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而不發(fā)
顧晚:如果有選擇,誰想當?shù)溗?,這是一個好詞嗎,自古以來,凡是被冠上這個詞的人幾乎都沒有什么好下場,顧晚只想老老實實地活下去,畢竟在前世,顧晚就不知道怎么死的,不然怎么穿越到這個地方呢?
又或者根本沒死,可是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大夢一場嗎,顧晚不知帶,也不知道該如何訴說,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有太多的東西讓她搞不明白了,顧晚真的很想問一句:為什么會是我呢,我到底跟這個世界有什么聯(lián)系。
顧家大小姐顧晚為什么會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甚至名字都毫無錯別,如果說這些都是巧合的話,那么為什么作為一個母親的陸檀會不認識自己的女兒是誰,如果說這些還都是巧合地話,顧晚覺得有一件事真的不能再勉強的如此說來,那就是在江硯的書房里發(fā)現(xiàn)的那一副畫。
那天,偶然間顧晚在翻找一方石硯的時候,無意間找到了那幅畫,如果江硯沒有記錯的話,那幅畫是林淵玉作為禮物送給江硯的,初看那幅畫,顧晚差點尖叫起來,上面的正是她本人,可是也有點差別,畫中的人過于的溫婉賢惠,端的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如果不是知道自己什么樣,顧晚差點都要覺得那就是她穿上古裝的樣子了,可是顧晚知道她沒有現(xiàn)如今畫中之人的氣質(zhì)。
這一切的迷惑困擾著顧晚,她幾乎不知道要怎樣做,顧晚覺得那幅畫和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有關,隨著時間的推移,顧晚覺得這種可能性越來越大,這一切幾乎嚴重困擾顧晚。
顧晚不知道江硯知道多少的事情,憑著江硯的聰明才智,恐怕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原先的那個顧家大小姐顧晚了吧,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占著原主顧晚的外來靈魂,江硯大概能猜的到,但是顧晚不確定江硯是怎么認為她這個人的,難道不會害怕?
當然了,這些事情都扯遠了,這些事情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都會告訴她的,現(xiàn)在顧晚只需要知道她一定要逃出去,這是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如果不那么做的話,顧晚覺得,她離離開這個世界也不遠了,顧晚在心里嘲弄。
“我的江大總裁,請問我有什么能為您服務的?”顧晚剛才埋在江硯的懷里,在想著這個事情,正好想的差不多了,顧寅,進來了,這次的計劃幾乎算是非常周全的,如果沒有顧寅的存在那就真的算是非常的成功了,如果這次江硯出差能把顧寅帶著就好了,顧晚不由得在心里想。
那包假死藥不僅可以讓顧晚呈現(xiàn)假死的狀態(tài)二十四小時,而且還可以在四個小時之后散發(fā)著一股臭味,當時林淵玉告訴她的時候本來會擔心顧晚會排斥,但是顧晚怎么會呢。
這么好的離開的機會忍著這些小事算什么,顧晚不由得想到。
看著顧寅這樣放蕩不羈的樣子,眉目輕佻,江硯有些嫌棄:不知道又是從哪個美人窩里出來,還真是葷素不忌,他可不能讓晚晚覺得自己也是這樣的人。
“瞧瞧,你這副嫌棄的樣子,你忘記了你以前經(jīng)常依靠我的樣子了嗎?行,你已經(jīng)不愛我了,我再也不是你心目中最愛的那個人了。顧寅一邊表演,一邊擠眉弄眼。
顧晚知道顧寅大概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沒想到在江硯這里那么的活潑,倒是自己看錯了,看原書也沒有寫的很詳細啊,至少沒有把顧寅性格中的逗逼形象描寫出了。
顧晚看到顧寅這樣,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顧寅雖然外表看到像是什么鄰家好哥哥一樣,其實真實的他是一個涼薄之人,某些方面和江硯很是相似,可是能讓顧寅在江硯面前這樣的敞開心扉,像朋友那般的玩鬧,顧晚知道,無論她怎么做,都策反不了他了。
