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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哪里買的?”向嶼寒還挺喜歡這酒。
“我釀的,喝吧,還有?!?p> 向嶼寒聽了支曉黎的話很驚訝,竟然是她自己釀的,這丫頭還真厲害,他原本還以為是支曉黎之前說的那個人弄的。
“想喝多少都有,不用客氣。”說完,支曉黎手上的那瓶又喝完了。
一瓶330毫升,雖然度數(shù)不高,但是喝了三瓶肚子也會漲。所以支曉黎拿了瓶葡萄酒出來喝,這度數(shù)比梅子酒來的高一些。當(dāng)然,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不是騙人的,支曉黎還拿了不少酒出來。
楊楚和徐柏柏過來打招呼的時候,支曉黎的葡萄酒已經(jīng)喝完一瓶了。
看著支曉黎紅撲撲的臉,兩人都忍不住看向向嶼寒:這是喝了多少了?
向嶼寒示意他們自己看空酒瓶。
“她心情不好啊?”喝那么多。不過,看著阿寒手里的酒,他也想喝那個梅子酒了:“分我點?!?p> 支曉黎以為楊楚在和她說話,把面前的兩盤燒烤推了過去。
……我想喝那酒……
楊楚盯著那酒,巴巴的看著。
徐柏柏倒是沒那么饞,畢竟他沒喝過。
支曉黎把手上開了的那瓶幾口喝完,站起身:“這些都給你了,楊楚?!比缓笃鹕碜吡恕?p> 看著人走路有些晃悠,向嶼寒三人也有些不放心,特別是目睹了上次搭訕的楊楚,示意向嶼寒去送送,畢竟阿寒和她更熟悉一點。
向嶼寒本也打算送的,打了個招呼趕忙跟上。
等到了出租屋,支曉黎難得開口主動邀請了句:‘要不要進來坐?’。
向嶼寒搖了搖頭,讓她早些休息,等她關(guān)了門,走到樓下,想起支曉黎剛剛有些失望的表情,不知怎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也讓他放心不下。
拿出手機給黎老板打了個電話,畢竟兩人共同的交集就是黎老板。
“喂……哪位?”電話里有些軟糯的小鼻音傳了過來,讓向嶼寒心神一震。
“黎老板,你現(xiàn)在有空嗎?那個支曉黎小朋友喝多了……”
“也沒喝多少,不用擔(dān)心,謝謝你送我,送她回來……”然后電話就掛斷了。
這么兩句話讓向嶼寒之前壓下的那個想法又冒了出來。
是同一個人吧?
不然怎么會知道他送她回來?剛剛那屋里可沒別人的聲音。
向嶼寒糾結(jié)要不要再走回去打個電話試試,可是剛剛都拒絕了,現(xiàn)在再去也不好意思。
算了,是不是一個人,以后總有機會能知道的。
走到半路,接到楊楚的電話,原來,支曉黎留下的幾瓶酒其他幾人都很喜歡,打電話讓向嶼寒問問是哪里買的,多買些。
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再走回去了。
向嶼寒調(diào)了方向,到門口的時候,敲門前,還先打了個電話給支曉黎。
告知她是自己敲得門之后,又撥通了黎老板的電話。
于是,支曉黎開門的時候,黎老板專用的那手機就在屋里響了起來。
猜想是一回事,證明了猜測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過,向嶼寒首先想到的不是支曉黎的隱瞞,而是想起來四年前他第一次和阿錦在小攤位前買水果的場景。
現(xiàn)在的她還沒滿18歲,那四年前的她才多大?14歲?
經(jīng)歷了什么,讓她14歲就喬裝打扮出去擺攤?
支曉黎回來這一會,在空間里又喝了不少,所以有點小懵。
知道向嶼寒來的目的是酒,也大方,找了個袋子裝了不少。
“瓶子下面這個數(shù)字,越大證明釀制的時間越長,酒越醇,少喝一些?!敝岳柚钢破可献约河妹P寫的數(shù)字標記,提醒到。
說完,正好黎老板的那只手機又響了。
短信息進來,拿了手機看完,才看到剛剛那通未接來電。
但是她沒看時間,以為是前面向嶼寒打來她沒接到的。就這么錯過了對方知道她和黎老板是同一個人的真相的事。
“你還好吧?”拿了酒,向嶼寒也沒著急走,知道了她是黎老板,向嶼寒對她的感覺更親近一些。
畢竟黎老板算是陪伴了他們不少時間的人。
“挺好?!?p> 支曉黎坐下,從旁邊拿出一瓶酒打開倒了一杯又喝了起來。
向嶼寒看到那酒瓶上的‘3’,有些想阻止她,幾次都找不出阻止她的理由。最后嘆了一口氣說到:“我陪你喝?”
