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從小修煉龍吟訣,這等白階絕級功法。
龍吟訣稱之為白階絕級至高功法,自然也有其強大的招式,一共隱藏五大逆天招式。
藍息和冥渡是最基層的招式。
每突破一個大等級,便能解開一大招式,侍者階段學(xué)會了藍息,突破成為侍將之后,陸銘習(xí)得了冥渡,由于沒有掌握嫻熟,在面對暗幽宮殿的大門時,才會失去了意識。
如令,在廢默的清靈玉露的幫助下,成功把藍息轉(zhuǎn)為了冰降,比之前使用藍息的威力,還要兇猛幾倍。
一但觸發(fā),周圍皆凍結(jié)成冰,隨著等級提升,寒冰之力也隨之增加。
眼下陸銘面對人形彼岸花妖,已經(jīng)忘了下面還有一條四階巨莽,動作快如閃電,根本給彼岸花妖反咬的機會。
拳頭附帶寒冰之力,狠狠地砸在彼岸花妖頭頂?shù)幕ㄈ锷稀?p> 不料,陸銘還是小看了人形彼岸花妖。
長得丑不說,布滿花瓣如竹竿的身子上,突然,長出了一雙扇形的血紅色手臂,絲毫不閃躲,迎面朝陸銘的身子,狠狠扇了過去,嘴里發(fā)出“咯咯”的詭異笑聲。
陸銘萬萬沒想到彼岸花妖,會長出手臂,迎面回擊,以至于躲閃不急,也沒想過要躲開,正中咬牙對上。
不過還是彼岸花妖快了一步,預(yù)先被打中,導(dǎo)致偏離了要害,寒冰之力只打爆了其頭頂?shù)幕ㄈ铩?p> 陸銘則被扇到了一邊,撞在幾根大鐵鏈之上,橋板接連脫落數(shù)塊,整座橋瘋狂的晃蕩,顯些墜落下去。
而人形彼岸花妖,似有意識的摸了摸頭頂少了一塊花蕊,缺口處凝結(jié)著寒霜。
“啾啾”的叫了幾聲。
面相開始扭曲,顯然惹怒了她。
瞪大血紅的眼睛,竹竿般的身體一陣鼓動,花瓣大嘴陡然閉合,不停的漲大。
不一會兒的時間,鼓出皮球大小,朝陸銘噴射而出,一根根拇指粗的針刺,足有數(shù)千根。
一但被扎中,不死也差不多。
看著密密麻麻的針刺,陸銘一陣頭皮發(fā)麻,剛剛被扇飛,體內(nèi)氣血翻江倒海,尚未平復(fù),又迎來萬箭齊發(fā)。
若不是有侍力護體,剛才彼岸花妖的那一擊,早扇成了爛泥。
現(xiàn)在,他也不好受,體內(nèi)氣息不穩(wěn),死死抓住三根鐵鏈,腳踩兩根。
想要避開針刺,并非易事。
畢竟不在平地,能行動自如,而是在空中鐵板橋上,稍有不慎就會掉下去。
“哼!丑東西,想殺我,沒那么簡單?!?p> 陸銘在內(nèi)心暗罵了一句。
二話不說,在次運轉(zhuǎn)龍吟訣,把速度提升至極致,眨眼間消失原地,落在橋板上,極速后退。
人形彼岸花妖似乎還不肯放棄,嘴里不停的吐針刺,無窮無盡,如激光槍一般,一路追著陸銘步伐掃射。
“這樣下去,根本無法近身,更別提為子幽兄報仇。”
陸銘接連倒?jié)L,左右閃躲避針刺,大漢淋漓,所到接觸的東西,皆被森白色的侍力,凝結(jié)成冰。
“看來只能使用那招了?!?p> 想到這里,陸銘不在跳動,任由針刺扎來,雙拳交臂,面色一沉,侍力瘋狂游走全身,肌肉暴長,青筋暴凸,弓身雙腳平地,黑發(fā)在空中飛舞,清瘦的臉上冒出絲絲黑氣。
“吼…”
緊接著一聲暴喝。
弓身提背,收腹挺肩,雙拳十字頂開。
