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直接撞門吧!她都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好多天了,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沐秋站在青葵房間門口擔(dān)心不已。
自那日起,青葵便將自己關(guān)在了屋里誰也不見。
起初大伙以為她接受不了她師傅的事,便也沒有去打擾她,讓她自己好好靜一靜。
可都連著半個月如此了,他們實在不能不擔(dān)心。
“沐師叔,管師叔,我沒事!”不等他們撞門,青葵忽然從里面將門打開了。
“青葵,你終于出來了!”文楚楚恰好拿著食盒走進(jìn)院子,見狀忙跑了過來。
青葵看起來有些憔悴,似乎這些日子并未休息好,“抱歉,這些天讓你們擔(dān)心了!”
管凌君向她鄭重承諾,“出來就好!你放寬心好好吃頓飯吧,你師傅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無論如何我們一定會想辦法讓他醒過來的!”
“你放心吧,一定可以的!不止我們,師尊長老他們都會幫你師傅的!”沐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安慰她。
文楚楚一把握著了她的手,“是啊,公孫師伯這么厲害的人,他一定不會有事的,醒來只是時間問題!”
他們?nèi)齻€這番舉動,令青葵原本冷寂的心頓時暖了不少。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繃緊的面龐和緩了許多。
隨他們一起用過晚膳后,青葵又在他們陪伴下散了會步,等天徹底暗下來便才回了屋子。
回屋的青葵并未去休息,她一直靜靜坐著,似是在等什么。
莫約子時的時候,她給自己施了個隱匿陣,悄悄離開了清嵐居。
她一路下山離開了青陽派的范圍,直到山腳下時,她才停住了腳步。
“你不是說喜歡我嗎?這會兒怎么不敢出來了?難不成你真那么廢物,竟被同一個陣法封印兩次!”她一個人原地喃喃自語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跟鬼說話呢。
誰料她話剛說完不久,她周圍便響起了一道男聲,“青青這是想通了,所以才來找我?”
不多時她背后漸漸浮現(xiàn)了一個虛影。
“我不過試一試你的實力如何,若是太弱了,我難道要做賠本的買賣不成?”青葵轉(zhuǎn)身看著他冷笑道。
之前在夢中,昌炎一直在拉攏她,很明顯他想要她背叛師門來幫他。
“現(xiàn)在你可滿意了?”昌炎一改往日,笑得邪魅狂妄。
青葵不冷不熱地說著:“能在封印陣法下不著痕跡地逃脫,還能吸收其中的靈力化為己用,這實力還算尚可吧!”
昌炎并不惱她這幅冷淡的樣子,他意味深長道:“你滿意了,我可還沒滿意呢?!?p> “你想怎樣?”青葵眼里絲毫沒有懼色。
昌炎輕笑一聲,眼神很是曖昧,“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p> 聞言青葵并沒有多詫異,她知道昌炎沒那么容易相信她,她若不付出些什么,他又怎么能放心。
青葵隨即便開始解腰帶,一件件褪去上衣,直到只剩下那件繡著青蓮的純白/抹/胸。
她身段窈窕,肌膚如雪,現(xiàn)在這番打扮,莫名令人浴/血膨/脹。
昌炎本是想用她的身子/雙/修,以盡快增長修為,可現(xiàn)在他只想毀了她的純凈,令她臣服于自己。
“不敢了?”見他還沒動作,青葵朝他輕蔑一笑。
下一刻昌炎已來到了她的面前,他從上到下漸漸化出實體,眼底的神情似恨不得將她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昌炎勾起她的下巴,“我早晚讓你哭著向我求饒!”
他低下頭,正準(zhǔn)備細(xì)細(xì)品嘗眼前這道美味。
突然間他便感覺到右胸一陣劇痛,他垂眸一看,他心臟上不知何時插了把匕首。
昌炎勾起唇角笑了笑,正想掐住青葵纖細(xì)的脖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不聽使喚了。
“你對我做了什么?”他斂了笑意,一臉陰郁。
“沒什么,只是憑著殘卷學(xué)會了一些伏魔的陣法罷了?!鼻嗫淅湔f道,手上開始不停結(jié)印。
昌炎一聲輕嗤:“哼,就憑你也想殺了我,你殺得了嗎?”
青葵態(tài)度很是漠然,“殺不殺得了試試不就知道了?!?p> 看著她這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昌炎心里頓時有些慌了,他現(xiàn)在修為還沒恢復(fù),雖已能化形了,神魂其實還是不穩(wěn)定的。
他便是放柔了語氣道,“你為什么非要執(zhí)著于仙道魔道呢?其實以你的性子,是更適合修魔的,而且我是真心喜歡你,如果你跟了我,我可以讓你做我的魔后。”
這話若是對其他的女子說,定然是極具吸引力的,可青葵壓根不稀罕這些,她不喜歡給人利用,更不想跟討厭的人在一起。
見她遲遲不說話,還是在繼續(xù)結(jié)印,昌炎又道,“你非要置我于死地,可是在為你師傅報仇?”
青葵總算回他了,“你傷了我?guī)煾?,自然該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