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傾的琴房離學(xué)校不遠(yuǎn),但江驛硬是要打車去。就一個紅綠燈口,司機(jī)一腳油門就到了。
他拎著兩個書包下車,溫枳手上就拿著江驛那個黑色的保溫杯,江驛這次放慢腳步與溫枳同步。
倆人一前一后的踏進(jìn)琴房,琴房的后面有一個院子,院子前面就是余傾和江淑的家,只是為了方便有人來看琴就暫時住在這里。
他們打開院子里的那扇門,江淑就端著那個白桃的蛋糕進(jìn)來,這個季節(jié)白桃是很難買的,可江淑知道溫枳喜歡吃就想方設(shè)法的拿了過來。
“誒,來啦!”
江淑剛把蛋糕放下就招呼溫枳坐,江驛就把他撂在那。
江驛習(xí)慣了這種生活,他把書包放下,拿著溫枳那個粉色的保溫杯去了廚房。
進(jìn)廚房看見余傾穿著個圍裙站在那炒著什么菜,江驛瞄了一眼,又是江淑總是要吃的醋溜土豆絲。
只要余傾做飯就一定會做醋溜土豆絲,不管江淑在不在。
江驛從廚柜里拿出紅糖,又切了一點(diǎn)點(diǎn)姜,他怕溫枳不喜歡這種味道就少放點(diǎn)了。
余傾剛好盛出來,看見江驛在拿姜和紅糖的時候就知道他要做什么,畢竟這種事情他做多了。
余傾調(diào)侃他說:“還挺會照顧人啊。”
江驛哼笑一聲:“這不得把你徒弟照顧好嗎?!?p> 余傾笑著不語,心想。
可能不光是我徒弟吧。
江驛和余傾倆人一個人拿著菜碗一個粉色的保溫杯一前一后的出來。
就看見江淑和溫枳倆人在那已經(jīng)吃上蛋糕了,溫枳還吃到鼻子上了,江驛順手就抽了一張紙,走到溫枳面前遞給她。
溫枳下意識就擦了一下自己的臉,等她擦完才意識到剛才的行為。
江淑只不顧那碗余傾炒的那碗醋溜土豆絲,壓根就沒注意這。
江驛就坐在了溫枳旁邊,把保溫杯放在了她椅子后面。
一頓飯下來,溫枳碗里的就沒空過,不是江淑給她夾菜就是余傾給她夾菜,江驛想要江淑給他盛碗飯都遭到了鄙視。
自從溫枳來了,江驛在家里的地位好像就又變低了。
溫枳就和余傾在那練琴,江驛就和江淑在后面看著他們。
江淑看著溫枳不經(jīng)意間露出了笑容,轉(zhuǎn)頭問江驛。
“誒,老弟,你說溫枳當(dāng)我弟媳咋樣?”
江驛靠在沙發(fā)上,悠悠閑閑的喝著他那個黑色保溫杯里的水,眼睛還一直盯著溫枳拉琴的背影,倒像是在思考什么。
江淑看得出江驛對溫枳的那種眼神,是對紀(jì)念那種不一樣的。
跟江驛在一起玩的就紀(jì)念一個女孩,他壓根就沒把紀(jì)念當(dāng)女的看,倆人處的像兄弟一樣。
所以導(dǎo)致江淑看得出江驛對溫枳的那種眼神是不一樣的,何況今天吃飯的時候,江驛手上拿著那個粉色的保溫杯,壓根就不跟他的人設(shè)符合。
江淑看著江驛老半天不說話,就干脆步步緊逼。
“可惜了,你姐夫朋友的兒子那天來這,還在偷偷跟我說要溫枳的聯(lián)系方式呢。”
江驛一口水吞下去差點(diǎn)沒把他嗆死。
“艸,你給他了?”
江淑看著江驛這個樣子,剛才的猜測差不多全對了。
“你老姐我是那樣的人嗎?這么好看的弟媳不自己留著,去給別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