“你不去送酒?”支曉黎前面會留他的確是想找個人陪她喝酒,且這個人話不能多。
“我讓阿楚來拿?!闭f完起身到一旁打了個電話。
等打完電話,支曉黎已經(jīng)又擺上一瓶酒和一個酒杯。
兩人相處也算和諧,向嶼寒偶爾會說上幾件事,當(dāng)然是公司的事情,提起徐柏柏和楊楚的時候,也會提到之前在小攤上買東西的事情。
雖然支曉黎喝的有點多了,但是腦子并沒有糊涂到聽不清楚話,聽不懂話的地步。
“你猜到了?”雖然是問句,但是那表情卻是很確定。
看到對方點點頭,支曉黎無所謂的哦了一聲,許久才說了句:“幫我保密吧?!?p> 向嶼寒應(yīng)了,突然想起阿楚和雙柏,他總算知道為什么黎老板三番四次的讓他們不要叫她黎姐了。
不知道以后那兩個家伙知道他們叫著黎姐的人小了他們五歲會是什么表情。
因為這個,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向嶼寒看著兩個好友都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笑的我心里毛毛的?!睏畛呀?jīng)不是第一次看見好友看他們笑了。
這人也不知道啥毛病,今天上班都笑了幾次了。
難不成……
“你昨晚該不會和那高中生……”
“胡說什么,我早上和你一起來公司的,你失憶了?”他們?nèi)蛲矶荚跅畛宜?,畢竟他家離得最近。
“那你笑什么?心情好總有原因吧?”
“以后你們就知道了……”向嶼寒覺得支曉黎既然成了他們的股東,那自然還會有交集,就算他保密,他們總有一天也會知道的。
“神神秘秘的。對了,你昨晚和她說了沒?什么時候過來簽約?”楊楚還是挺惦記這件事的。
因為支曉黎對他們的無條件信任,他們給了她百分之五的股份。畢竟雙柏20萬都占了百分十,他的30萬占了十五,沒道理支曉黎的30占一點吧。雖然因為她的5個點,自己和雙柏都少了一個點,但是他們并不后悔這個決定。
畢竟知音難覓。
而且,他和雙柏都有個感覺,這人股份越多對他們來說不會是什么壞事。
“我想找她買那個酒?!币慌阅瑢懼鴸|西的徐柏柏聽了楊楚的話也點點頭,末了舉手示意,讓阿寒把他的需求提一提。
“別說,那酒真好喝,喝完還不頭疼。雙柏昨晚睡的那個香,咕嚕打的我差點沒爬起來揍他。”
他們都知道徐柏柏喝完酒之后睡覺很鬧騰,不是吐就是起來找人不斷說話,還老頭疼。
不讓他喝吧,他覺得以后總要應(yīng)酬,喝一點就吐那還得了。他們知道他心里擔(dān)心以后對公司會貢獻不大,所以努力練膽量練酒量,以后走市場好和別人打成一片。所以也只能陪著他多少喝一些。
當(dāng)然,喝完酒三人也一起住,很少讓他去鬧別人。
現(xiàn)在有個酒喝了能讓他好好睡的,不僅是他,楊楚也想看看這酒是不是真有那么好。
知道這酒對雙柏好,向嶼寒倒是沒拒絕,當(dāng)下打了電話去問。
在擺攤的支曉黎聽到有人買酒,還是挺高興的,這算自己第一筆酒生意吧。把需要的酒裝好,看著那些酒瓶,支曉黎突然覺得她可以自己設(shè)計一下酒瓶,等成年了,買了房子,把酒的營業(yè)執(zhí)照去辦了,到時候商標什么的都要一起處理好。
這樣一想,感覺又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了。
昨天因為回去一趟而產(chǎn)生的失落難過統(tǒng)統(tǒng)拋到了腦后。
忙碌的生活過的很快,如果不是弟弟妹妹問她要不要和他們一起回去老家,支曉黎都要忘了,她還是可以回去的。
這一學(xué)期,她的“九果鋪”開了,店鋪是一家臨街的十平米左右的小鋪子。
看鋪面的時候,在得知這家店主人有賣鋪子的意向,支曉黎果斷的棄了不遠處更熱鬧的地方那有這兩三倍大的鋪子,買下了這處。
在還在洽談,沒簽約前,她就想好了怎么裝修,等到12月30日一到,手續(xù)過齊了后,這家店鋪也裝修的差不多了。
不過她沒馬上選擇開業(yè),而是放著通風(fēng)了一個星期左右,當(dāng)然也是等著錢欣回來。她急著開這店,有一大部分原因是為了錢欣。
過年沒有讓她一個人住在學(xué)校的道理,所以在國慶節(jié)去看望她的時候,支曉黎便和她說了自己要開店的事情,哪怕那時候開店的想法才剛剛萌生出來,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買這家店的同時,支曉黎也在當(dāng)初她推薦向嶼寒買一棟樓當(dāng)公司的那個小區(qū)買了一棟靠內(nèi)位置稍微有些偏僻的一棟樓。也因為位置偏僻了點,地方倒是挺大,還有地下室,當(dāng)釀酒存酒的地方倒也合適。
知道房東手里這樣的別墅在同一個小區(qū)有三四棟,支曉黎便又買了一棟位置較靠外面街邊的。
因為小區(qū)位置算是在偏郊區(qū)的地方,兩棟都有三四層的別墅,倒也不算貴。至少兩棟的價格還沒后世市區(qū)里一套大套房貴。
不過支曉黎又在市區(qū)的一個舊小區(qū)買了兩套兩居室,在店鋪附近一個算的上很舊的小區(qū)買了套三居室,倒是把所有的存款都花的干凈,其中還有她賣了些設(shè)計和師父戴爺爺留給她的兩塊小金子,以及她前幾年因為未成年,換著當(dāng)投資的小金片。
不過錢花光了,房本卻不少,這錢也花的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