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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海艦?zāi)?/h2>

第三百四十章 夜色旖旎

黑海艦?zāi)?/a> 米粒很懶 4083 2021-05-17 20:13:42

  齊開搖晃著手里的紅酒杯,視線止不住地向下滑。

  他自覺自己不是一個...那么...好...的人,但是現(xiàn)在,提爾比茨用自己告訴齊開,不,你是的。

  “這不是福伯給你的菜單吧?!饼R開深吸一口氣,強作鎮(zhèn)定地說道。

  “是福伯給我的?!碧釥柋却恼f道:“不過是我問他要的?!?p>  齊開抿了抿嘴,下意識地朝自己里屋,也就是書房看了一眼。在那里,俾斯麥還在。

  “要不,今晚就不了。”腦子里亂糟糟的,齊開最終還是選擇逃避:“你知道的,我不喝酒。”

  說著,齊開放下手里的紅酒杯,輕輕向提爾比茨推了推。

  冰雕一般的美人似乎并沒有對齊開的舉動有些意外。她垂眸看了看齊開推到自己面前的酒杯,像是做了什么決定一般,伸出手,將酒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就在齊開驚訝于提爾比茨的動作時,她突然站起身,一屁股坐在了齊開的懷里,捧住齊開的臉就深深地吻了下去。

  換嫩的酒水伴隨著滑嫩的觸感,一同撫摸著齊開的口腔。

  可是齊開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絲香艷的感覺,因為他被嗆到了。

  紅酒進入氣管里的感覺并不好受,再加上齊開本來傷的就是肺,所以咳嗽地極為難受,口水眼淚一臉。

  伸手接過提爾比茨遞來的白開水,齊開連喝了好幾杯才算緩過勁兒來,皺著眉頭在那直搖頭。

  提爾比茨則坐在那里,像做錯事的孩子,垂著頭,一言不發(fā)。

  齊開看在眼里,深深地嘆了口氣,拿起筷子:“行了...吃飯吧,吃飯?!?p>  提爾比茨微微動了動,稍稍點了點頭。

  飯桌上的菜雖然動機不純,但其實也只是普普通通的飯菜,效果遠沒有一些藥品來的厲害,最多只是有一些功效而已。

  至于那瓶紅酒,齊開從來沒喝過,抿了抿自己嘴里紅酒的味道,感覺似乎要比自己以前喝的啤酒還要淡一些,所以也就沒放在心上。

  只有提爾比茨一直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讓面對著提爾比茨的齊開有些難受,這吃飯都吃不香。

  看著桌子上其實有兩個紅酒杯,齊開想著反正這紅酒度數(shù)應(yīng)該不高,大不了自己當(dāng)啤酒喝就是了,于是自己親自把兩個杯子倒?jié)M,將其中一杯推到提爾比茨面前。

  “這還是我第一次主動找人喝酒?!饼R開說著,微微舉起酒杯,學(xué)著電視里的人的樣子微微敬了一杯:“干杯?”

  提爾比茨抬頭,眸子微微亮了亮,舉起酒杯學(xué)著齊開的樣子,兩人輕輕一碰,清脆的聲音頓時就在房間中響起。

  小小的抿了一口,齊開再次感慨這酒真沒酒味,然后就開始東洲人飯桌上的日常:聊天。

  “如果我沒有記錯,在夏威夷,我第一次主動請人吃飯,也是請你吧?!饼R開說著,開始了回憶:“對,我記得那時給你做的是火鍋,你不能吃辣,還被辣到了?!?p>  提爾比茨似乎也想起來了,微微頷首:“指揮官那時其實就是想捉弄我吧?!?p>  “哪有,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不能吃辣。”齊開聳聳肩:“關(guān)鍵是我記得那也不辣,你們還是嘴太淡了?!?p>  提爾比茨微微笑了笑:“不過現(xiàn)在不會了。跟了指揮官兩年,我覺得我應(yīng)該稍稍進步了一點?!?p>  齊開哈哈一笑:“我不信?!?p>  “指揮官可以考驗一下提爾比茨?!?p>  齊開抿嘴想了想,夾起桌子上一塊青椒肉絲,遞到提爾比茨面前:“試試這個?!?p>  提爾比茨微微垂了垂眸,一邊伸手輕輕將額前的發(fā)絲別到耳后,一邊張嘴,輕輕咬住齊開剛用過的筷子。

