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接下來靠你了,傅先生。”,陶嚴明拍了拍傅司的肩膀說道。
“靠我?”,傅司疑惑的回頭看著陶嚴明。
“是的,這就是今天叫你們來的目的?!?p> “什么意思?”,陳顏忍不住問道。
陶嚴明靠近傅司貼近他耳朵,小聲的嘀咕了幾句,然后就是傅司頻頻點頭,點過幾次頭后,傅司自己走出了監(jiān)察室,留下陳顏和夏至兩人四目相看,不知這陶嚴明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不一會,兩人就看見傅司出現(xiàn)在了馬萱玉的審訊室。傅司剛一進去兩人就干巴巴的對望著,傅司還是一雙沒有焦點的眼神,可是馬萱玉正兩眼怒視著傅司。
“為什么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如果說要恨的話應該是我恨你吧,兩年前因為你的誣陷我的生活全都被打亂了,朋友入獄,女朋友離開,全世界都在罵我,我像被人丟在地下的爛泥任人踐踏,我現(xiàn)在都沒那么恨你了,你反倒恨我。”,傅司少有的一下說出一大段話,連在監(jiān)察室的夏至都有些驚訝。
“我是恨你,如果能咒死人,我巴不得天天都會像上天祈禱詛咒你。”,馬萱玉還是一副憤怒的樣子。
“那你為什么恨我,我不懂。”
“你難道不記得高中時參加上海的中國青年繪畫比賽嗎?你不記得當時我也在場嗎?”
“你是?。。。。。?!?p> “真是健忘啊,那次比賽我拿了第二,你是第一。也許你不會知道你這個天才可以輕輕松松拿下的第一別人有多渴望,你輕松的可以無視對手,連第二名都忘記了,可是你可以深深刻在我腦子里,如果不是你我不會成為全家族的笑話,都是你,如果你沒參賽,我還是家族里面讓父親驕傲的天才畫家。你知道那次我回去后我是怎么被家族的親戚朋友笑話的嗎?我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受那些欺辱,這些都是你給的,你說我能不恨你嗎?”,馬萱玉聲音越來越大,嘴里都好像能吐出怒火。
“難道就因為這樣你就可以誣陷我抄襲你的畫,誣陷我的朋友坐一輩子牢?你害我害的有多慘你知道嗎?那劉曉璇殺的你為什么要誣陷我朋友?”
“是,你的慘遠遠不夠。我本來就想讓你朋友直接被判死刑,讓你內(nèi)疚一輩子,劉曉璇那個賤貨倒是幫了我。”
“你真是瘋了,劉曉璇刺那一下要是再深一點你就救不回來了,為了害我害我朋友,值得你拼命嗎?”
“我是瘋了,被你逼瘋的?!?p> “你知道劉曉璇為什么要殺你嗎?”
“為了她那賤人媽媽吧?兩個都一路貨色。”
“你知道其實偷你項鏈的其實不是她媽媽,是你的司機嗎?”
“什么?”
