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就一片嘩然,尤其是已經(jīng)買的那些人,不能接受。
“什么?。?!沒同意?那這家店的老板不是這么說的啊?!?p> “就是啊,還說跟三駙馬你的關系很好呀。”
“三駙馬你別開玩笑啊?!?p> 沈千萬輕嘆一聲:“各位,你們都被騙了啊,這明顯是打著我的名聲賣東西,唉?!?p> 外面排隊的人一片安靜,隨后其中一人大喊:“騙子!”
有人帶頭,罵聲越來越大,剛剛還火爆得不行,瞬間就被大罵,而買到衣服的就大呼要退錢!
店里的老板不妙,趕緊出來安撫:“各位稍安勿躁,這其中是有誤會,三駙馬您來了啊?!?p> 老板趕緊跑到沈千萬面前,一副很熟的模樣。
沈千萬可不吃這一套:“別這么熱情,我不認識你。”
“那三駙馬肯定認識二皇子,二皇子的母親是柳貴妃?!崩习逍Σ[瞇說道,似乎在提醒沈千萬,這家店可是皇上最寵的妃子所開,后盾強著呢,要掂量掂量。
沈千萬微微瞇著眼睛,老子在家里不舒服,沒想到跑到外面也有人找不快,居然拿個女人來壓自己!
“本駙馬和柳貴妃并不是很熟,和二皇子也不熟?!?p> 老板聽后明顯有點不快心,沉聲說道:“三駙馬,柳貴妃可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您可要想好了,小心得罪人?!?p> 看著老板那威脅的眼神,沈千萬都被氣笑了:“原本我還不打算追究,現(xiàn)在不這么想了,報官!這家店借皇室駙馬之名聲奪取暴利!更是欺騙購買者,其心令人發(fā)指,其行為更是受人唾棄!”
聽著三駙馬的話,全場一片寂靜,和皇室成員有聯(lián)系的罪名,那可都不輕啊?。?!
這追究下來,后面那都是大人物,柳家家主還是個戶部尚書,其內(nèi)眾多人員都是要職在身,更別說一個被皇上寵愛的柳貴妃。
三駙馬這是打算捅馬蜂窩?。∵€是說三駙馬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就算知道,沈千萬也捅定了,這窩囊駙馬已經(jīng)當夠了,居然被一個布坊的老板給威脅了!
我艸!
布坊老板聽后有點失神,甚至不明白眼前的駙馬為什么這么硬氣,哪來的硬氣?
“既然三駙馬已經(jīng)決定,小人也就不阻攔了?!辈挤焕习宓故呛苡?,雖說這帝都城里都流傳著您三駙馬的事跡,但說到權勢,那還不夠,遠遠不夠。
看著眼前這個態(tài)度強硬,沒有一點悔過之心的老板,沈千萬倒是笑了起來:“行?!?p> 說完,沈千萬就朝著身后的男子問道:“你叫什么?”
“???哦,回駙馬,小的名叫杜月笙,家父杜鴻,做了一點馬匹生意。”
沈千萬聽這名字一愣,上下打量一下,這個杜月笙倒是風度翩翩,而且有禮教,談吐大方:“到時候給我做個證,你看行不行?!?p> 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杜月笙,布坊老板也是用著警告的目光看著,你這個證,恐怕會讓你家破人亡啊!
要三思啊!
杜月笙看著眼前的三駙馬,呼吸有點急促,混亂的目光突然變得堅定,仿佛要干一番大事:“三駙馬有需要,我杜月笙在所不辭!”說完拱手單膝下跪,一副拜入門下的架勢。
沈千萬就喜歡這種識時務者,拍了拍其肩膀:“放心好了,你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p> 杜月笙目光頓時閃耀起一股炙熱:“謝三駙馬?!?p> “走,報官去?!?p> 等沈千萬稍微走開一點,杜月笙身邊的幾個公子哥頓時勸說。
“杜兄,三思啊!您這可是和皇上作對啊!”
“是啊,說句不好聽的,那都是他們皇室家內(nèi)部的事情,你跟著參合什么啊?!?p> “杜兄,聽我一勸,不要管了,咱們喝酒去?!?p> 杜月笙朝著幾個朋友拱手說道:“各位大我,都是兄長,你們的好意我杜月笙心領了,但我杜月笙心中滿腔熱血,不甘如此過下去,現(xiàn)在是我的一次機會,改變?nèi)松臋C會,就算賭輸了,我也認了!告辭!”
說完杜月笙便跟上了沈千萬,消失在人群中。
幾個朋友也是連連嘆息,三駙馬雖然現(xiàn)在名聲好轉,但還沒到只手遮天的時候啊。
如若杜月笙聽后,定會反駁一句,三駙馬如果都只手遮天了,那還要我作甚!
此時周圍的眼線們頓時回去稟告給自家主子,三駙馬今天拿柳家開刀了?。。?p> 清幽居里桃花林。
宋白月正擺著昨日沈千萬畫的畫像,似乎在琢磨著怎么畫,筆遲遲沒落下。
然而急促的腳步聲在宋白月耳邊響起,李總管慌慌張張跑了過來。
“剛剛我不是說了嗎,沒有什么大事,不要來打擾我?!彼伟自麻_口就帶著火氣,似乎心情很不好。
“公主殿下,出大事了?!崩羁偣苣莻€著急啊。
宋白月看向焦急的李總管,這個心急火燎,應該不是駙馬出事:“二哥那邊有動作了?這也太心急了吧?!?p> “公主殿下,不是二皇子,是駙馬啊。”
“他?他能惹出什么事?!币徽f到沈千萬,宋白月自帶怒氣,一副我管不了他的樣子。
“柳氏布坊效仿了駙馬,做了和駙馬一模一樣的衣袍出售,被駙馬得知之后,駙馬就去理論,似乎那布坊老板想喝退駙馬,誰知道惹怒了駙馬,駙馬說……”
“說什么?”
“駙馬說……柳氏布坊借皇室駙馬之名聲奪取暴利,更是欺騙購買者,其心令人發(fā)指,其行為更是受人唾棄!”
宋白月嘴角狠狠一抽,毛筆直接落在宣紙之上,點了一個黑點點。
這才剛出去沒半個時辰,又開始搞事情了,真的是個非常奇怪的人。
彩頭自己應了,昨天晚上也沒發(fā)生什么事情,駙馬態(tài)度瞬間惡劣,他到底在想什么東西,真想抓回來關上兩天,不然不長記性。
“駙馬人呢?”宋白月站起身來。
“估計已經(jīng)到了衙門。”
宋白月聽后深深皺起了眉頭,沉思了半響,又坐下了:“繼續(xù)探,隨時過來告訴我情況。”
三千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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