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圣女大人,我們就不多送了,您慢走哈,有空常來玩啊!”
象甲宗的大門口,前任象甲宗宗主,與現(xiàn)任象甲宗宗主整齊站著,而上面那句話,則是由前任宗主說出來的。
就在半個小時前,比比東將武魂殿搬出來之后,老頭就直接放棄了,沒有什么別的原因,敵人太強,他們象甲宗可以想著挑戰(zhàn)一下上三宗,但是要是想挑戰(zhàn)武魂殿,那就是老壽星上吊,找死。
于是乎,郝橫很快的就被開除宗籍,被放給比比東了。
“走之前我還要提醒一句,呼延震宗主,如果您對我昨天晚上的提議感興趣的話,那就請盡快通知我,以免我產(chǎn)生誤會,那對你我雙方都沒有好處?!?p> 比比東站在象甲宗為他們準(zhǔn)備的馬車前,望著呼延震,平靜的說道。
聽她提起這件事,呼延震的面色嚴(yán)肅,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放心吧,圣女,我與父親商量一下,會盡快給您答復(fù)的?!?p> “那就好?!?p> 比比東回應(yīng)道,然后目光投往正與自己小伙伴道別的郝橫方向。
“呼延力,我等下就走了,我走之后,還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照顧一下白玉?!?p> “老大,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們不是兄弟嘛,總有一天會再見的不是?!?p> “哥哥,我就不能和你一起去那個什么武魂殿嘛?”
“哎,白玉,不是我不想帶你去,但那個地方太危險了,我也沒法保證你的安全,你等我再變強一點,到時候我們兄弟要在哪里聚,就在哪里聚,沒人能阻止的了,你也不能放松,要好好修煉,聽到?jīng)]有?!?p> “嗯,我會的,”
一番不那么煽情的告別之后,郝橫回到了比比東身旁,對她點了下頭,便鉆進馬車內(nèi)。
比比東再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呼延震,轉(zhuǎn)身也進了馬車。
馬車緩緩動了起來,郝橫拉開簾子再看了幾眼白玉,要和這個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跟屁蟲分別了,他心中還是有點不舍的,但他同樣知道,這家伙是個惹禍精,如果帶他一起去武魂城的話,恐怕自己會有很多的麻煩。
他現(xiàn)在只想著如何快點平衡自己的身體屬性,所以只好選擇不帶他了,就是自己以后要脫衣服,這衣服要找誰給自己拿一下,這是個重要的問題。
郝橫將窗簾拉上,看上好奇盯著自己看的胡烈娜,沉思想道。
胡烈娜感覺被他盯著,渾身不舒服。
而宗門口,望著遠去的馬車,老頭頂了下呼延震的胸口,怨氣沖天的問道:“臭小子,你和那臭.....圣女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還不從實招來?!?p> 呼延震白了眼自己的父親,心想剛才圣女大人面前您可不是這樣的態(tài)度,但他也沒有拖延,因為這一件事足以關(guān)乎他們象甲宗的興衰存亡,他走上前貼著老頭耳邊,輕聲說道:“圣女.........教皇.......”
老頭聽完之后,眼睛縮成針狀,嘴巴變成O型,像是聽見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
馬車緩緩?fù)O?,郝橫三人在夜幕來臨之前,找到一處小鎮(zhèn)決定再此先住下,第二天在啟程。
吃完飯之后,郝橫就以今日耗費心神過多,拒絕了胡烈娜提出的要一起去逛夜市的邀請,躲進自己的房間里。
在認真確定外面沒人跟隨之后,郝橫細致的把門關(guān)好,然后往床上一鋪。
別說,有個好.....有錢的師傅就是不一樣,這一晚一百金魂幣的房間里的床,不會太軟,也不會太硬,剛剛好不說,被子上還有一股醉人的清香,躺在上面就跟倒進花叢里,四面芳香包圍,連夢都是如此令人陶醉。
但現(xiàn)在可不是享受的時候,郝橫瞪大眼睛,坐起身子。
他現(xiàn)在要趕緊好好的找一下,體質(zhì)過高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什么影響,要是晚了,恐怕會出大事。
他先冷靜的做了一套熱身操。
揮拳,抖腿,扭胯,提臀,一整套做完之后,愣是一點感覺沒有,不累也不熱,完全起不到任何效果。
完了,自己的手腳不僅變慢了,現(xiàn)在平常狀態(tài),控制間隔都需要0.5秒的反應(yīng)時間,等自己喚出武魂,那不是要更久,還有身體的敏感性也下降了,到時候,有人從背后偷襲我,我要是不知道,被人放血至死,那死的會不會太冤枉了。
郝橫驚慌的想到,趕緊盤膝坐下,將體內(nèi)的魂力運轉(zhuǎn)起來,這時,他又找到一個不妙的地方,以往運行魂力的時候,他都能感受到能量流在體內(nèi)流動的過程,可現(xiàn)在卻沒有絲毫感覺。
這是個大問題?。?p> 要是不能感受到魂力流動,自己還怎么修煉?。?p> 等等.....自己是掛機修煉,那沒事了。
但這也是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不能準(zhǔn)確把控魂力的流通量,那他豈不是不能精準(zhǔn)的控制身體的變大變小,甚至連魂技使用都有障礙,這可是大不妙啊。
而且不能感受魂力,自己還怎么內(nèi)視身體啊!
郝橫有些苦惱的想著,卻不知體內(nèi)的魂力已經(jīng)走岔了,鉆進了自己的心臟里,得虧自己體質(zhì)過高,心臟那是強悍的一批,自然不懼這點魂力。
但魂力卻讓另一個東西其反應(yīng)了。
郝橫低著腦袋,莫名的看著自己的胸口,心臟的位置,那里有道金光,竟穿透厚實的肌肉與皮層外放出來。
“好家伙,這東西到底是什么啊,還能發(fā)光!”
郝橫按壓自己的心臟位置,想看看怎么回事時,一道沉悶的男聲從體內(nèi)傳出。
“小子,你在干嘛!”
“.......”
“什么聲音!”
郝橫激動的叫了一句。
四周沉寂,沒人回答他。
郝橫鄒起眉頭,抬頭又按了下胸口,這一次,他感覺都擠壓刀肋骨了。
“你再按,最好給你心臟按爆最好。”
“你到底是什么東西?。〈谖疑眢w里干嘛!”
聽對方語氣不善,郝橫也不跟它客氣,怒罵道。
但郝橫放開手之后,那聲音又安靜下來。
嗨,我這暴脾氣。
“行,你等著,我去叫人?!?p> 說著,郝橫從床上站了起來,準(zhǔn)備往門走去的時候,胸口這才傳來聲音。
“小子,你要干嘛?”
“呵,我要干嘛,對不起,我的身體里容不下你這尊大佛,我這就去找我?guī)煾担茨懿荒馨涯闳〕鰜?。?p> “呵呵。”
那聲音冷笑兩聲道:“那樣我保證你會后悔的。”
“我后什么悔?”
“你會失去一個機會,成神的機會?!?p> 那聲音這樣說道。
郝橫楞了一下,眼睛閃爍,趕緊追問道。
“什么,你能讓我成神?”
那聲音又習(xí)慣的沉默了一會,就在郝橫準(zhǔn)備用手指去按壓它時,只聽其傲慢的說道:“你現(xiàn)在太弱了,等你的身體再強大個一百倍再說吧?!?p> 聲音說完之后,郝橫胸口的光也暗淡了下去。
“哎,你他媽,有種別走啊,給我出來,艸!”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