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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海艦?zāi)?/h2>

第四百八十五章 一地雞毛

黑海艦?zāi)?/a> 米粒很懶 3684 2021-09-30 04:49:10

  “你有完沒完,我跟你說了多少遍,那就是個意外,意外??!”

  “就算是意外那也是提督你給的機會不是嗎?那為什么提督你現(xiàn)在就連個機會也不愿意給我呢?”

  “現(xiàn)在?你有病嗎?現(xiàn)在是時候嗎?”

  “只要提督想,哪里不都可以是時候嗎?”

  “什么?你...你瘋了是嗎?我要是現(xiàn)在...其他人怎么看我?”

  “其他人怎么看您就那么重要嗎?”

  “廢話!我是她們提督!她們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見到我!”

  “所以呢?這和我們之間的談話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有什么關(guān)系?關(guān)系大了去了好嗎?”齊開看著面前的薩拉托加,一個腦袋頂兩個大:“我現(xiàn)在不和吵這些,俾斯麥需要休息,我也需要休息,現(xiàn)在離開這里,我要睡覺。”

  “不行!”薩拉托加一屁股坐到齊開的床上,態(tài)度堅定:“今天晚上您必須和我睡覺!”

  “你有病是嗎?”齊開瞪著眼睛從床上坐起來:“我讓你出去!”

  薩拉托加委屈地看著齊開,眼圈居然紅了起來:“所以......愛是真的會消失的,對嗎?”

  說完,薩拉托加甚至還抽泣了起來,大顆大顆的淚珠說著說著就從薩拉托加的臉上滾落。

  原本齊開還有些腦薩拉托加的無理取鬧,但是一看到對方居然哭了起來,于是也就慌了手腳。

  作為一個男人,齊開自認為自己這輩子就沒什么怕的,除了女人的眼淚。

  看著薩拉托加那一臉倔強卻不斷垂淚的面龐,齊開真的是越看越頭疼。

  可是...這現(xiàn)在是時候嗎?

  帆船就這么大,船艙也就這么大,俾斯麥甚至還就在齊開床的對面躺著,他難道就要在這里和薩拉托加睡覺?

  無比心煩意亂地揉了揉眉心,齊開算是徹底困意全無,坐起身捂著額頭,一臉無可奈何地看著暗自垂淚的薩拉托加。

  為什么這事弄得好像是他做錯了一樣。

  哦,是他先把別的女人的肚子搞大了是吧?那沒什么了......

  不對啊。他是提督??!睡兩個中意的艦?zāi)镌趺戳耍?p>  哦,但是自己把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

  不對啊。他哪知道艦?zāi)飼言邪?!而且那又不是自己自愿的?p>  哦,后來姐妹花玩得很開心是吧......

  不對啊。他當(dāng)時......好吧,他當(dāng)時確實玩得挺開心的......

  齊開雙手捂臉,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真的,算我求你了,你能別鬧了好嗎?”

  終于,齊開頂不住壓力了,準(zhǔn)備向薩拉托加服軟。

  薩拉托加見齊開示弱,也就沒有繼續(xù)下去,而是一邊抽泣,一邊摸去臉上的眼淚:“我不管......明明什么都是我先的,事情卻變成了這樣。等回了港區(qū),提督你必須......”

  “打住打?。 饼R開一聽,臉色立馬就變了:“你知道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時期嗎?”

  薩拉托加紅著眼睛,嘟著嘴問道:“什么時期?”

  齊開聞言瞪大了眼睛:“七海現(xiàn)在還沒死絕吶!家族勢力還在蠢蠢欲動,世界政府那邊也開始不安分,再加上我爸......”

  談到齊文遠,齊開下意識止住了話頭,抿了抿嘴才說道:“現(xiàn)在俾斯麥又這樣,就算她恢復(fù)了,在她把孩子生下來之前,我都少了整整一個艦?zāi)锏膽?zhàn)斗力!”

  “才一個而已!”薩拉托加瞪著眼睛。

  “一個還少嗎?”齊開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你知道我們現(xiàn)在才多少艦?zāi)飭???p>  “六十二個!”薩拉托加幾乎瞬間就把之前統(tǒng)計完萊特灣和所羅門海艦?zāi)锏臄?shù)量報了出來:“如果把群狼和弗萊徹級算上,我們的艦?zāi)飻?shù)量只會更多!”

