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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海艦娘

第三百四十一章 目標越獄

黑海艦娘 米粒很懶 3086 2021-05-18 07:21:16

  首先,科普一個小知識。

  男性適度飲酒,是可以增加某些方面的沖動的,但是這個講究一個適度。

  一旦攝入的酒精超過那個度,那么男性就連最基本的戰(zhàn)斗狀態(tài)都無法維持,所以也就根本沒有酒后亂X一說。

  而如何去界定男性飲酒的那個度呢,其實很好鑒別,關鍵就在于他酒醒了之后還記不記得喝醉酒干的事情。

  如果他記得,那么這個度就還沒達到,理論上講酒精確實對他產生了催情的作用。

  如果他不記得,也就是超過了那個度,那么他就根本連那種狀態(tài)都進入不了。

  所以,以后聽某些渣男說什么自己喝醉了,干得糊涂事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全都是扯淡。因為如果他真的一點都不記得,那么他根本就弄不了姑娘,而他既然弄了人家姑娘,就說明他當時不能說是清醒的,但至少是有自我意識的。

  齊開當時就是這樣。

  當他發(fā)現床上有第三個人存在的時候,他就已經模模糊糊感覺到,自己身子下面可能是真正的貓了。

  可是...都已經...對不對?總不能...?。磕阏f是不是?

  反正當時的齊開就沒多想,明天的事讓明天的齊開去煩心去,現在的齊開只要享受。

  所以,當第二天早上齊開醒來時,感覺到自己左右臂膀里,躺著的兩個女孩子,除了宿醉帶來的頭痛,就剩下真正的頭痛了。

  不知是不是天意,一直以來肆虐北海的風雪在這天早晨突然停了。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軟榻上三個人裸露的皮膚上面,在暖爐供暖的屋子里,既溫暖,又舒適。

  其實,當齊開恢復意識,感受到自己的處境之后,還是有那么三、四秒鐘,小小的幸福感的。

  畢竟身為一個男人,還有什么比左擁右抱更能滿足齊開那顆齷齪的內心呢?尤其是自己和兩個女孩子身體接觸的部分,那柔軟順滑的觸感,以及自己雙手握著的東西,沒有一個不再挑逗著齊開作為男人的那一部分。

  這天底下,即使是提督,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這種好福氣的。

  但是在這小小的幸福之后,齊開感受到的是什么呢?是無盡的......

  恐懼。

  在齊開懷里,提爾比茨輕輕地枕著齊開的肩膀,瞳孔放大,似乎像是在發(fā)呆,又像是在思考什么,潔白宛如羊脂玉般的手指,不斷地在齊開的胸膛上畫圈。

  在那里,有齊開新得到的巨大傷疤。

  另一邊,俾斯麥則背對著齊開躺在那里,雖然她也枕在齊開的手臂上,但是和提爾比茨幾乎整個人都貼在齊開身上相比,俾斯麥就要疏遠齊開很多,似乎隨時準備從齊開的懷里逃出去一般。

  而齊開則躺在中間,臉上是提爾比茨不知道什么時候拿來的,自己的軍帽,直接扣在齊開的臉上,將他的整張臉擋地嚴嚴實實。

  就在齊開思索著,要不要主動承認錯誤,勇于面對慘淡的人生時,俾斯麥潔白的肩膀忽然起伏了一下,似乎是她在長長地嘆氣。

  嚇得齊開這邊直接屏住了呼吸。

  “你醒了,對吧?”俾斯麥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即使她現在赤身裸體地躺在齊開懷里,依然沒有絲毫改變。

  齊開抿了抿嘴,準備繼續(xù)裝死。

  見齊開沒有回應,俾斯麥微微停頓了一下,聲音依舊沒有任何波瀾:“昨天的事,我們都忘了吧,就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p>  俾斯麥說道。這話似乎已經在她心中憋了一晚上,此刻終于說了出來。

  然而,一旁的提爾比茨卻緩緩坐起身:“我不同意?!?p>  俾斯麥的肩膀又輕輕起伏了一下。

  “你知道我這一輩子,最快樂的時光是什么時候么?”俾斯麥不回話,提爾比茨就繼續(xù)說道:“就是現在,姐姐......提督...和你......我都不想失去?!?p>  “所以你才做出這種事?”俾斯麥的聲音有些僵硬。

  “是的?!碧釥柋却臎]有絲毫遲疑,聲音堅定而沉穩(wěn):“為了能把姐姐留下來,即使更加過分的事情我也愿意去做!”

  一旁裝尸體的齊開心想,你這騙我強黑貓已經夠過分了,更過分的事情是什么?本子劇情么?

  不過齊開明顯能感覺到俾斯麥的身體在自己懷里僵硬了片刻,過了片刻,俾斯麥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算了,算了......”俾斯麥說著,緩緩也從齊開的懷中坐了起來,目光微微轉頭,齊開胸前巨大的傷疤似乎刺痛到了她,讓她又快速的轉過身去:“你還要繼續(xù)裝死到什么時候?”