“司機已經(jīng)承認了,他在你們家工作的幾年可沒少偷雞摸狗的拿點東西?!?p> 馬萱玉低下頭,憤怒的氣息好像被撲滅了。
“后悔了吧,李曉芳少說也在你家待了十年了,看著你長大的,你還真是狠毒啊。直接把人家掃地出門。還讓保鏢強奸了人家女兒,她要是泉下有知,做鬼都不會放過你?!?p> “是她女兒先要殺我,我沒殺了她女兒已經(jīng)是仁慈了?!?p> “你把人家強奸了,把她都害瘋了,這可比殺了她殘忍百倍啊?!?p> “她自作自受?!?p> “好吧,看你承認的差不多了,把沒說出來的都說出來吧,劉仁是不是你指使潘陽找人殺的,我們查到了他在劉仁死前一天和嫌疑人的通話記錄。”
“事到如今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劉仁不是我讓殺的,我只是讓司機找個人給他送錢,我沒那么蠢去殺人,劉曉璇的事是我干的,她差點殺了我,我只是報仇,他爸知道了威脅跟我要錢,錢我有的事,還是能塞住他嘴的,沒必要殺他,有可能是殺他的人想要拿錢才動的手?!?,馬萱玉低著都,此時的她很平靜,眼神也很深邃。
在馬萱玉將所有事情都和盤托出后,陶嚴明又提審了馬萱玉司機潘旸和殺害劉仁的嫌疑人,后證實劉仁證明嫌疑人罪名,原因是貪錢,殺害劉仁后將潘旸讓其給劉仁的錢私吞,陸昂的案子重審無罪釋放,馬萱玉則因誣陷陸昂,致使人輪奸劉曉璇獲罪,情節(jié)惡劣,一審判處40年監(jiān)禁,并需賠付劉曉璇所有醫(yī)藥費用及后續(xù)生活費用。
SH市六角監(jiān)獄門前。
“怎么還不出來?都等了半個小時了?!?,傅司望著門口說道。
“等著吧,應該快了,都等了那么多年了還在乎這點時間嗎?對吧,遇見?!?,夏至拍了拍傅司的肩膀說著又回頭望了眼遇見。
“恩,真好,沒想到還能等到這一天。你們跟我電話說的時候我還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等我們幾個聚齊了又好像回到了我們高中那會。好懷念啊。”,遇見說道。
“咳咳咳,那可不一樣了,這不多出個我嗎?爺我今天也是放下工作過來接我的這位上帝客戶了。哈哈哈哈。。”,陳顏說道。
“看,門開了。。。”,陳顏說道。
陸昂背著個書包,手提著個不大不小的手提包,他仰頭看了眼太陽,秋日的陽光溫柔耀目,陸昂用手遮在了眉頭上,然后看了看前方,眼睛慢慢變的濕潤起來,然后整個人杵在那里一動不動了。陽光下,一個穿著紅色帶帽衛(wèi)衣,藍色牛仔褲的陽光少年就這樣站立著,這段黑暗的歲月沒有奪走他清澈的雙眸,俊秀的臉龐,仿佛那只是一場噩夢。
“陸昂?!保邓緵_了過去,直接抱在了陸昂身上。
“傅司,我以為我這輩子都要在監(jiān)獄里面過了。謝謝你,還有立夏他們,沒想到我還有出來的一天?!?,陸昂哽咽說道。
“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傅司此刻也已經(jīng)是眼淚狂落不止。
“好了,好了,回家再說吧,一切不好的都過去了?!?,陸之棧此刻也走過來,此時他也早已雙眼通紅。
“案子終于結(jié)了,你好啊,陸昂,又見了。”,陳顏也走過來說道。
“你好,謝謝你,這次多虧了你。真的感謝?!?p> “不用不用,本職工作,不用客氣,哈哈哈?!?p> “是的,不用太跟他客氣了,他是來收錢的吧?!?,夏至笑著說道。
“怎么扯錢上了,沒錢還有情義在呢這不,小爺我也是很講情義的好嗎?我們都一起辦案合作這么久了,大家以后就是朋友了。”,陳顏笑著說道。
“對對對,陳偵探說的在理。哈哈哈,總之多謝大家,晚上我請大家大吃一頓?!?,陸昂笑著說道。
“大吃一頓?那可是會把你吃窮的哦,我那吃東西可挑剔了?!?,陳顏搭了搭陸昂的肩膀。
“沒關(guān)系,吃窮了我再賺回來,以后天高地廣任我們闖。哈哈哈。”
笑聲充斥在車里,回蕩在車來車往的街道上。時間好像回到了高中時,這幾個懵懂的青年一同在校園的那段日子,雖然過了好多年,他們似乎失去了很多,也遭遇了很多,但是時間還未帶走屬于他們本身的純真和夢,他們還是當初的那些少年,堅持所愛與夢想。
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