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達多的阿特曼
九掌摘下一片葉子示眾云:
悉達多的阿特曼亦是絕對存在的
掌門在上班的地鐵上讀完了《悉達多》,盡管自己在地鐵上看書與身邊看手機的人群顯得格格不入,但是,我已經(jīng)完全掉進書里,來不及在意別人的眼光。
人的一生似乎都在逃離,逃離原生家庭,逃離故鄉(xiāng),逃離婚姻……悉達多這個英俊的婆羅門之子,擁有人們所羨慕的一切,殷實的生活,高貴的出生,英俊的外表,但是,他并不快樂,內(nèi)心很不滿足,也像我家小主一樣愛做夢,他不知疲憊的思考,從那流逝不停的河水,熠熠閃光的星星,一束束太陽的關(guān)線中獲得許多許多的夢。不得不說,像悉達多這樣的靈魂,父母的愛,好友戈文達的愛并不能使他的內(nèi)心平靜、豐盈和滿足,他要找到宇宙獨一無二絕對的“阿特曼”。于是,他踏上了一條尋找自己的道路,在這條道路上,就像掌門一樣沒有人可以指點,沒有人可以指導(dǎo),沒有導(dǎo)師。悉達多不斷的逃離,逃離那個原來的自己,渴望忘掉自己,渴望寧靜,乃至死亡,其實,我們就是在逃離中的悉達多,不斷告別那個過去的自己,去遇見更好的自己。
掌門在浩瀚無邊的典籍里尋找“火神殿”,在《娑摩吠陀》里這樣寫道:“你的靈魂便是整個世界”,這本書里還寫著:人們睡覺時,在深深入眠時,便進入了自己最深的內(nèi)在,便居留于阿特曼之中。如此說來,掌門在似夢非夢的“阿特曼”之中接了仙家的筆,這倒是比什么都要真的。
世界本來就是一個鏡像,知真即幻,“莊周夢蝶”,不知是莊周做夢變成了蝴蝶,還是蝴蝶做夢變成了莊周,如此說來,九兒倒是享受在夢里聽我家上神“叨叨”,原來火神他老人家也愛叨叨,碎碎念起來就沒九兒什么事了,這樣九兒就不用變成一只睡在風里的鳥兒,可以睡在火神的叨叨里。
學問仙緣,掌門也是機緣巧合結(jié)識禪宗,用一種奇特的方式“情”來打開,在我眼里,禪師們的“黑話”是魔法的咒語,蘊含著巨大的智慧能量,只是之前沒有找到開啟智慧之門的鑰匙,要找到這把鑰匙如“盲龜浮木”,這是一把看上去像劍的鑰匙,不小心被掌門撿到,如得寶劍兵書,明珠在掌,賞不賞也是后來的事情。
古來圣賢求道之路總是孤獨的,禪典里的故事,故事里的禪師,禪師們的話鋒,又有幾個達到空生巖畔花浪籍的境界,這樣的境界是比什么現(xiàn)實世界還要好?!断__多》是黑塞的第九部作品,與其說是悉達多尋找心中的阿特曼,還不如說是黑塞在找最內(nèi)在,最后的他自己,這并不是他的肉體或是骨頭,也不是思想和意識,而是一種智慧。掌門比黑賽更幸運的是,機緣巧合中用一種來自異術(shù)空間的方式打開了這扇智慧之門。人類可以通過學習去獲得知識,但是,并不能獲得智慧,亦如掌門在禪宗的典籍里找到了智慧,用“禪宗劍”來解這天下最難的一個字“情”,掌門可以用心照見智慧,能在叨叨中享受智慧,能夠用智慧而字立天下第一大門派“叨叨派”,但是,你是看官,看多了也是“字暈癥”,聽過暈車的,這暈字的倒是第一次聽說,娃哈哈,真有趣。
不過,對于掌門來說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還可以再叨叨一個更好玩的:
云門展兩手
舉:云門禪師問僧:近離甚處?僧云:蘇州西禪老師處。門云:西禪近日有何言句?僧展兩手。門打一掌。僧云:某甲話在。門卻展兩手。僧無語。門便打。
云門禪師的打那僧一掌,便如同掌門用法器“一掌”打煩人,打著了,就暈字了。云門禪師此則公案,是以行動打開猜謎式的問題,不是解答,亦如悉爾多再次從城里逃離,是他覺得這城市沒東西能吸引他,讓他高興,讓他心靈得到安慰。他這種感覺和你現(xiàn)在一樣,那就是打著了。如果逃離是最好的選擇,那就是走了出來。雖然,悉爾多不知道會遇到什么,雖然沒有找到他心中的阿特曼,亦如禪宗雖然沒有來說造形的事情,但是已從所謂約邏輯中走了出來了,而造形也還是之后“華學”的事情。原來,從掌門接筆的那刻起,就可以像小孩子一樣玩耍,在眼前堆起一堆“石頭”,順手撿起一塊,仍向一個未知的時空。
在夢里
我變成了一塊石頭
你把宇宙撮成
一只只小湯圓
拋向一個未知的時空
你都知道
石頭粘在哪只湯圓上
石子~~~
九掌
掌門在上班的地鐵上讀完了《悉達多》,盡管自己在地鐵上看書與身邊看手機的人群顯得格格不入,但是,我已經(jīng)完全掉進書里,來不及在意別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