  齊開一下語塞,但隨后又說道:“但俾斯麥?zhǔn)翘厥獾?!?p>  “是,可我不是特殊的!”薩拉托加點頭,順勢挪了挪屁股,抓起齊開的手就放到自己的胸脯上:“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艦?zāi)铮裎疫@樣的我們還有很多,更不要說還有埃塞克斯、企業(yè)這樣......”

  齊開不等薩拉托加說完就直接抽回了自己的手:“你不要胡攪蠻纏好不好?這兩個概念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我看提督您就是有了新歡,不喜歡我了!”

  “我什么時候就喜新厭舊了?”

  “那您現(xiàn)在證明給我看!”

  “我怎么證明啊我?”

  “讓我懷孕!”

  “你不能這么無理取鬧??!我現(xiàn)在怎么......”

  “那您就是喜新厭舊,討厭薩拉了對不對?”

  “我什么時候......”

  “您不要解釋了,薩拉都懂,你們?nèi)祟惖哪行裕粋€個都是沒心肝的!”

  “哈?我......”

  望著話一套一套往外蹦的薩拉托加,齊開算徹底明白了。

  她就是故意的。

  你去問一下,凡是檀香山的老人,誰不知道薩拉托加聰明能干?

  當(dāng)初齊開讓薩拉托加擔(dān)任秘書艦,除了阿爾及利亞不愿意,只想做齊開的管家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只有薩拉托加能勝任這個職位,而且他完成地也很出色。

  像這樣一位平時明事理知進退的人,現(xiàn)如今在齊開面前瘋狂耍性子,撂臉色,擺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抒發(fā)明明自己這個大房還沒有懷孕,憑什么俾斯麥這種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的女人就可以成為齊開長子母親的郁悶和不甘。

  但是,說心里話,這也不是齊開想看到的啊。

  算了,這種事講道理是講不清楚的??唇裢磉@架勢,恐怕薩拉托加不會輕易放過期開,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齊開閉上眼睛,不理會薩拉托加的胡攪蠻纏,站起身抱起枕頭被子就走出了船艙,絲毫不理會身后薩拉托加的阻攔。

  來到甲板,突然發(fā)現(xiàn)甲板上的人還挺多,企業(yè)、阿爾及利亞和埃塞克斯等人圍著長門,很興奮地再說什么事情,一群人在那里有說有笑的,但是在看到齊開出現(xiàn)的一瞬間卻又齊齊安靜了下去。

  感受到姑娘們好奇的目光,齊開輕輕咳嗽了兩聲,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裝作若無其事地抱著枕頭和被子,朝眾人揮了揮手:“喲...在,在聊天啊?!?p>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地點了點頭,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只有腦袋比較直的圣胡安見齊開這個樣子,一臉恍然大悟地說道:“boss,您是被薩拉托加攆出來了嗎?”

  “胡,胡說!”齊開瞪著眼睛,一臉我在說謊的表情辯解道:“我是她提督,我怎么可能被她攆出來?”

  “這樣啊,也對?!笔ズ猜勓渣c了點頭,沒有多想什么就開口問道:“那提督您回去睡覺啊,抱著枕頭和被子出來做什么?”

  “咳咳!”一旁的亞特蘭大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圣胡安的嘴,連連向齊開笑道:“boss,沒事沒事,我們什么都沒看到,您...您就當(dāng)我們不存在,不存在,哈!”

  見眾人聚在一起,一個個抿著嘴憋笑的表情,齊開無力地嘆了口氣,扔下手中抱著的枕頭和被子,朝甲板上一坐,放棄抵抗,徹底躺平。

  “行吧,想笑就笑出來吧,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p>  “真的?”企業(yè)捂著嘴,一張臉憋成了個蘋果。

  “不許笑!”一旁的薩拉托加用拳頭錘了企業(yè)腦袋一下,皺著眉掃了眾人一樣,緩緩走到齊開身邊,蹲下身問道:“真的...是薩拉的原因嗎?”