  齊開輕輕咽了口口水,同時松開自己醒來的時候,雙手就在握著的東西。

  俾斯麥輕輕地喘息了一下:“不許看,聽到沒有?”

  齊開用手捂住自己臉上的軍帽,其中似乎還有提爾比茨秀發(fā)上淡淡的香氣。

  隨后,自己身邊兩個滑嫩的觸感消失,接著就是一陣陣衣服摩擦的聲音。

  “今天早飯還是和往常一樣?”俾斯麥似乎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齊開床前說道。

  齊開默然地點點頭,一點多余的動作也不敢有。

  俾斯麥瞇了瞇眼,看著齊開,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這件事,你做的一點都不男人,你知道么,齊開?”

  齊開默然。

  不過俾斯麥也沒有多糾結,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就轉身離開了房間,去給齊開打飯去了。

  直到俾斯麥關閉房門的聲音傳來,提爾比茨才輕輕地從齊開臉上,把自己的帽子拿了回來,扣在自己頭上,微微拉低帽檐,遮住自己的眼睛。

  帽檐之下,潔白的皮膚,白里透紅,秀色可餐。

  齊開坐起身,看著像做錯事一樣站著不動的提爾比茨,也是幽幽地嘆了口氣。

  這事啊,不能怪人家姑娘。如果自己早點振作起來,如果自己不糾結自己的面子,如果自己晚上最后能把持住......最后一個好像有點難,不過如果自己能做的更好,那么事情也就不會發(fā)展成今天這個樣子。

  齊開搖了搖頭,伸手取過自己的衣服。

  在俾斯麥面前自己倒還有些羞澀,但是在提爾比茨面前,他就沒什么壓力了,直接掀開被子開始穿衣服:“行了,這事你別在意,剩下的交給你提督我就好了?!?p>  提爾比茨悄悄抬起頭,清澈地眸子掃了一眼齊開,又趕忙垂了下去。

  注意到提爾比茨的小動作,齊開輕輕笑了一聲:“怎么了?”

  提爾比茨沒有說什么,她轉過身,不安的站在那里。

  她突然想起來在夏威夷,自己幾個主力艦聊天的時候,薩拉托加故意說出來氣翔鶴和蒙大拿的話。

  “咱們提督啊,你們別看他在我們面前人模人樣的,其實私下里啊,就是頭驢子!”

  當時提爾比茨還不大明白提爾比茨這話是什么意思,現在她倒是明白了。

  真的是頭驢子。

  齊開不明所以地穿好了衣服,整理整理心情,開始琢磨越獄的事情。

  經過昨天他和俾斯麥的商量,已經初步擬定了一個計劃。

  首先要和北冰洋外的黑海建立聯系。

  當然,在齊文遠的地盤,想建立那種面對面無障礙的交流是很難的,所以齊開準備另辟蹊徑,通過密文的方式,向她們傳達自己的意圖。

  等這步解決之后,就是如何具體越獄的問題了。

  齊開的想法是從北海港區(qū)的構造下手。

  作為從小在這里長大的孩子,齊開對這里再熟悉不過了,越獄計劃自己小的時候也準備了許多份,不過這些計劃在現在的齊開看來,顯然已經不堪入眼了,他需要更加有效的方法來越獄。

  不僅要能夠限制齊文遠的動作,還能制造混亂,并且為黑海的突入制造機會。

  一切就都在北海腳下的這塊不知道幾千年還是幾萬年的巨大浮冰上。

  只要自己能夠將這塊浮冰炸碎,雖然不至于讓上面的北海瞬間沉入大海,但是讓具體建筑之間失去聯系還是可以的。

  最關鍵的是利用這個機會制造混亂,只要混亂足夠大,那么自己就能趁機渾水摸魚。

  說到底,即使齊文遠的心思再怎么詭譎,他手下的艦娘也都只是一些普通的艦娘而已,甚至就連羅斯查爾德和韋恩家的艦娘都不如,這些人如何能夠對付自己的黑海呢?

  只要自己能夠告訴自己的姑娘們,自己現在暫時脫離了北海的控制,人身安全得到了保障,那么齊開相信,即使沒有自己的命令,自己的姑娘們也會第一時間沖過來,解救自己。

  勝負就將在那一刻決定,無論是自己的自由,還是威科島的血仇,齊開與齊文遠之間所有的恩怨,都將在那一刻得到清算。

  剩下的問題,就是如何與外界取得聯系,和怎么搞到炸碎浮冰的炸藥而已了。

  就在齊開默默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俾斯麥回來了。

  她不僅帶著齊開的早餐回來了,身后還帶來了一個人。

  齊開有些錯愕地看著面前的人,又覺得合情合理。

  他從俾斯麥手中接過食盒,放到已經被提爾比茨重新整理好的餐桌上,拉開一把椅子:

  “坐。”齊開向馬飛伸手說道。

  馬飛抿了抿嘴,最后還是輕輕地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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