江硯籠絡人心的確厲害,恐怕他所有商場作戰(zhàn)生涯里,能然江硯看走眼的也就這一個陳渠了吧,可是陳渠也是因為老輩的恩怨才會和江硯反目成仇,不然的話,他大概會是所有下屬里對江硯最忠心的人了吧,畢竟是江硯給了他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氣,
可是這個江豪,可真不是一個人,你說人家陳柳本來就活得艱難,你還用愛情去誘惑別人,等到別人真的愛上你了,你又不當一回事,渣男,大寫的渣男。
如果不是這樣的原因,怎么會使兩人反目成仇,哎,真是作孽啊。
顧晚突然間想起來,自己身上還有一包藥呢,這顧寅雖然為人不咋地,但是他醫(yī)術(shù)高明,顧晚有些擔心如果要是發(fā)現(xiàn)了,該如何呢。而且顧寅的那個鼻子屬狗的,什么藥他都能給你聞出來,簡直就是當代的狗鼻子大師,顧晚不由得想。
上去換衣服肯定是不可能的,顧晚想到,因為太過的打草驚蛇,這地下的兩個男人都是聰明的不能用語言與來表達,顧晚在他們面前,任何小心思都藏不住,就算真的當時猜不出來,可是江硯的情報收集能力多么地強悍,顧晚肯定不是它的對手。
哦,對了,項鏈,拿著項鏈當借口,應該會好一些吧。一個是如果檢查會被發(fā)現(xiàn),和去換衣服但是肯會打草驚蛇,這兩個選哪一個都不是一個好的辦法吧,顧晚正在思考中,這兩者的任意一個,都不是一個好辦法吧,可是怎么做呢,顧晚想到,如果能夠有一個超能力,能隨機的變走自己不想擁有的東西,那就好了。
“行了,停止你的表演,幫晚晚看看身體,怎么一天天地身體越來越不好了,順便開點藥?!苯帉︻櫼愿赖?。
“哎,我就知道如果不是用到我,你是不會見到我的,哎,我的命運真是苦,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顧寅雖然早就猜測到江硯找她是要做什么,因為正常情況下,他沒次給江硯檢查的時候都是在每月的第一天,幾乎沒有出錯,江硯的控制力很好,所以在藥物的輔助之下,幾乎很少有人知道江硯有心理方面的問題,這也是顧寅佩服江硯的地方,因為在一般人之中,恐怕早就控制不了了。這也就是江硯,還是那么地讓人佩服。
顧晚本來想說不需要,但是她自己知道勸不住江硯的,于是也就不再多話,反正江硯從來都是這樣,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己也不是不知道,顧晚在心里想到。
在聽到顧寅說完那些話以后,江硯這次連眼皮都沒抬,只是沖著江硯斜睨了一下眼眶說到:“不要再廢話,如果你想去非洲喂蚊子的話?!?p> 這句話很起作用,果然顧寅不再東張西望,一心一意地位為顧晚診治。
顧晚早就知道此人醫(yī)術(shù)高明,果不其然,他出手后不久,就找到了原因,問顧晚:“你可是心神不安,易躁動,這是由于心浮,心陽失衡。這樣的情況多是由于多思引起的,平時做一些讓自己舒緩的活動,不要太多慮,不然的話,總是錦衣玉食,良藥加深,也治不好?!?p> 顧寅說完這句話以后,還對著江硯看了一眼,但是其中的話耐人尋味:“不要總是忙于工作,有時間也陪你夫人出去走走,外出散步有利于身體的恢復?!?p> 顧寅說完這些就不再多說,這是江硯的家事,不是自己能夠管的了的,更何況,江硯權(quán)力很大,位高權(quán)重,走到哪里幾乎沒有不巴結(jié)他的,可是這人生啊,總要有克星的,江硯的克星就是我們的顧晚。
顧寅真是感慨啊,這人啊,真的是會變得,瞧瞧那時的顧晚,張揚傲慢,而現(xiàn)在,大概只剩下乖巧順服了吧,真是不知道被江硯看上是一件福還是禍。
又加上剛才在顧晚的身上聞道一股若有若無的草藥味,味道幾乎沒有什么出彩的,正常人肯定是注意不到的,如果顧寅不是醫(yī)生的話,又恰巧對此有很深的興趣,不然也是不知道的。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是。。。
顧寅也有些感嘆去,你說這人怎么就那么傻呢,逃離這件事情,你說能逃得了好嗎,你是覺得自己計劃的很是周全了,還是低估了江硯的威力,哎,不出意外,將會是一場大災難。
顧寅當然也可憐眼前的這個女孩,但是再可憐又有什么用,如果不能躲避開來,就要順從,這件事情顧晚怎么就是學不會呢,
顧寅當然知道江硯的病情,可是幾乎很難去改正,江硯不是一般人,如果有的話顧寅早就實施了,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只能抑制。
顧寅都知道的事江硯也就知道的差不多了,可是為什么沒有直接的發(fā)作,一方面大概就是想知道藥具體的成分,另一方面,可能還是希望顧晚會主動地坦白啊,顧寅看著一旁乖乖巧巧但是神情有些倔強的少女看來,第二個看來是指望不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