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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時間就這么過去,這天夜里,聞良等趙楠和雪兒睡下后溜出趙府。穿著新制的白袍,腰間掛著一塊白玉,手上拿著把折扇,步伐輕快的走在王府大道上。
明月很亮,滿城桃花飄香。
夜晚的晉城比白天還要熱鬧,仲春時節(jié),天氣轉(zhuǎn)暖后蟲蛙也活了!)過來,晚上總是能聽到此起彼伏的蟲鳴,喧鬧的環(huán)境,總是讓聞良覺得回到了地球的鄉(xiāng)下老家。
滿耳的姑娘嗔笑聲,男人的詢價聲。
那是勾欄青樓的日常生活。
走了半個時辰后,聞良趁著周圍沒人看見,翻進了一座高大的庭院,小心的朝亮著燈的房間而去。
“王多玉這個家伙約我去勾欄,說好了在他家后門碰頭,這小子怎么沒來?!甭劻夹⌒囊硪淼膹埻車粗鵁艄?,瞇著眼:
“不得已翻進王府,要是不小心碰見別人,那還不被當(dāng)成打家劫舍的土匪或者采花賊,晉城魚龍混雜,誰知道這王家大院里有沒有隱藏一兩個高手,冒然闖入,萬一被人從背后偷襲,那一不小心就會嗝屁了?!?p> 他啐了一口,繼續(xù)低語:“當(dāng)然,我也不是什么軟柿子,王胖子肯定會為我出面阻止、求情,以及打圓場?!?p> “不過,王胖子可是一個愛賣隊友的?!甭劻枷氲侥谴未篝[醉香樓,王胖子毫不猶豫就把他賣給了趙楠,害得他挨了一掌。
“管他呢,今時不同往日。”聞良說:“我也是一個高手了,不會任人宰割,宗師修為足夠應(yīng)付天下大部分武者?!?p> 然而,宗師修為在楠姐面前也毫無尊嚴(yán)可言……聞良意淫道:“哼哼,等穩(wěn)定功夫超過她,一定要狠狠打她的屁股,一百遍。”
“……”
趙府,熟睡中的趙楠,突然打了一個冷顫,皺著眉頭趕緊裹了裹身上的被子。
她不知道,他的棄徒正想著以后怎么炮制她呢。
……
片刻,他推開門,閃身進入了王胖子的房間。
怒氣沖沖的正要開罵。
卻發(fā)現(xiàn)垂下紗帳的木床不斷的搖晃,還有男女的喘息聲傳來。
“胖子,你太令我失望了!”聞良轉(zhuǎn)身朗聲道。
“??!”
房間里響起一道婉轉(zhuǎn)的女聲。
接著紗帳被掀開,穿著褻褲,露著上半身滿頭大汗,一臉潮紅的王胖子從床下下來。
看見面前站著的人,連忙笑道:“聞兄,不好意思,來,快請坐。”
“……”王多玉一言不發(fā)的盯著他,良久,才冒出一句:“我這也是沒辦法的,都怪我家太有錢了?!?p> 聞良頓時語塞。
片刻,他才好奇問道:“床上的女子是誰?”
王多玉若有所思的點頭。
……
第二天早晨,睡了兩個時辰的聞良一臉萎靡的起床。
折了根柳條沾了沾問天機子老道要的牙粉,刷起來牙來。
沒有牙刷就是不方便,柳條在嘴中一不小心就弄破了嘴。
該尋一點兒豬鬃毛做一個牙刷。
其實天機子老道會煉制的東西很多,但大部分都沒有流傳在市面上,不能量產(chǎn),也無法造福底層百姓。
他的那些徒弟一點兒都沒得到他的真?zhèn)?,總以為煉丹是旁門左道。
有句老話怎么說的“學(xué)好數(shù)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這煉丹一行,可都涉及到了。
當(dāng)真是大有可為的,聞良思忖著要不要把元素周期表寫出來,拿給天機子老道。
這樣,有助于這個時代的科技進步。
昨夜,他從王胖子家回來后就失眠了。
沒辦法,都是那事兒給刺激到的,作為老童子雞,硬了一晚上。
等會在后院打打坐恢復(fù)一下元氣,順便參悟一下歸海一刀。
這個時候,楠姐和雪兒早已吃過早飯,他跑到廚房里隨便舀了一碗稀飯喝了,墊吧了下他的胃。
他看到正在中院曬太陽的雪兒,跑過去調(diào)戲了一會兒,又和這個蘿莉臉的呆妹兒子聊了聊話劇雷雨。
“改日你到后院我房間里來,我給你一本好看的書,關(guān)于男女密事。”聞良笑道。
“是那種關(guān)系凌亂的刺激小人書?”雪兒的卡姿蘭大眼睛水盈盈的透著亮光。
“對,就是那種,很多人。”
“多少人?”雪兒聽到很多人,差點兒沒興奮的叫出來。
“105個昂藏大漢與三個嬌媚少婦之間的真摯友誼。”
可惜我雖然號稱人形讀碼機,但是上輩子看過的小黃文大多都不記得了……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水滸傳》,也算是發(fā)揚國粹了吧,畢竟四大名著之一,想必老施泉下有知也會感謝我,聞良自我安慰。
不再與雪兒瞎扯,聞良回到了后院里。
……
黃昏,處理完軍務(wù)的趙楠,一臉疲憊的回到了趙府。
在雪兒剛煮好飯后,準(zhǔn)時踩點,與兩位家人打了招呼后,坐下端起碗就吃。
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趙楠說,他們可能要分兵了。
畢竟,三十萬大軍駐扎在晉城,每日的消耗不是一個晉城能負(fù)擔(dān)得起的。
按照她的說法,他們的好皇帝,是怕種老將軍造反。
聞良扒拉著碗里的飯,不發(fā)表任何意見。
趙楠嚼著雞肉,問道:“小賊,你作夜干什么去了,為何氣血有些虧空?”
聞良撒謊道:“昨夜練刀法練不出感覺,后來我在房間里拿了一把長槍,練了一夜的槍,由于過于興奮,岔了氣……吐了幾次血,所以看起來才氣血不足。”
一滴那啥十滴血,昨夜怕都相當(dāng)于吐了一大碗血……聞良在心里暗自估算著。
沒想到我聞某人才是屹立不倒,戰(zhàn)斗到天明的真男人,就是那么硬。
“呵……”趙楠明顯不信,冷笑連連,用腳一下踩在聞良腳背上。
昨夜她心血來潮睡不著,特地跑去后院找他,卻發(fā)現(xiàn)他躲在被窩里,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
哼,還敢睜眼說瞎話。
“?。 甭劻汲酝?,張大嘴叫了出來。
他疼得面目扭曲,弓著背,漲紅了臉。
雪兒大驚,連忙站起來,走到聞良身邊查看詢問。
“公子你怎么了?中毒了?”雪兒焦急問道。
非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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