  在甲板上躺好,齊開將枕頭塞到后背,靠在船艙邊上,用被子蓋住身體,遮住還是比較寒冷的海風(fēng):“......不怪薩拉,是我的錯。”

  “因為...俾斯麥肚子里的孩子?”阿爾及利亞問道。

  齊開沉默地點了點頭。

  那邊剛被阿爾及利亞教訓(xùn)過的企業(yè)絲毫不長記性,繼續(xù)一臉吃瓜地坐到齊開身邊,語氣中滿含興奮地問道:“吶吶,指揮官,給我們講講唄。”

  “講什么?”看著和自己肩并肩的企業(yè),齊開一臉便秘的表情。

  “還能是什么?當(dāng)然是您把別的姑娘肚子給搞大,還被大房抓到的事情??!”企業(yè)說著,看了周圍的人一圈,第一個發(fā)出沒心沒肺的哈哈笑聲。

  在企業(yè)的感染下,其他一些艦?zāi)?,沒錯說的就是圣胡安和埃塞克斯這類的,果斷開始跟著大笑。接著就連亞特蘭大這樣的也開始捂著嘴偷笑,只有一臉黑線的威爾士姐妹在維持秩序,當(dāng)然還有一臉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夕立,在抓著人問發(fā)生了什么。

  眼見自己成為了姑娘們的笑柄,齊開剛開始還有些難堪,但漸漸地似乎也看開了,跟著也笑了起來。

  “就那么好笑嗎?”無奈地搖了搖頭,齊開一臉無語地望著眾人。

  “其實沒有。”企業(yè)強忍著笑,忍俊不禁地解釋道:“但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平日里那個不茍言笑的您,竟然被薩拉托加逼得抱著個枕頭和被子跑來睡甲板,我就忍不住......”

  話還沒說完,企業(yè)就扶著一旁埃塞克斯的肩膀,兩個北美的航母相互攙扶著,爽朗地笑聲幾乎就沒有停下來過。

  “不過...我很好奇啊?!毙θ轁u漸平息了一些的亞特蘭大擦著眼角的淚水,捂著肚子對齊開說道:“既然薩拉托加知道您在外面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都這么大動靜,那其他幾人為什么沒點風(fēng)聲呢?”

  “你在說誰?”齊開皺了皺眉。

  “還能是誰?”亞特蘭大深呼吸著,努力地平復(fù)著自己的情緒,轉(zhuǎn)了轉(zhuǎn)頭,看到就站在一旁的瑞鶴問道:“你姐呢?”

  “不知道?!比瘊Q一臉看戲吃瓜地聳了聳肩:“她剛才被獵戶座帶走了,好像還在反抗來著?!?p>  見眾人一臉好奇地開始詢問,齊開暗暗擦了擦額角的汗水,默默嘆了一口氣。

  為什么說薩拉托加聰明呢,她剛才在獵戶座和中途島面前,沒有流露出任何不尋常的表現(xiàn)。再考慮到她平時沉穩(wěn)的性子,于是當(dāng)時的獵戶座就放過了薩拉托加。

  至于她沒放過的那幾個人......

  在齊開小帆船的后方。

  “吾愛,吾愛,吾愛,吾愛?。。。。。?!”這是眼睛已經(jīng)變成紅色的蒙大拿。

  “提督,提督,提督,提督?。。。。。?!”這是身子已經(jīng)亂七八糟的翔鶴。

  “我就是裝裝樣子,你們放開我,放開我!”這是看起來最正常的黎塞留。

  “不放。”中途島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把你放了會造成什么影響,我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坐在蝠鲼身上,看著面前這仨被中途島強行用時間回溯,保持與帆船距離的艦?zāi)铮C戶座就一個腦袋頂兩個大。

  其實她一開始是沒打算管的,因為比起看“狗”,她對俾斯麥肚子里的孩子更感興趣。

  只是在中途島口中得知,將這三個人放走,會讓齊開被榨干成什么樣子之后,獵戶座果斷選擇留了下來,看住這三個已經(jīng)腦子不正常的女人。

  人常說好色的男人滿腦子都是精蟲,那現(xiàn)在這三個女人滿腦子是啥?能不能讓她省點心?她也想去看孩子。

  無奈地嘆了口氣,獵戶座看向大海上搖搖晃晃地帆船,眼神中蕩漾起旁人看不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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