陳顏驚訝道,不僅是他,傅司和夏至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是的,你們沒有聽錯,不僅如此,劉仁出事當天,我們從監(jiān)控摸查并取證兩人在一起。我們已經(jīng)逮捕了潘旸,他也很快招認了,他是聽從馬萱玉的命令去給劉仁送錢并殺人的?!保諊烂骼^續(xù)說。
“什么?馬萱玉讓殺的?”,這次是傅司,一貫冷靜的傅司此時也是瞪大了眼,一幅不可思議的樣子。
“是的,據(jù)潘旸所說,他是按馬萱玉的命令去送封口費,這是他第三次幫馬萱玉給劉仁送錢了,這個封口費其實就是讓劉仁不要把他女兒劉曉璇真正瘋的原因說出來,讓他保密,其實劉曉璇在回家后不久,馬萱玉就派人把她拖到一個隱秘的地方,對其拳打腳踢虐待,還讓。。還讓四五個保鏢輪奸了她,一段時間后把她放了,她估計是受不住精神刺激也就瘋了。”。
“可是為什么馬萱玉要這么做,沒有理由啊,她跟劉曉璇有什么深仇大恨嗎?至于這樣?!?,夏至疑惑說道。
“當然有,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劉曉璇就是那個在陸昂之后刺馬萱玉心臟的人。”,陳顏說道。
“什么?是劉曉璇?”,傅司再次張大嘴巴一幅不可能的樣子。
“也許你的猜想是對的,但是沒有證據(jù),目前只是猜想,我的同事已經(jīng)去逮捕馬萱玉了,應該過一會就會把人帶回來?!保諊烂髡f道。
“那你叫我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說這些給我們聽?我們不止這個用途吧?陶警官?!?,陳顏笑笑。
“待會我們審問馬萱玉的時候你們也跟著聽聽吧。你們急匆匆過來還沒吃午飯吧,先請你們吃頓公安廳的午飯?!?p> 三人跟著陶嚴明去了飯?zhí)?,當然三人都對這里飯菜是提不起興致了,都在想著馬萱玉的事情,傅司心里七上八下,復雜的很,有喜有愁,喜的是如果劉曉璇就是真正刺馬萱玉心臟的人,那陸昂的案子就能翻案了,愁的是事情會像他想的那樣順利嗎,馬萱玉會承認這一切嗎?他怕失望,同樣這樣想的還有夏至,他也在想著傅司想的事情,也擔心陸昂的案子,更加擔心到頭來一場空,傅司的希望又落空了。而陳顏呢,他始終覺得這個馬萱玉不會那么輕易承認,不然陶嚴明也不會叫他們過來,但是叫他們過來干嘛呢,這家伙又一點都不說,真是奇怪。
午飯過后,陶嚴明就將他們?nèi)齻€帶到了一個房間里面,里面都是監(jiān)控界面。
“這里是監(jiān)控室,可以看到審犯人的一切舉動,等下我的同事會帶馬萱玉到我們監(jiān)控這個房間里進行詢問,你們也跟著一起看看吧。”,陶嚴明說。
很快,馬萱玉和幾個穿著警服的人員就出現(xiàn)在畫面上了。
“馬萱玉是吧?”,坐在馬萱玉對面凳子上的女警官說話了。
“是?!?,馬萱玉一幅毫不在意心不在焉的樣子頭也不回的回答。
“知道我們?yōu)槭裁磶氵^來這里嗎?”
“不知道,帶我過來的人說我涉嫌謀殺要帶我過來警局調查,警察阿姨,我可是良好市民,一個個正正經(jīng)經(jīng)愛好畫畫的畫家,父親也是馬氏集團的老總,你可不要亂冤枉人,小心我父親告你們?!?p> “是不是冤枉我們會調查清楚的,這個你放心,你認識劉仁嗎?”
“誰?”
“劉仁”
“不認識,沒聽過,誰?。俊?p> “仔細想想,劉仁,劉備的劉,仁人志士的仁。”
“真不認識”
“那劉曉璇呢?”
“不認識。”
“劉備的劉,春眠不覺曉的曉,璇璣的璇,劉曉璇?!?p> “不好意思,我真不認識?!?p> “那潘旸呢?”
“我的司機,怎么了?”
