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璨循聲而望:“夏侯師兄?!?p> 夏侯爵立馬又眉開眼笑的:“嗯。”
崔璨走近一步:“你們這樣,我也不放心。不如我送你們回去吧?!?p> 夏侯爵連連擺手:“沒事。真沒事。我們自己就能回去。”
他故作親密,湊上前,笑瞇瞇地又道:“夏侯等還要多謝崔兄幫忙呢!”
崔璨眨眨眼睛,繼而拱手深深一揖:“都是小事兒,不足掛齒?!?p> 夏侯爵也故作姿態(tài),拱手一揖道:“照顧易少俠又怎是小事兒,崔兄真是辛苦了?!?p> 崔璨想起那易輕塵就莫名其妙的來火,冷笑了一聲,道:“易輕塵也就那樣,夏侯師兄還是不要將他看得太高了些!”
夏侯爵眼珠子轉(zhuǎn)轉(zhuǎn),貼近他耳畔,道:“易少俠是不是耍酒瘋了?”
他忍不住笑出了聲。
“真不知他耍起酒瘋來是什么樣子?一定有趣得很!哈哈哈~”
賴豪,郝力,羅松也掩嘴偷笑。
崔璨轉(zhuǎn)頭看著他們,眼神極其的鋒利。
“只是可惜了,師兄們昨夜成了醉貓,人事不知,不然一定有趣得很呢!”
他一個(gè)字一個(gè)字地說,每一個(gè)字鋒利得都像把尖刀。
夏侯爵立馬笑不出來了,有些難為情地看著他:“昨夜,夏侯真是失態(tài)了?!?p> 崔璨含笑搖搖頭:“誰還沒有個(gè)喝醉的時(shí)候呢?!?p> 夏侯恨恨地看著他,忽然一計(jì)涌上心頭。他當(dāng)即陰惻惻一笑。
崔璨奇怪地看著他:“夏侯師兄你怎么了?”
夏侯爵忽然哭喪著臉,不停地嘆氣。
賴豪三人也掩嘴哭泣:“這可怎么辦啊?”
“師兄們,究竟出了什么事???”崔璨在一旁干著急。
夏侯爵眼眶通紅瞧著他,哽聲道:“我等昨日因?yàn)檠s崔兄,因而犯了門規(guī),一會(huì)兒就要被師父問責(zé)了!”
“沒錯(cuò)。二百廷杖??!”賴豪三人高高豎起兩根手指,“屁股都要打爛了呀!”
崔璨忽然間想起袁洪兇神惡煞的模樣,當(dāng)即變了臉色,渾身激靈靈打了個(gè)激靈。
夏侯爵撫住他的肩膀,掩面而泣:“夏侯恐怕照顧不好易少俠了。嚶嚶嚶~”
崔璨不由得愈發(fā)愧疚自責(zé),握住他的手,道:“昨天都是崔璨的錯(cuò),崔璨這就去找那袁道長(zhǎng),說明緣由!”
夏侯爵聞言趕緊拉住了他,不停地?fù)u頭:“不,崔兄萬萬不可去。家?guī)焽?yán)苛,你越說情,他的懲治越重。”
“那崔璨可該如何是好?”崔璨劍眉一蹙,手足無措。
夏侯爵嘆了口氣,道:“只好麻煩崔兄替我等好生照顧易少俠了!”
“???”崔璨驚了一驚。他可是剛跟易輕塵甩臉說不干。
“崔兄你可答應(yīng)么?”夏侯爵含淚眼巴巴地看著他。
“求您幫幫忙吧?!辟嚭廊艘嗪瑴I眼巴巴地看著他。
“這……好吧?!贝掼矡o可奈何,搔著后腦勺答應(yīng)了。
靈犀峰。靈犀湖,碧波蕩漾。
一葉扁舟。
火舞正躲避著對(duì)面紋凰灼熱的目光。
紋凰含情凝睇著他,柔聲細(xì)語:“這里可真美??!”
火舞“呵呵”傻笑兩聲:“美,美!”
紋凰輕扇香扇,舉手投足都透著典雅:“少俠可知這湖的來歷?”
“額~,呵呵呵!”火舞瞇起眼睛,又傻笑了兩聲。
紋凰站起身,慢慢走到她身旁,輕輕坐下,柔笑道:“心有靈犀一點(diǎn)通。據(jù)說,這里曾有一對(duì)仙侶,彼此深愛,卻天地難容,故而雙雙葬身與此,化為靈犀湖。”
她輕嘆了口氣,眉目間盡顯憂傷:“真是好一對(duì)苦命鴛鴦啊!”
“對(duì)啊,好苦好苦?。 被鹞枳狡鹨粋€(gè)蘋果,咬了一大口。
紋凰有些驚奇地看著她。
火舞又咬了一大口,腮幫鼓鼓地看著她,含糊不清地說:“公主殿下要不要來一個(gè),可甜可甜啦!”
紋凰皺了皺眉。
火舞不敢面對(duì)她,側(cè)過臉慢慢嚼著蘋果。
紋凰就那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吃。
火舞一個(gè)不經(jīng)意間看到她的眼睛,頓嚇得嗆到了。
“咳咳咳~”她咳嗽得彎下了腰。
“少俠你沒事吧?”紋凰趕緊上前扶住她。
火舞一見她頓時(shí)咳嗽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