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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有點坑

第十九章 你墊子下邊有什么

我的室友有點坑 井神 1907 2021-04-19 23:31:37

  寧青走了,走的很瀟灑,插著兜吹著口哨走的。

  吹得是井澤十分厭煩的那首歌——《海浪》。

  醒酒之后,井澤明白了怎么回事,自己喝多了舌頭大了,把海量說成了海浪。

  很明顯,她在嘲笑自己!

  不過那些已經(jīng)不重要了,井澤在想著更重要的事情。

  尋了個長椅坐下,點上一支紅塔山,怔怔的望著瓦藍(lán)藍(lán)的湖水。

  井澤在想:還要不要追求寧青!

  剛才被她的氣場嚇的著實不輕,至今心里還難以平靜。

  這還沒怎么著呢,假如有一天真追上了,成了她的男朋友,假如一直好下去,最后成了她的男人。

  媽親!

  還不被她蹂躪一輩子?

  想想便覺得可怕!

  ……

  ……

  亂七八糟的想了一陣子,井澤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xù)。

  既然這個思路走不通,不如換個思維。

  回到問題本身。

  不論是愛情亦或是以后的家庭,基礎(chǔ)是什么?

  答:基礎(chǔ)是喜歡!

  那么問題就來了,自己是不是喜歡她?有多喜歡?喜歡她什么?

  圖書館和人工湖畔,兩個情景之下,井澤得出一個結(jié)論。

  她好美!

  所以,喜歡她這個事基本可以確定了,正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

  至于有多喜歡?

  答不上來,這得需要時間以及事情來驗證。

  那么喜歡她什么呢?

  外表?性格?或是一剎那的心動?

  好像都不貼切。

  井澤耳邊忽然響起一句話來: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需要嗎?不需要嗎?

  沒有答案。

  或者說,答案已經(jīng)不重要了。

  無論喜歡她什么,都無所謂,重要的是確定喜歡。

  井澤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了笑意,既然喜歡了,還想那么多干嘛?

  追就完了!

  哪怕追不上,也不做個懦夫!

  扔掉煙,站起身,拍拍屁股瀟灑離去。

  ……

  ……

  回到寢室,哥仨都在,井澤嚴(yán)肅道:“開會!”

  404內(nèi)部會議再次召開。

  首先,井澤轉(zhuǎn)述了班長大人的意思,強(qiáng)調(diào)了打掃衛(wèi)生的重要性以及緊迫性,表達(dá)了這次評比的決心和信心。

  哥仨嚴(yán)重同意!

  大道理講過之后,井澤說道:“今天下午打掃衛(wèi)生,開始分工!”

  一只小黑手高高舉起。

  井澤問:“天霸,何事?”

  天霸露出慚愧之色,“我下午有事,不然明天一起打掃?”

  井澤笑:“沒事,你忙你的,我們先打掃!”

  天霸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秦良說:“咱們誰跟誰?不許你見外!”

  接下來分配任務(wù)。

  在這種事上,基本上大家都聽井澤的,倒不是他多有威望多聰明,只不過就他正常點。

  每個人的床鋪都規(guī)自己打掃。

  井澤負(fù)責(zé)地板,要求照出人影。

  秦良負(fù)責(zé)窗子,要求看不出有玻璃。

  黃飛負(fù)責(zé)規(guī)整亂七八糟的東西,要求整齊劃一。

  分配完之后,吃飯睡覺。

  要想干活干的好,首先睡覺睡的飽。

  這是404的傳統(tǒng)。

  下午兩點,程天霸一句“來不及了”就走了。

  哥仨開始大干!

  井澤眼珠子一轉(zhuǎn),笑道:“我有個提議!”

  看著這種壞笑,哥倆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許蔫壞是蔫壞,井澤有時候就是個混蛋,壞起來沒邊,尤其喜歡跟哥幾個搞惡作劇。

  哥倆搖搖頭,還沒說就給他否了。

  井澤嘆口氣,“沒意思,就知道你們不敢!”

  明知道這是激將法,秦良依舊上當(dāng),“我怕啥呀?你說,要干嘛?”

  黃飛一拍腦袋,知道這傻大個又上當(dāng)了。

  井澤說道:“誰都別藏著掖著,咱們輪流看每個人墊子底下是什么,敢不敢?”

  秦良哼道:“我當(dāng)啥呢,這有啥不敢的?先看我的!”

  哥仨來到秦良床鋪前,秦良把墊子翻起來。

  都是襪子!

  冬天的棉襪,夏天的薄襪,各種各樣。

  唯一的共同之處是沒有洗。

  那哥倆捏著鼻子擺擺手,示意他趕緊放下。

  井澤道:“不能放著了,太危險,上次沒查墊子底下,保不齊這次就查,以王哥哥的脾氣,藏是藏不住的!”

  說完,井澤翻開自己墊子,也他娘的沒好到哪里去。

  都是內(nèi)褲!

  足足十多條。

  井澤訕訕道:“我習(xí)慣攢一塊再洗!”

  秦良哼道:“你習(xí)慣攢一塊再扔吧?”

  都是男生寢室里出來的,誰不知道誰呀?

  井澤沒說話,壞笑著看黃飛。

  黃飛道:“看我干嘛?我又沒同意你的建議,我這可不是怕呀!就是覺得太無聊,你們幼稚不幼稚?”

  哥倆就這么看著他,笑容越來越古怪。

  看得黃飛有些發(fā)毛。

  井澤道:“你是自己掀,還是我們來?”

  黃飛不屑一顧。

  井澤繼續(xù)道:“提醒你,你雖然胖,肯定弄不過我倆!”

  秦良煽風(fēng)點火:“我一個人輕輕松松制服他!”

  哥倆便要躍躍欲試。

  黃飛忙道:“別,我自己來!”

  雖然答應(yīng),但行動很遲緩,看起來就像是緩兵之計。

  井澤等不及了,大喊一聲,“大個,上!”

  黃飛再有勁,也沒有秦良有勁。

  毫無還手之力,秦良推開黃飛,一把掀起被子。

  ……

  ……

  倆人傻眼,一人閉眼。

  墊子下,都是他么的衛(wèi)生紙,一團(tuán)團(tuán),一團(tuán)團(tuán)的……

  井澤感慨道:“黃兄之精力充沛,乃我輩之楷模,佩服佩服!”

  秦良皺眉道:“你他娘的就不硌的慌?”

  黃飛強(qiáng)擠出笑意,“習(xí)慣就好!”

  為了迅速緩解尷尬,黃飛火速轉(zhuǎn)移話題,“你們說,天霸墊子下邊有什么?”

  井澤道:“什么都沒有!”

  秦良表示同意。

  黃飛道:“切,我才不信!”

  說著,黃飛掀開了程天霸的墊子。

  哥仨眼睛都亮了,居然有東西,一張面朝下的照片。

  黃飛大笑,“會不會是心上人的照片?”

  說完拿起照片。

  哥仨一看,臉色頓時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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