  看著筷子從提爾比茨嘴里滑出來的樣子,齊開不知道為什么心臟忽然加快了幾分,視線不由自主地又掉進了提爾比茨的“胸懷大志”里,略微有些出神。

  而提爾比茨則捂著自己的嘴,小心翼翼的咀嚼著,原本就有些殷紅的臉蛋瞬間又籠罩上了一層薄霧,精致的鼻尖甚至滲出了一絲絲汗水。

  注意到自己的出神,齊開趕忙收回目光,感覺自己一陣口干舌燥,就將手頭邊的紅酒一飲而盡。

  “你看,你還是不能吃辣?!蹦抗馕⑽⑵?,齊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說道。

  提爾比茨則細細地將嘴里的東西咽下去,然后輕輕搖頭:“我還可以,指揮官可以再試試?!?p>  說著,提爾比茨主動將身子前傾,微微張開自己被辣得紅彤彤的嘴。

  從中,齊開甚至可以看到提爾比茨粉嫩嫩的舌頭。

  不行,不行,這可不行。

  齊開在心底暗暗警告自己,一陣手忙腳亂:“算了算了,不然等下俾斯麥又要說我欺負你了。”

  見齊開沒有上鉤,提爾比茨就重新坐了回來,安靜地和齊開聊天。

  也不知道真的是這菜出了問題,還是自己手里提爾比茨用過的筷子出了問題,齊開這一頓吃得極為干渴,一瓶紅酒沒多久就被他喝完了。

  齊開皺了皺眉,手掌有些顫抖地端起熱水壺,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沒有白開水了,而齊開此時剛好渴得不行。

  “指揮官,您要喝水么?”看著齊開的動作,提爾比茨似乎早有準(zhǔn)備一般地說道。

  齊開點點頭,看向提爾比茨:“你有么?”

  “水倒是沒有,茶還是有的。”提爾比茨說著,拿出自己精心準(zhǔn)備的東西。

  那是她早上在齊開和俾斯麥吵架時,跟菜單一起從福伯那要來的東西。

  艦?zāi)锊槐?,提爾比茨肯定知道了,昨天那杯長島冰茶是福伯的手筆。雖然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是自己正好需要借助這種東西。

  于是,提爾比茨就在福伯的指點下,去北海的酒吧,練了一上午的調(diào)酒。

  “這是什么?”腦子有些暈乎乎的齊開看著面前的瓶瓶罐罐,似乎有些好奇。

  他其實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有些醉了。

  在紅酒的某些品類中,確實有初入口沒什么感覺,但是后勁兒很大的那種。而提爾比茨今天拿來的,剛好就是這種。

  “是泡茶的東西?!碧釥柋却恼f道:“指揮官想喝茶么?”

  齊開瞇了瞇眼:“只要能解渴,都行?!?p>  提爾比茨點頭,拿起已經(jīng)被自己撕掉標(biāo)簽的酒瓶,很快給齊開配好了一杯雞尾酒:

  “藍莓茶?!?p>  齊開看著自己面前這一杯淡紫色的飲品,先是稍稍抿了一口,發(fā)現(xiàn)確實是藍莓口味的之后,就一仰脖子喝光了:“再來!”

  提爾比茨點頭,再次動手,又給齊開調(diào)制了一杯:

  “血腥瑪麗。”

  “血腥瑪麗?”齊開皺了皺眉,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好像某些電影里好有:“這什么茶?”

  “番茄汁調(diào)配的茶。”提爾比茨說道:“您不敢喝么?”

  齊開一瞪眼,伸手就將面前杯子里的酒一口喝了下去:“再來!”

  提爾比茨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給齊開調(diào)配著。

  這些都是福伯特意在配方上動過手腳的雞尾酒,比起正宗的,酒精含量都已經(jīng)降低很多了,畢竟齊開不喝酒,酒量很差,如果直接把齊開灌醉了,那就不好了。

  齊開就這么暈暈乎乎地看著自己面前的美人兒,在一個個精致的杯子間舞動著纖細的手指,感覺自己的一雙眼睛都長在上面了。

  尤其是提爾比茨開始晃動酒杯,搖酒的時候,雙臂劇烈的動作連帶著她的整個上半身都在上下起伏。特意解開的紐扣根本無法束縛其中的東西,讓齊開只感覺一團白花花的東西在自己眼前晃。

  尤其是那白花花當(dāng)中一點醒目的黑色,仿佛一只手一般,撩撥著齊開的心。

  終于,齊開不渴了。

  他咽著自己的口水,在提爾比茨一次搖酒的過程中,直接撲了上去。

  “指揮官。”提爾比茨輕聲嚶嚀了一聲,放下酒杯,抱住自己懷里的野獸:“您等一下......”

