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如同黑洞的眼神之中,露出一絲不屑。
“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原來只是個普通的武者?!?p> 普通武者和殺手,完全是兩個概念。
一個以表演為主,一個以殺戮為目的。
王工看著這一幕,嚇得心臟都差點停止跳動。
沒想到看起來很炎熱的富二代,居然是個搏擊高手。
他本人,并沒有多大的戰(zhàn)斗力。
見勢不妙,他轉身就跑。
可是眼前一花,陸陽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前面,擋住了去路。
“你想去哪兒?你們王家這樣不講義氣嗎?”
陸陽戲謔的看著他。
“大哥我錯了,請你給個機會吧?!?p> 王工瞬間服軟,哀求道。
“你剛才不是挺恨的嗎?現在怎么慫了?”
張初雨走過來,一副揚眉吐氣的樣子。
這個王工,以前可沒少刁難她。
對于這個油膩的大叔,張初雨是又恨又怕。
現在好不容易翻身,她當然開心。
她就是這樣一個敢愛敢恨,直爽的女孩子。
王工訕笑道:“初雨,我之所以這么做,其實是想得到你的關注,我是真的喜歡你啊?!?p> 嘔!
張初雨差點嘔吐出來:“王八犢子,你他妹的真讓人惡心,你的年紀都能當我爹了,還想追我?”
“年齡不是問題,婚姻不是阻礙,我愛你全心全意,可以跨越一切?!?p> “只要你答應,我馬上離婚?!?p> “我的所有錢都是你的,從此以后,你在慶城可以橫著走?!?p> 都到這個時候了,王工居然還能無恥的說出這種話來,讓陸陽也差點吐了。
“大小姐,請問怎么處置這只小王八?”
陸陽冷冷看著王工。
如果不是蘇菲在一旁偷窺,陸陽豈會和他啰嗦?
這個王工,身為王氏家族的走狗,可沒少干傷天害理的事情。
尤其在征收的過程中,威逼利誘,各種方法用盡。
很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張初雨皺眉沉思:“怎么處理?要不,綁塊石頭沉江怎么樣?”
陸陽一怔,滿臉愕然。
他從張初雨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不一樣的東西。
她并非開玩笑,而是真的在這樣考慮。
“王家的人死有余辜,要不是我有西城八爺當靠山,早就被他們糟蹋了?!?p> 張初雨狠狠道:“可是我的堂姐,就沒有那么幸運了?!?p> “去年,這群畜生半夜?jié)撊胨姆块g,將她糟蹋,逼得她跳樓而死?!?p> “還有村東的寡婦,被他強行霸占好幾個月。”
“直到上個月才逃到省城親戚家。”
“這些人,根本不是人,甚至連畜生都不如?!?p> 張初雨越說越生氣。
“這個王工,死十次都不夠?!?p> 王工連忙叫屈:“初雨你誤會我了,這些都是謠言,我不是那種人?!?p> 他眼珠轉動,瞅準一個空子,撒腿就跑。
陸陽冷笑道:“大小姐還沒審判,你就想跑?”
他一個跨步上去,飛起一腳踹在王工后背。
王工啊的一聲慘叫,身子飛出三米多遠,砰一聲,直接撞到大門上,暈倒過去。
陸陽不快不慢上前,像提一只死狗將他拖回來,扔在張初雨面前。
“大小姐,人抓到了,隨你處置?!?p> 張初雨心滿意足的給了陸陽一個贊賞的眼神。
“陸陽,干得不錯,難怪我哥會那么看重你。”
“這個王八蛋,我早就想狠揍他一頓了?!?p> 有人撐腰的張初雨,堪稱膽大包天,無所畏懼。
她抬起腳,毫不留情的就是一頓踩。
“讓你糟蹋我堂姐,我踩死你?!?p> “讓你饞本小姐身子,我咔嚓你?!?p> 她下手之狠,讓陸陽都是一陣惡寒。
真不知道她一個小姑娘,怎么能這么彪悍。
可憐王工,褲襠都變型了。
被張初雨一陣瘋狂的踩踏,估計不斷也廢了。
踩完,張初雨氣喘吁吁,香汗淋漓。
三個小混混嚇得魂都差點沒了。
他們這才發(fā)現,女人才是世上最可怕的生物。
感同身受,胯下一陣冰涼。
“大姐,我們只是打工的,求你網開一面?!?p> “對呀對呀,我們是工人,王工給我們開1000塊錢一天的工資,我們才來的?!?p> “王家勢力很大,我們不敢反抗。”
三人臉色蒼白,瑟瑟發(fā)抖,生怕張初雨給他們也來一套。
張初雨冷冷道:“你們助紂為虐,還敢說自己無辜?”
“本女俠為民除害,絕不徇私?!?p> 她一副威嚴的樣子,讓陸陽嘴角不由扯了扯,差點笑出聲來。
要在古代,她或許真的會成為一代俠女。
“陸陽,給我把他們扔出去?!?p> 讓陸陽吃驚的是,張初雨最終卻并沒有為難三人,只是讓陸陽將他們趕走。
“要不,每個人斷一條腿如何?”
陸陽故意一臉恭敬的問道。
這也算是一種試探。
看看張初雨到底有沒有魄力。
張初雨一怔:“這樣,會不會給我哥帶來麻煩?”
她首先想到的,卻是會不會影響張千。
這讓陸陽有些感動。
“不會,些許小事,不值一提?!?p> 陸陽隱約含有鼓勵的意思。
“區(qū)區(qū)王家,遲早會被千哥滅掉?!?p> “對于王家,不必忍讓。”
有人兜底,張初雨頓時意氣風發(fā)起來。
“那就弄斷他們一條腿,以示懲戒?!?p> 三人嚇得魂不附體,爬起來就想逃。
陸陽眼中一片冷森。
“大小姐慈悲為懷,你們不感激不說,還想逃?”
他身形一閃,便是將第一人攔住。
咔嚓!
一腳揣在大漢的膝蓋上。
大漢發(fā)出一聲慘叫,整個腿骨直接翻轉,倒了下去。
另外兩人倉皇而逃。
陸陽追出大門,一個飛躍,便是將跑得慢的人踢翻。
對于王家的走狗,不必講什么慈悲。
他面無表情的將大漢抓起,伸手在他身上戳了幾下。
大漢頓時露出驚恐絕望之色。
他突然發(fā)現,身體發(fā)麻,局部失去知覺。
就像是不屬于自己一樣。
另一人已經跑遠。
陸陽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丟了出去。
嗖!
石頭準確命中那人后腦。
那人像一根木樁,直挺挺栽倒在地。
陸陽此刻就像個冷血的殺手,嚴格執(zhí)行張初雨的命令。
咔嚓!
陸陽將大漢丟在一旁廢墟地基上,重重一腳踩下。
大漢疼的翻著白眼暈倒過去。
他的腿,呈現出一個可怕的弧度。
陸陽又走到另一個大漢前,將他一只腿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