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嫁禍?zhǔn)?/h1>
厭榆的突然出現(xiàn)讓厭槐有些震驚,從椅子上一下便站了起來,同時上首的吳唯也起了身,走了下來。
厭榆看了眼厭柏,瞧她完好無缺稍微松了口氣,扯了她到自己身后,
厭柏勾唇一笑。
此刻捕快拿著信封不知該往哪處去。
大王爺是皇長女,身份尊貴,三王爺最近立了功被女皇陛下贊賞,更是不好得罪。
厭榆在聽聞厭槐想將莫須有的罪名扣在她身上,還抓了六妹當(dāng)她的證人時,氣急敗壞,一刻不停地趕來,
想拉她下馬,還得問問她允不允許!
厭槐沒有想到厭榆在這個時候殺出來打斷她的計(jì)劃,本來已經(jīng)計(jì)劃得天衣無縫,可偏偏在出證據(jù)的時候趕來,現(xiàn)在有厭榆給厭柏?fù)窝?,難保厭柏不會說出剛剛讓她做假證的事情。
“把信封拿過來!”厭榆再次喊道,她知曉這里面是厭槐陷害她給六妹想的證詞,定不能讓她如愿。
而厭槐也不加禮讓,用更粗的嗓門喝退了那個捕快。
頓時捕快就后悔接下這燙手山芋了……
看著兩個王爺對立,此刻吳唯自作聰明地插進(jìn)來,說道,“不如讓下官將信封拆開,念給二位殿下聽?”
“你敢!”兩人異口同聲。
吳唯被嚇得身子一顫,趕忙低頭退到了一邊。
厭槐看向了厭柏,大跨步走到她身邊,只要厭柏此刻說是厭榆殺的,那她就還能將罪名推到厭榆身上!
她厲聲道,“六妹,究竟是誰殺了人,給我想好了再說?!?p> 如此厲聲,厭榆狠狠瞪了眼厭槐,隨后轉(zhuǎn)身安撫厭柏道,“六妹,你就說此事與你我無關(guān),之后的事情我會給你擺平?!?p> 厭柏看著身旁的二人,她們的低氣壓讓她感覺胸悶不已,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搖了搖頭,很小聲地出聲,
“我不知道?!?p> “你!”厭槐咬牙。
聽著厭榆笑了笑,跟厭槐說道,“六妹不知情也正常,她在我之前便離開了鴛鴦樓,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她又怎會知曉?!?p> 厭槐瞇起眼睛,咬牙攥拳,“那又如何,凌云那晚只見了你們兩人,要說與你們無關(guān),誰會信?”
“想讓人信服你得拿出證據(jù)來啊,光靠推測以及那鴛鴦樓老鴇說的話便想定罪,那也太異想天開了?!眳捰芤荒樴托?,雙臂環(huán)胸,
她本就沒殺人,站得正坐得直,光明磊落,再說這厭槐的計(jì)劃已經(jīng)被她截胡,看她還拿什么來陷害她。
看著厭槐無言以對,光攥著拳頭瞪著自己,又嗤笑道,“如果拿不出證據(jù)的話,那本王想問問大理寺沒有證據(jù)就抓人,該當(dāng)何罪?”
聽著吳唯身子一顫,趕忙看向厭槐,是她說抓人的,可不是自己抓的。
厭槐臉色也青了青,她本就是想讓六妹幫忙將罪名嫁禍給厭榆才抓的她,根本沒有任何證據(jù),大理寺也沒有證據(jù),沒有確鑿證據(jù)就抓了皇女來問審實(shí)乃大不敬之罪,
可惡!本來好好的計(jì)劃就這么失敗了?實(shí)在不服氣!但不服又如何,現(xiàn)在厭榆在這看著哪還有嫁禍她的機(jī)會!
想著厭槐猛吸了一口氣平復(fù)情緒,咬牙說道,“是本王抓錯了人,冤枉了六妹,只因此案關(guān)系著人命,任何有嫌疑之人皆需配合審問,既然六妹說自己不知情,與本案無關(guān),且大理寺證據(jù)不足不能論罪,那便……就地釋放吧!”
聞言厭柏面露驚色。
“既然長姐認(rèn)了錯,那我就當(dāng)是您一時犯了糊涂,希望不要有下一次,否則我們就讓母皇來評評理?!?p> 言罷厭榆對厭柏說了聲“走”。
厭槐看著她們的背影,狠狠地將手上的折扇擲在地上,瞄了眼捕快手里的信封,一把奪下,撕得粉碎碎往背后一撒,隨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吳唯瞧著大王爺吃了癟,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計(jì)劃周全?也不過如此……
厭榆將厭柏送回了府上,一路上她問什么厭柏皆低頭不語,在下馬車的時候,原本想與她一道進(jìn)去將事情再問個清楚明白,但厭柏卻突然開口趕人,
“三姐,我累了,想休息。”
厭榆皺眉,“你也真是的,就這點(diǎn)事被嚇成這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哎~”
“那等你恢復(fù)些許后,我再來找你,到時候你務(wù)必將事情給我說清楚,特別是厭槐對你說的話,一字不落地全都告訴我?!?p> 厭柏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知道了,三姐慢走?!?p> 厭榆無語地放下了簾子,“我們走!”
看著馬車慢慢遠(yuǎn)去,厭柏微微舒了一口氣,門口紅煙也早已等候在此,看到自家小姐安然無恙地回來,笑著朝她跑了過去,
“小姐,您沒事吧?!?p> “我能有什么事?!眳挵氐雎?,抬頭看了看天色,驀然嘴角一勾,“我們似乎好久沒出去散步了。”
“小姐,您還有傷在身呢。”
“這點(diǎn)傷算得了什么?!彼畚?,說話間突然轉(zhuǎn)頭看向了一個方向,然后踏步走了出去。
紅煙瞧著立刻跟上。
沐之淚宇
厭柏:我想換個狠一點(diǎn)的狀態(tài)。 懶作者:給你換一個變態(tài)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