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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就全網(wǎng)爆紅

第2章 端的是厲害

重生就全網(wǎng)爆紅 風(fēng)鰻嗆蟹 2428 2020-10-06 17:07:20

    “這是一個委托多年卻無人敢接的疑難課題。你一回國任院長,就先接了這活,業(yè)內(nèi)是一片轟動,都說你實力強勁啊!”

  曾帆愣了愣,打幼兒園起就會背的詩,還有課題?啥課題?

  還被列為2021年國家文化一號工程?

  男主祁院長笑著:“哪里哪里,研究不深,到時也請各位大師多批評指正?!?p>  長須的接了話:“省社科院對這個課題也是破了例,課題費提高到十萬元,而且不用發(fā)票,只要通過結(jié)題驗收,十萬元現(xiàn)金捧走。這也彰顯了這個課題的難度,祁院長既然敢接,那就說明胸有毛竹哈哈……”

  曾帆納悶得緊。

  這首詩,還有十萬元的課題費?研究啥?你們快說研究啥?。?p>  穿中山裝:“李白的這首詩,流傳下來的只有前兩句,后兩句圈內(nèi)研究了幾十年,成果無數(shù),但沒一個能通過驗收的。祁院長留洋歸來,學(xué)貫中西,恐怕能了卻學(xué)術(shù)界多年的心愿。”

  曾帆不由自主地回過了頭。

  暴牙的女生正好看見,沖他咧嘴一笑,嚇得曾帆趕緊轉(zhuǎn)回頭。

  他想起來了,這兒是跟地球平行的一個世界,科技等文明和地球同步,但文化如國學(xué)、音樂等,卻嚴(yán)重滯后。

  李白的《望廬山瀑布》,在這兒只有前兩句?

  那哪兒是《望廬山瀑布》啊,成《望廬山破布》了,因為精華在后兩句啊。

  握草,祁院長你也不用研究了,兄弟現(xiàn)在就背給你聽。

  “咳!”

  女主冷冷地咳了聲,揚揚手機,示意他別多事。

  曾帆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你家損失大了去了!

  本來我是想把詩背給你老公聽的,現(xiàn)在就憑你這陰陽怪氣的咳聲,老子不背了!

  客廳那邊又寫了一幅書法,滿堂喝彩,連女主人都趕了過去看熱鬧。

  不多會兒,暴牙女捧著那幅書法小心翼翼過來,攤到餐桌上。

  曾帆大氣不敢喘。

  他發(fā)覺,暴牙女沒走,而是移步到了他身邊。

  “你也喜歡古詩詞???”暴牙女問。

  曾帆頓感一種恐怖的威壓逼身而來,他脊背發(fā)涼,動也不敢動。

  暴牙女:“你喜歡的話,我可以教你啊,我是文學(xué)博士哦。這里在場的多是大師……”

  “停停!”曾帆舉爪,“我沒文化,只喜歡補墻,麻煩你到客廳去,有人在,我補不好。”

  “哼!”暴牙博士水桶腰一扭,氣走了。

  天賦在,補墻不難。

  這是曾帆從凳子上下來,仰望著自己杰作時由衷的感慨。

  一回頭,他看見餐桌上的書法作品。

  咦?

  長須飄飄寫的《望廬山瀑布》,前兩句是李白的“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但后兩句不對啊,不是李白原詩。

  他想起來了,這是課題。

  誰能補全后兩句,就能得到十萬元的課題。

  他又翻了旁邊幾幅書法,跟李白的那幅一樣。

  杜甫的《江畔獨步尋花》后兩句“留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鶯恰恰啼”是杜甫原作,前兩句補了個狗屁不通。

  羅隱的《蜂》前兩句“不論平地與山尖,無限風(fēng)光盡被占”,后兩句補得令人噴飯。

  此時的曾帆,完全沉浸在古代經(jīng)典文化被糟蹋的痛惜中。

  他想也不想,拿起餐桌上一支用禿的筆,醮醮墨,在李白詩的空白處寫下第三句“飛流直下三千尺”。

  正想將最后一句補全,只聽耳畔傳來一聲河?xùn)|獅吼:“你干什么?”

  女主人和暴牙疾步趕來,奪下了他的筆。

  速度快得,宛如流星,好像曾帆手里捏著顆拉了弦的手榴彈。

  客廳里的人,全轉(zhuǎn)過身來,怔怔地看著宣紙上多出來的一行字。

  “你你你……”女主人氣得跟噴火龍似地,滿臉通紅,“這宣紙上是你能寫字的嗎?進門前我跟你怎么講了啊?你們這些沒文化的農(nóng)民工,正事不干,凈干禍?zhǔn)?!?p>  農(nóng)民工凈干禍?zhǔn)拢?p>  有嗎?

  暴牙博士一副毀天滅地末世神情:“天哪,顧老的書法,活活被糟蹋了。修理工啊修理工,沒文化我可以教你,但你不能這么蠻干哪!”

  女主人惡聲惡語地趕曾帆走:“出去出去,趕緊給我出去!”

  曾帆那個委屈啊,不是說在做課題么?你們做不出,我免費給你們做,弘揚華夏傳統(tǒng)經(jīng)典文化義不容辭,不記分毫得失。

  哪知你們在意的是書法,文化的精華,完全不在意啊。

  你們也不用這么痛罵一個底層勞動人民吧?幾張紙而已。

  他怕被女主人投訴,給扁頭帶來損失,強忍怒氣。

  但有些忍不住。

  于是雙手合十,叮囑自己:“死貧道,絕不能死道友?!?p>  啊不對,這是佛教的,急忙雙手結(jié)個太極印,以示不是我沒文化,剛才是氣糊涂了。

  客廳里,投過來一道道犀利的光。

  好幾道眼神,充滿著對底層勞動人民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同情,當(dāng)然,還有輕蔑、不屑,甚至鄙夷、厭惡。

  曾帆悶聲不響地收拾好工具,背上包,朝玄關(guān)走去。

  女主人捧著那張宣紙,心痛不已地向客廳走去:“你們看看,糟蹋成這樣,顧老,真是對不起?!?p>  顧老,就是那個長須飄飄的老者,他笑了笑:“算了,幾張宣紙而已,扔了吧,我重寫就是?!?p>  曾帆抬了抬頭,對老人頗有好感。

  就在女主人將把宣紙撕了時,祁院長突然喊了起來:“等等,別撕?!?p>  眾人都作不解之狀。

  祁院長幾個連步,從老婆手中搶過宣紙,盯著曾帆的字跡,面上的神情十分古怪:“咦?”

  他是文學(xué)博士導(dǎo)師,古詩詞底蘊,那是杠杠的。

  “好詩句!”

  突然間,祁院長一聲暴喝:“太好了,你們看,飛流直下三千尺,氣勢無比壯闊,意境無比悠遠(yuǎn),一個‘飛’字,把瀑布噴涌而出的景象描繪得極為生動?!?p>  “妙哉啊妙哉。”

  長須老者拈須,“想像大膽而瑰麗,一筆揮灑,字字鏗鏘有力,功力之高,非我輩所可仰見。我的面前,宛若出現(xiàn)了一幅雄奇壯麗的景色。”

  “端的是厲害之極!”

風(fēng)鰻嗆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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