頓時,一股恐怖的寒冰之力,把飛來的無數(shù)根針刺,瞬間凍成冰針,碎成了粉末,剩余的寒冰之力,直朝人形彼岸花妖沖去,層層橋板凝結(jié)成冰塊,震落而下。
彼岸花妖似乎知道其厲害,連忙撐開那雙扇形手臂抵擋。
陸銘哪里會給她機會,嘴角微微上揚,二話不說,縱身躍起,朝彼岸花妖飛了過去,嘴里吐出一聲來自地獄的惡龍咆哮。
“龍之炎.冥渡”
在冰寒之力抵達的剎那,同時抵達出手,一股噬人心魂幽黑的力量,依附在拳頭上,一拳打在彼岸花妖的腦門。
“嘰”的一聲。
人形彼岸花妖,這次可沒那么好運,直接腦袋被打爆,身體也跟著碎成了粉末。
“呼…”
陸銘收回侍力,胸膛不停的起伏,連喘了幾口氣,衣服都撕爛了大半,露出白嫩的皮膚,手里抱著只剩皮包骨的厄幽,吊掛在鐵鏈上。
由于剛才寒冰之力的摧毀,大片橋板已然掉落在下方白霧當(dāng)中,空出了三丈長的口子,只剩鐵鏈架子。
陸銘咧嘴微微一笑,這次并沒有出現(xiàn)上次失去意識的狀態(tài),冥渡這招令他很滿意,一招便能把彼岸花妖擊成粉碎。
“蹬蹬…”
陸銘不在停留,單手用力騰起身子,腳踩搖晃的鐵鏈,飛快跳躍到能落腳的橋板上。
距離對岸不足二十米,沒有了白霧的遮擋,已經(jīng)看到了對岸的洞口。
“子幽兄,害你的花妖,我小虎子以為你除去,等到了對面的洞口,我親自為你安葬,繼承你未完成的心愿,如果能找到馬嫣姑娘,我一定會幫你照看。”
不知為什么,陸銘抱著厄幽的身體,就有一股挫敗感,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竟然保護不了任何一個人,倘若以后有了伙伴,會不會也都皆因自己而死呢?
動蕩不安的情緒,總讓人覺得一切都是不可預(yù)知的。
陸銘緩和了下心神,不在想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唯一要做的就是走出去。
如今,洞口就在眼前,不容思索,快步走了上去,不在停留半刻,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提醒,越來越強烈。
總覺得,還有事要發(fā)生。
果然,陸銘剛走了三步,那股令惡心,熟悉的味道又出現(xiàn)了。
“啾啾…”
形如鳥叫的聲音,在其耳邊響起。
頓時,前后整座橋爬滿了人形彼岸花妖,正張著大嘴巴,吐著舌頭,竹竿一樣的身子,長滿了扇子一樣的血紅手臂。
看上去極為驚人悚目。
腳下的根部不斷的延長,七八只堵在洞口上,身后有三四十只人形彼岸花妖,堵滿了整座橋。
本以為這些已經(jīng)是最令人發(fā)指的結(jié)果。
突然,下方有什么東西在挪動。
“嘶嘶”
蛇吐信子的聲音,且極為響亮。
陸銘聽得一清二楚,頓時,瞳孔微微收縮,內(nèi)心已經(jīng)瀕臨崩潰,臉色煞白,身體微微一顫。
最不想要的結(jié)果,卻出現(xiàn)了。
沉睡的巨莽蘇醒了。
面對一只彼岸花妖,已經(jīng)很勉強,現(xiàn)在又突然出現(xiàn)數(shù)十只彼岸花妖,別說侍將,侍皇也得隕落。
在加上四階巨莽,這是什么陣勢?
“靠,不帶這么玩的。”
陸銘額頭密布漢雨,內(nèi)心是崩潰的,這不是羊入虎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