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說你這小山賊。”夏侯爵橫眉怒目,裝模作樣地叉著腰,快步來到那戴著奇詭面具的人面前,“你找死吧!”
“沒錯,你找死吧!”賴豪也叉腰瞪眼站在了那戴著奇詭面具的人面前,“連我們靈犀門的人,你都敢攔!”
郝力,羅松則皺著眉頭在一旁觀瞧著動靜。
那戴著奇詭面具的人閉著眼睛,笑了笑道:“早就聽聞你們靈犀門的人專橫跋扈,枉殺無辜,小爺今日算是親耳聽聞了!”
“你個小山賊,殺你也是你罪有應得?!毕暮罹裘婺靠稍?,咬牙切齒,“我靈犀門替天行道,你死不足惜!”
“沒錯!”賴豪裝腔作勢。
戴著奇詭面具的人緩緩睜開了眼睛,瞧著他們幾個,露出了揶揄一笑:“一群滿手鮮血的劊子手,不遭天譴就算了,居然還想著替天行道!”
“你說什么?”夏侯爵伸脖子一瞪眼。
“小爺說,你們是一群滿手鮮血的劊子手!”不知何時那戴著奇詭面具的人居然與他面對著面,目光直逼他的眼睛一字一頓,“不配替天行道!”
“你……”夏侯爵不由自主地退后兩步,“你這該死的山賊,你找死!”
他突然出手,一拳直擊那人的面門。
戴著奇詭面具的人唇角輕揚,出拳如電,一拳擊碎了他的鼻梁。
夏侯爵鼻血飛濺,聲嘶力竭慘叫一聲,遠遠飛了出去,摔在泥坑里,摔了個嘴啃泥。
“師兄!”郝力,羅松大喊大叫奔了過去。
“我去你媽的!”賴豪則咬牙切齒,如餓虎撲食一般撲了上來。
“助紂為孽,你更該死!”崔璨一下捉住了他的手腕,輕輕一壓。
只聞骨頭斷裂之聲,賴豪眼球凸起,仰天慘呼一聲,捂著斷腕跪在地上打滾哀嚎。
“你……”夏侯爵捂著鼻子,口齒不清。
“靈犀門就是這樣不問是非曲直,替天行道的嗎?”戴著奇詭面具的人目光轉(zhuǎn)向袁洪,眼神銳利如刀如劍,深深剜進人的內(nèi)心骨髓。
袁洪上下審視著他,沉聲道:“我靈犀門人可有得罪閣下之處???閣下這般的得理不饒人!”
戴著奇詭面具的人蔑視著他,輕蔑一笑:“當然有,而且罪孽深重?!?p> 袁洪皺了皺眉,伸出了手,道:“既然如此,那袁某今日便與閣下算清吧!”
戴著奇詭面具的人垂眸輕輕一笑:“你不是我的對手,讓你的師尊煒炫來!”
他慢慢抬眸,眼神尋釁又放肆。
“你……”袁洪漲紅了臉,氣得胸口上下起伏,“你休得無禮!”
他怒喝一聲,飛身撲上,如金剛,鋪天蓋地,聚力揮出一記重拳。
“看在你對易輕塵還算不錯的份上,我饒你一命!”戴著奇詭面具的人眸中精光一閃,一道寒光凜冽奪目。
寒光轉(zhuǎn)瞬即逝,戴著奇詭面具的人手握在那破破爛爛的劍鞘上。
袁洪面部肌肉在抽搐著,他滿頭大汗地看著自己面前的斷臂。斷臂還保持著握拳的姿勢,甚至還在動彈。他的瞳孔放大,表情崩潰。
“師父,師父您怎樣?”羅松連滾帶爬爬了過來。
袁洪滿頭大汗涔涔落下,慢慢地抬眸望向那戴著奇詭面具的人。
“回去告訴煒炫,易輕塵在我這里。”戴著奇詭面具的人居高臨下俯視著他,“若想要他回去……”
他頓了頓,微微一笑接道:“就親自來接他!”
話音落,他的人也消失不見了,獨留回音飄渺。
袁洪直盯著他消失的地方,雙目布滿猩紅的血絲。
煒炫像只貓,蜷縮在軟榻上。
靈機尊者端坐一旁,舉止優(yōu)雅地品著茶。
煒炫眼波如水望著窗外出神。
“你最近好像和那易輕塵走的有些近吶?!膘`機尊者凝視著杯中不停旋轉(zhuǎn)的翡翠色茶水。
煒炫柔聲道:“走的近些難道不好?”
靈機尊者抬眸看著他,道:“你應該知道,易輕塵不管怎樣仍然都是個威脅!”
煒炫轉(zhuǎn)頭看他,柔笑道:“所以我就更應該離他近些了?!?p> 靈機尊者興致盎然,似乎在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