“他說你讓他拿十萬給劉仁然后把他殺了?!?p> “什么?胡說八道,警察同志你別瞎說啊,我連劉仁都不認識,為什么要殺他,還要給他錢,根本就是胡說八道”
“他還說你之前帶了幾個保鏢輪奸了劉仁的女兒劉曉璇,導致劉曉璇精神失常,然后陸續(xù)讓他幫忙送錢給劉仁讓劉仁對此事保密?!?p> “越說越離譜,我不知道什么劉仁,更不知道什么劉曉璇,什么輪奸,寫電視劇呢?”
“那為什么潘旸說是你讓他干的?”
“不知道,他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想找個人當替死鬼?!?p> “那為什么找你不找其他人呢?”
“不知道,我也覺得奇怪呢”,馬萱玉翹起二郎腿,眼神沒有焦距看著房間角落,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那你認識李曉芳嗎?”,女警繼續(xù)。
“認識啊,以前在我家做過保姆,后來走了?!?p> “是辭職了嗎?”
“是,怎么我辭退我家保姆還犯法了?”
“為什么辭退她?”
“她手腳不干凈,只是把她辭了沒報警就便宜她了?!?p> “手腳不干凈?是你發(fā)現(xiàn)她偷了你家什么東西了?”
“是,她偷了我的項鏈,那條項鏈是我爸送我的生日禮物,可貴著呢,怎么問她都說不是她拿的,可是項鏈丟那天只有她進我屋子打掃沒其他人了,你說不是她還能是誰,看她在我家工作多年我也不想報警,就把她辭了?!?p> “那你知道后來她因為女兒沒錢上學去賣血做幾分兼職導致久病復發(fā)死了嗎?也就在離開你家后不久的事?!?p> “不。。不知道,她已經(jīng)死了嗎?”
“恩,你知道劉曉璇是她的女兒嗎?”
“不知道?!?p> “好,我們繼續(xù),認識傅司嗎?”
“知道,那個抄襲我畫的畫家?!?p> “你告了他,后來法院好像判的他勝訴,按法律來說他并未抄襲?!?p> “隨便?!?p> “2001年7月16號你在哪里?”
“武漢”
“去武漢做什么?”
“搞發(fā)布會?!?p> “發(fā)布會?是去砸人家場子吧,聽說你在現(xiàn)場還受了重傷?”
“是,對,你說的沒錯。”
“是誰傷的你?”
“傅司的朋友,叫什么陸昂的?!?p> “你確定?”
“確定,誰傷的我還不知道嗎?他可是正面拿著打碎的啤酒瓶直接刺過來啊,我現(xiàn)在想起還后背發(fā)涼?!?p> “刺的你哪個部位?”
“忘了。誰還記得,現(xiàn)在我都不想想起那事?!?p> “你真的看清了刺你的是陸昂,沒其他人了?”
“沒,現(xiàn)場很多人都看見的,你們可以去找其他現(xiàn)場的人問就知道了。”
“我們已經(jīng)調查過了,不錯,現(xiàn)場人員都看見是陸昂刺傷了你,可是有人看見劉曉璇在陸昂跑了之后偷偷拿起酒瓶也刺了你?!?p> “不知道,反正我只看到了陸昂刺了我。”
“你真不知道?正常人如果聽到這里的反應應該是很驚訝吧,為什么劉曉璇要刺你,可是你的反應告訴我你是知道的但是你選擇了無視?!?p> “這只是你的假設吧,警官,沒有證據(jù)請不要亂假設,當心我告你。”
“你知道是劉曉璇刺的你心臟,差點要了你命的那一下是她刺的,但是你選擇了不知道,你想讓陸昂做替死鬼,但是為什么呢?難道是嫉妒傅司這個天才畫家,嫉妒的沒了理智,搞不跨他就想讓他為他的朋友痛苦一輩子?”
“我再說一次,請你不要亂假設,你的假設完全沒有證據(jù),根本站不住腳,我有權告你,我的律師馬上就到了,我現(xiàn)在不想說任何話,我等我律師來后再說?!?p> “好,我們休息一下?!?p> 女警和另外兩位做筆記的警官起身離開,留下馬萱玉坐在桌子上,她的眼神依舊沒有焦點,整個審問的時間點唯一一次有焦點的時候是聽到“嫉妒傅司”幾個字的時候,她的憤怒是由內(nèi)二外的,旁邊的人甚至可以感覺到這股憤怒可能已經(jīng)有些扭曲,是有種讓人后背發(fā)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