  齊開伏在提爾比茨的胸前,一句話也不說,貪婪地呼吸著提爾比茨身上的味道。

  提爾比茨看了一眼四周,不知不覺夜已經(jīng)深了,即使是在北極,這里也終于失去了陽光。

  提爾比茨拿起桌子上的紅酒瓶塞,伸手一丟,關(guān)掉了屋子里的燈,一時間讓整個房間都暗了下來。

  然而齊開似乎還保留著一絲絲理智,他抱著提爾比茨,卻只是單純地抱著,沒有任何繼續(xù)的動作。

  提爾比茨微微遲疑了一下,頭上緩緩顯現(xiàn)出自己軍裝的那頂帽子。

  當(dāng)初,就是她親手將這頂帽子帶在了齊開的頭上,為這個黑海的提督正式加冕,今天,她重復(fù)了同樣的動作。

  “提督?!碧釥柋却恼f道:“記得這個么?”

  齊開點了點頭,嘴里除了沉重的呼吸聲,就只有更加沉重的呼吸。

  “您知道那個時候我為什么要把這帽子給您么?”提爾比茨說著,輕輕把頭伏在齊開的耳邊:“這說明提爾比茨已經(jīng)把自己的身份、榮耀,全部交給了您,整個我...都是您的。”

  齊開的雙臂越收越緊,鼻尖的喘息幾乎變成了野獸的咆哮。

  “不行......”齊開最后掙扎著:“俾斯麥還在......”

  提爾比茨撫摸著齊開的頭發(fā):“姐姐不在哦?!?p>  齊開一愣。

  “提爾比茨剛才已經(jīng)悄悄讓姐姐出去了......今晚,這里只有您...和我?!?p>  齊開的身子突然一僵,隨后身上所有的肌肉都開始劇烈蠕動著。

  “如果,您不相信的話?!碧釥柋却奈⑽㈩D了頓,將今天晚上最后的底牌亮出:“您,可以當(dāng)我是姐姐哦,這樣,姐姐在不在這里都沒關(guān)系了?!?p>  下一刻,齊開感覺自己懷中柔軟的身體一僵,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自己頭頂傳來:

  “齊開!”和記憶中的俾斯麥一模一樣,提爾比茨惟妙惟肖地模仿著自己的姐姐:“你在干什么?放開我!”

  齊開身子一顫。

  在自己面前,無論是聲音還是語調(diào),就連氣場,都在時時刻刻提想著他眼前的人就是俾斯麥。

  可這分明是提爾比茨假扮的。

  果然,只有像提爾比茨這樣和俾斯麥近乎雙胞胎的存在,才能模仿俾斯麥模仿得像,就好像俾斯麥本人就在齊開懷里一樣。

  這下,壓抑在齊開心中所有的沖動就都有了一個發(fā)泄的出口。

  你不是很拽么?你不是海上皇帝么?你不是女王么?你不是不服我么?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為什么我是提督,你是艦?zāi)铮?p>  巨大的力道從齊開身體中爆發(fā)開來,近乎變態(tài)的征服欲幾乎,讓齊開像野獸一般抱著提爾比茨撞翻在地,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打落地面。

  “你醒醒,我是俾斯麥!”提爾比茨嘴里說著,趁著黑暗還有桌子倒翻的混亂,逃出了齊開的懷抱:“提爾比茨,是提爾比茨......”

  然而不等提爾比茨說完,齊開就又一次沖向了她。

  黑暗中,提爾比茨靈巧地躲避著齊開,然后一把重重地,響響地,扭開了原本房門緊閉的書房。

  書房中的真俾斯麥一愣。

  她原本縮在書房里,臉蛋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一邊強迫著自己睡覺,不去聽門外的動靜,一邊對自己妹妹沉默安靜外表下,如此豪放不羈的“玩法”感到吃驚。

  她原本還想明天好好教訓(xùn)一下提爾比茨,就算再怎么玩,也不能拿自己...這太過分了。

  然而當(dāng)書房房門被打開的那一刻,俾斯麥徹底明白了。

  自己被算計了。

  俾斯麥的床上忽然重重地被砸上了一個東西,床墊發(fā)出一聲不堪重負的呻吟。黑暗中,齊開似乎收到了信號,一個虎撲就撲上了床。

  撲上了,真的俾斯麥的身上。

  “齊開!”俾斯麥驚懼地怒吼道:“你...你清醒點,我是俾斯麥!”

  然而,齊開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絲毫沒有減輕的意思。

  俾斯麥心里一急:“提爾比茨,是提爾比茨......”

  可是俾斯麥話還沒有說完,她就感覺自己的雙手被死死地按在床上。

  她已經(jīng)分不清那是齊開的手還是提爾比茨的手,又或者是他們兩個的手了。

  她的嘴,已經(jīng)被齊開用濃重的酒氣,死死地堵住了。

  窗外,風(fēng)雪微微小了一些,似乎是怕驚醒房間中的人。

  今晚,沒有日耳曼的黑色皇帝,有的,只是來自日耳曼的黑色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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