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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太有錢了

第47章 極簡主義者云湛

朕的皇后太有錢了 龍蝦脆片 2025 2021-02-08 20:08:00

  沈言仰著頭,看著門上“瑞王府”三個大字,皺起了眉頭。

  “云湛讓你帶我來他家?”

  顧劍道:“如今大事剛成,還有很多事未定,各方勢力虎視眈眈,你進京已有一段時日,雖然暫時沒被發(fā)現(xiàn),但待在外面總歸危險。云湛最近沒法離宮,擔(dān)心你的安危,讓你在這兒暫住幾日?!?p>  “可是……”沈言有些猶豫。

  “你放心,你的那兩個小丫鬟我已經(jīng)接來了,在里面等著你呢。”

  “呵呵,安排得這么周密,是云湛的主意吧?”

  顧劍哈哈一笑:“果然知子莫若母。好了,別在門口轉(zhuǎn)悠了,省得惹人注意,快進去吧。”

  云湛的府邸和沈言想的大不一樣,布置得十分簡單。院子里下人很少,竟然有種寂寥的感覺。

  沈言驚訝道:“云湛好歹是個王爺,府里就這么點人?”

  顧劍笑了笑:“云湛本就不愛熱鬧,所以下人不多。昨晚又清理了一些別人安插的眼線,就更少了,不過現(xiàn)在府里都是可靠的人?!?p>  一夜之間就清理干凈了,不愧是云湛,沈言十分佩服他的執(zhí)行力。

  顧劍帶著沈言七拐八拐,來到一座安靜的小院前,門上寫著“陋室”二字。

  沈言又震驚了。

  “他讓我住陋室?是在罵我嗎?是要虐待我嗎!”

  顧劍解釋道:“你誤會他了,這是他一直住的院子,特意讓你住在這兒,以示隆重?!?p>  這還差不多。不過……住他住過的房間,是不是有點不太好?沈言忽然覺得臉上有些燙。

  來不及細想,門里撲出來兩個人,一紫一綠,正是紫煙和翠屏。

  翠屏抓住沈言,一來就告狀:“小姐!你還好吧!這個顧小將軍,二話不說就把我們綁到這兒來,他沒對你怎么樣吧?”

  “顧!劍!”沈言咬牙道:“你不是說把她們倆接過來嗎?怎么成了綁過來?”

  顧劍趕緊告饒:“我錯了我錯了,你也知道這兩位小姑奶奶多么難纏,拳打腳踢各種逼問,我也沒法仔細解釋,只好采取點強硬措施?!?p>  翠屏不聽他的解釋,上前狠狠踩了顧劍一腳才算解氣。

  翠屏身段苗條,哪怕用盡了全力,這一腳對顧劍來說也是輕若無物。他為了讓這位小姑奶奶解氣,故意做出呲牙咧嘴的樣子,倒逗得旁邊的紫煙哧哧直笑。

  顧劍見二位不再生氣,對沈言道:“這幾天你就住在這里,哪也不要去,云湛說他安排好就來接你?!?p>  “接我去哪?”沈言問道。

  顧劍覺得這個問題很蠢:“當(dāng)然是進宮啊。你不是一心要做他母后嗎,自然要住在宮里。”

  沈言咬了咬嘴唇,深吸了口氣,說出了思量已久的話:“你替我告訴他,我改主意了,我不想做他的母后了?!?p>  顧劍一頭霧水:“為啥???”

  沈言道:“你讓他不用擔(dān)心,我答應(yīng)他的事不會變。我覺得做花巧語挺好的,不做沈言也罷?!?p>  顧劍雖然不太明白,但也無暇深究,他軍中還有好多事要處理,于是叮囑沈言千萬小心之后就離開了。

  沈言說了想說的話,松了口氣,終于有心情欣賞一下云湛的“陋室”。

  房間不大,陳設(shè)也很簡單,沒有多余的裝飾,對于一個王爺來說,稱為“陋室”也不為過。

  沈言沒想到,云湛看上去花里胡哨的,私底下竟是個極簡主義者。

  可以的,這觀念和審美很超前。

  云湛書桌前的畫缸里擺著許多書畫,沈言饒有興味地一一打開來看。

  他的字介于行書和狂草之間,行云流水中帶有一絲狂放和凌厲,沈言艱難地辨認了兩行就放棄了,撇了撇嘴。

  都說字如其人,果然云湛和他的人一樣,都很難懂。

  她又展開一幅畫,好嘛,這家伙畫畫也是極簡主義,幾根線條,單一的墨色,就勾勒出一片景。

  沈言雖不會畫畫,但是她有錢呀,有錢人就要做藝術(shù)品投資,所以對賞畫很有一套。她看得出,云湛的畫在意不在形,頗有風(fēng)骨。

  沈言嘖嘖稱奇,腦子轉(zhuǎn)得飛快。要不要偷兩幅掛在店里賣?一定能賣個好價錢!若是云湛當(dāng)上了皇帝,肯定還能升值~

  想到這兒她激動起來,一幅幅畫打開欣賞,越欣賞越贊嘆不已,云湛還是有幾分才華的嘛。

  打開最后一幅時,沈言愣住了。

  這是唯一一幅工筆畫,也是唯一一幅人物畫。顏色鮮艷,筆觸細膩,連衣服上的一根褶皺都細細描繪。

  畫中是一個女子,衣飾華麗,儀態(tài)萬千,應(yīng)該是個絕世美人兒。

  之所以說“應(yīng)該”,是因為這畫上的人沒有臉。每一根頭發(fā)絲都細細描繪了,偏偏臉上一片空白。

  “咦?這張皇后娘娘圖怎么沒有臉?”紫煙見沈言對著一張畫出神,湊過來看了一眼,也感到十分奇怪。

  “你怎么知道這畫的是皇后娘娘?”

  紫煙指了指畫中人的衣服:“這上面繡著鳳紋,當(dāng)然只有皇后娘娘能穿了!小姐,你說你穿上這衣服是什么樣子?”

  對哦,這是鳳袍,沈言的手指輕輕撫過畫上女子的裙擺。

  周朝已經(jīng)二十年沒有皇后了,那這位,應(yīng)該就是云湛的母親謝容。

  云湛從沒見過她,怪不得,即便描摹得如此細致,卻想象不出母親的面容。

  他應(yīng)該很寂寞吧,沒有父母的疼愛,兄弟之間爾虞我詐,每天偽裝自己,沈言看著這幅沒有臉的美人圖,忽然母愛泛濫。

  夜晚,沈言躺在陋室的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倒不是她認床,而是一想到這床是云湛睡過的,就覺得十分不妥,身下仿佛燃著火爐,令她輾轉(zhuǎn)反側(cè)。

  被褥間傳來清晨帶著露珠的清早氣息,裹挾著她,仿佛一個懷抱,讓沈言無處可逃。一直到天快亮了,沈言才迷迷糊糊睡著,做著光怪陸離又旖旎的夢。

  忽然一陣冷風(fēng)吹來,鼻腔涌入一股凜冽又熟悉的氣息。她皺著眉睜眼,眼前是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背后是熹微的晨光。

  “云湛?!彼?,分不清是夢是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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