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驛聽到后嘴角扯出一個笑。
江淑想了想,估計等下溫枳練完琴都已經(jīng)很晚了,她起身打算再去做點蛋糕給溫枳帶回去吃。
江驛把粉紅色的那個保溫杯放在離溫枳不遠(yuǎn)處的架子上。
然后又跟著江淑進了廚房,準(zhǔn)備和她一起做蛋糕。
江淑看到江驛進來后,一邊從柜子里拿出材料。
不緊不慢的說:“江大少爺也會進廚房這種地方。”
不瞞她說,這幾天江驛進廚房的次數(shù),是他長這么大來以來進的最多的幾天。
“這幾天進多了,”江驛系上圍裙先洗了一下手,然后又對她說,“那款蛋糕怎么做?”
江淑做這么多年的蛋糕除了喊加江驛來試吃,就沒見過江驛主動來找她學(xué)習(xí)怎么做蛋糕的。
真是稀奇啊,稀奇啊。
等江驛和江淑正準(zhǔn)備放白桃準(zhǔn)備裝飾的時候,余傾就進來了。
江淑看到余傾進來后就問他,溫枳呢。
余傾在拿起杯子倒杯水,喝完之后對她,說。
“啊,她出去接電話了?!?p> 江驛突然就想到了今天的那個電話,他拿水果的那個手愣了一下,說。
“出去多久了?誰的電話?”
余傾:“十分鐘前,這我哪知道?”
江驛丟下手上的水果,跑去練琴房果然人沒在那,他跑到外面找也沒有。
他打溫枳的電話,發(fā)現(xiàn)手機就這樣丟在了地上。
隨后他的電話想起,果不其然是楊顧然打來的。
那邊的嘶啞的聲音流露出來:“喂?”
江驛沉住氣,說:“溫枳在哪?”
“喲,現(xiàn)在知道急了?我今天早上還跟你說了什么來著?”
要是你還繼續(xù)揪著我不放的話,可就別怪我動了無辜的人。
今日中午的時候,江母和警方就找到了現(xiàn)在楊顧然的藏身之處,只不過那時楊顧然在不遠(yuǎn)處就看到了自己家的房子被警方包圍。
“我再問你一遍,溫枳在哪?”
江驛手指扣在手掌里,怒氣似乎馬上就要爆發(fā)出來。
那邊轉(zhuǎn)來無情的嘲笑聲,說。
“來,小姑娘看下鏡頭。”
叮咚一下,江驛手機上傳來一張照片。
溫枳的脖子上被一根麻繩綁著,腳和手上都被鐵鏈鎖住,就連嘴巴里也被塞了一塊臟不拉幾的破布,衣冠不整,里面穿的白色內(nèi)衣隱隱約約的暴露出來。
“老子他媽——”電話被掐斷。
江驛現(xiàn)在滿腔的怒火不知從何發(fā)泄。
余傾看到江驛剛才的反應(yīng)也跑了出去,出去后就看見江驛一個人站在那打著電話。
“怎么了?”
他忍著怒火,說。
“溫枳被綁架了?!?p> “什么!”
江驛不敢再次點開那個照片。
手機再次叮咚一聲,是楊顧然發(fā)來的信息,江驛點進一看。
“既然你遵守承諾,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
江驛沒再回他的信息,直接把這串電話發(fā)給一個叫陳何風(fēng)的人。
接著撥通他的電話。
“看郵箱,給我扒出撥通電話的地址?!?p> “成。”
不出三分鐘,那串電話的地址就已經(jīng)發(fā)送到江驛的手機上了。
“這地方只有一間破倉庫,倉庫的前面有一湖,岸上還有很多蘆葦遮著,去這種地方小點心?!?p> “嗯?!?p> 江驛掛斷電話后,就借著余傾的車,飚到信息上所顯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