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顧:“好吧,你肯定不想鼓掌,就像此刻的你不想告白。”
你們也許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好奇了,為什么我要提到“告白”。
而不是,其它的什么。
但之后呢,我給你們看了一堆復(fù)制黏貼來的東西。
直到現(xiàn)在,我才有空閑,給你們解答這個問題。
答案呢,其實很簡單。
“我樂意。”
它其實可以不是告白,說出秘密。
也可以是這一個特定角色真正想的,感受到的,以及想做的。
但是呢,卻又不能對或者說不想對另一個角色說出的話。
不論是大聲的還是小聲的。
溫菲爾德悲痛的懺悔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當(dāng)然,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這個人。
但我確實不知道。
我只是突然想到,我好像在哪兒聽到過。
拿出來用一下,萬一就用對地方了呢?
我仍然記得,有人和我說,在一人秀里獨白就是全劇。
這些作品經(jīng)常是從傳記或自傳改編,演員可能扮演當(dāng)代知名人物,比如三馬一王。
什么?
你不知道三駕馬車分別是誰?
那就當(dāng)我沒說過。
當(dāng)然,演員也可能扮演以往的名人,比如某個叼著煙的學(xué)生噩夢。
為什么又是你?!
總而言之,在一個晚上的時間里,演員需要用多種通常是三種角色說話的模式。
也許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用敘事性的對白,對觀眾告白他的故事。
看啊,這里我又用到了告白。
我在暗示著什么,我肯定是在這么做,你們是這么想的嗎?
抱歉,但是我真的只是,一不留神的下意識的行為而已。
這就好像某人說了句“早”,刻了個“棗”,卻被讀出無數(shù)種含義。
書接上文,而在這期間,也可能假裝別的角色用戲劇化的對白,去演出過去的某些場景。
這并不是什么難以理解的事情,不是嗎?
盡管我不知道你們最近有沒有去看過舞臺劇什么的。
但我想,你們過去某個時間點,一定看過。
什么?
真的沒看過?
那就現(xiàn)在去買票,去看。
但是你又說你不知道看什么,又說最近沒有這樣的劇,又說你沒時間、沒閑錢或者其它的。
就好像你真的很忙,又或者真的是看不成。
但你能否確定,是因為你不想看,還是你真的看不成。
當(dāng)你開始尋找理由和借口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輸了。
其實我還記得,以前看過的一人秀,周站在上面說著些早就已經(jīng)過時了的笑話。
但從他口中說出后,我依然能笑出來,就好像我的笑點真的很低。
好吧,我的笑點確實很低。
而現(xiàn)在呢,一人秀或者說單口相聲正在突破。
從以前只說笑話,正逐漸演變成敘事性的對白。
這是一種發(fā)展,我是這么看的,最起碼。
演員要么是發(fā)明一個角色來演,比如我現(xiàn)在是王實甫,一個碼字的。
要么是選擇自己的某個面相,來做角色扮演。
角色扮演意味著,這是一個用來偽裝的身份。
就好像,沒人愿意以早上剛起床后的那個自己,去面對別人。
我們總要洗漱一番,女的還要化一下妝。
然后穿上得體的衣服,戴上一張張的面具。
如果你看到一個人笑了,也許他內(nèi)心其實一點兒也不開心。
如果你看到一個人哭了,也許此刻的他確實想哭,甚至已經(jīng)幾乎崩潰。
成年人的崩潰,往往只需要一句話,一個眼神,又或者只是一個動作。
我們總以為自己很堅強,但有時候我們很脆弱。
就像我,哦抱歉,我并不認(rèn)為自己很堅強。
這樣看來,我如同我所想的一般,是個脆弱的人。
但我并不是一張紙,我只是無根的浮萍。
好吧,放棄懷疑,說點別的。
哈姆雷特說過“To be or not to be”,你們覺得他是在同他自己說,還是在對著觀眾說。
That is the question。
但其實呢,完全以演員的選擇而定。
看起來好像很隨意的樣子,但并不是這樣。
不過,這一點和你我都無關(guān),可以放到一邊。
你們個人感興趣的話,可以自行深入研究。
然后快進(jìn)到你們撞南墻,頭破血流,或者毫發(fā)無傷。
說回敘事,你們也都發(fā)現(xiàn)了,我壓根兒不是在說小說的事兒。
我想在這里談戲劇,因為我最近突然開始對這個感興趣。
我還想著買本書看,看看自己能否在戲劇創(chuàng)作上,有那么一丁點的了解。
然后因為囊中羞澀,不得不放到發(fā)工資以后再去做。
我從未因為寫書而賺錢,這是曾經(jīng)的我寫的。
但現(xiàn)在我想說,我雖然因為寫書而賺過錢,但買本書都不夠。
當(dāng)然,這是在刨除了全勤之后。
如果算上的話,那肯定能買很多書。
比如說我一直想買的老滾設(shè)定書,六百多。
我尋思著,是不是發(fā)工資之后一塊兒買了。
又忽然想到我還想買個手機,五千多。
再一看工資,可能也就不到六千的樣子。
加上我現(xiàn)在有的,似乎還是無法全部買到手。
人總是要有取舍的,這件事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
然后我買東西往往喜歡,湊個“整數(shù)”。
但是沒辦法,我在做選擇的時候經(jīng)常茫然。
最終不是全都要,就是全都不要。
于是久而久之便放棄了做選擇。
不過現(xiàn)在看來,我其實可以晚點要新手機。
畢竟我的手機還可以用,雖然內(nèi)存確實快不夠了。
天知道我到底是怎么用的,這內(nèi)存是越用越少。
可我知道,這手機里確實有很重要的東西,始終阻礙著我將其恢復(fù)出廠設(shè)置。
只是有的時候,我找不到它們中的一部分。
它們就好像藏在我人生中的某個角落里,會在某個不經(jīng)意間,被我在手機里找到。
忽然感傷,然后想到自己是在說敘事來著。
也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間,快兩千字了。
當(dāng)一個戲劇的故事涵蓋很長的時間,以及很多的角色時,劇作家通??赡軙x擇設(shè)置一個非角色的敘述者站在舞臺邊。
執(zhí)行任務(wù):呈現(xiàn)歷時,介紹角色,針對無法在場景中直接戲劇化處理的行動作出解釋和說明。
舞臺上的敘事者如果對觀眾展現(xiàn)出了對歷史和人物如神般的知識,那是非常正常的,那是他的任務(wù)。
而他要做的,就是不帶半點兒個人欲望的執(zhí)行任務(wù)。
這些人高于戲劇,促成了故事的講述。
當(dāng)然,也會有人不這么做。
他們既想著敘述故事,指揮觀眾的觀點;又想著踏入戲劇性的場景,扮演其中的一個小角色。
比如我,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