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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甜妻又颯又野

第7章 什么東西碎了

重生甜妻又颯又野 別離子 2056 2021-04-28 12:00:00

  酒店的侍從送來了她訂制的玫瑰餅和香檳,讓她品嘗,她知道唐深的口味刁鉆,入口的東西,她都是親自品嘗,過關(guān)后,方可。

  她也不知道,那天為什么就吃了塊玫瑰餅,全身便燥熱起來,那種感覺,像幾萬只螞蟻在她的身體里穿來穿去,她怕失態(tài),叫了客房服務(wù),準(zhǔn)備洗個澡,清醒一下。

  她也沒想到,在她洗澡的時(shí)候,房間里進(jìn)來了一個跟他同樣癥狀的男人,而且他比她還要嚴(yán)重一些,見到她就撲了上來。

  宋瓷嚇壞了,可是身體內(nèi)的燥熱沒有減輕,反而越發(fā)的難耐,她的意識在拒絕,可她的身體卻想去迎合,她明白了過來,她是中了那種藥。

  之所以,后來她能逃出來,也正是因?yàn)槟腥艘仓辛四欠N藥,意識模糊,很容易推開。

  她為了不讓唐深擔(dān)心,還特意在酒店里另開了一間房,呆了一下午。

  可,當(dāng)她出現(xiàn)在唐深的生日現(xiàn)場時(shí),精心準(zhǔn)備的祝福視頻,換成了她在房間里和那個男人糾纏的畫面。

  雖然在場的人并不多,但這種事情,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唐深的臉都綠了。

  當(dāng)場掀了桌子,把她拖回了唐園。

  他們那次吵的很兇,奶奶因此氣病,住進(jìn)了醫(yī)院,直至今天,還未康復(fù)。

  后來,唐深的二姐出了車禍,父母雙雙出事,自己的父母又被牽扯其中。

  再后來,唐深在媒體上公開宣布,他的妻子宋瓷患有精神疾患,她在宣布的第二天便被關(guān)進(jìn)了精神病院。

  自從她被關(guān)進(jìn)精神病院,她就知道,她和唐深不是簡單的夫妻吵架那么簡單,他們之間隔著人命,隔著信任,隔著萬水千山。

  他儼然已經(jīng)把宋家,把她當(dāng)成了辱他,殺他父母的仇人。

  這一連串的浩劫,讓他們本就男強(qiáng)女弱的感情,徹底劃上句號,取而代之就是仇恨,他恨她,她也恨他。

  宋瓷的目光很平淡,面色如湖水一般的平靜,她抱著膝蓋,把自己蜷在藤椅上,望著樓下的那顆石榴樹發(fā)呆。

  石榴樹本不是唐園的東西,是結(jié)婚后從宋家移栽過來的,因?yàn)樗龕鄢允瘢@顆石榴樹是少見的極甜口,父母愛女,便把樹連根拔起,移栽到了唐園。

  說來也怪,不易移活的石榴樹移過來后,生長的比在宋家時(shí)還要旺盛,果子也比往年結(jié)的要多。

  不是說人挪活,樹挪死嗎?

  怎么到她這里,相反了呢。

  “你們幾個過來,把這顆石榴樹砍了?!笔前餐鹜鸬穆曇簦谥笓]著下人,要把比腕口還要粗的樹砍斷。

  宋瓷起身,趴到被鋼絲鐵網(wǎng)封閉的陽臺上往下望去,剛好工人揮著斧頭要去砍石榴樹,她急忙出聲阻止:“住手?!?p>  安宛宛和幾個下人幾乎是同時(shí)仰起頭,望向二樓,“宋瓷,你又要作什么妖?”

  “誰讓你們砍我的樹的?你們好大的膽子。”

  幾個下人忙收住手里的斧頭,不敢再動手,安宛宛面色不悅的掃了下人一眼:“停下干什么,砍哪?!?p>  下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先砍第一斧。

  “宋瓷,這樹可是唐深要砍的,他說這樹在這里風(fēng)水不好,又礙事?!?p>  “安宛宛,你今天敢砍我的樹,明天我就敢砍死你,你信不信?”

  宋瓷現(xiàn)在再兇也是關(guān)起來的老虎,安宛宛根本就不怕她,她譏誚的笑了笑:“宋瓷,你威脅我沒有用,這樹今天我砍定了。”

  安宛宛陰著臉,掃向不動的下人,沉聲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動手?!?p>  父母被關(guān),那樹是宋瓷唯一的念想,他們?yōu)槭裁匆@么對她。

  宋瓷想阻止這一切,她赤著腳從陽臺跑向臥室門口,握住門把手,扭動了兩下,門被鎖了,她瘋狂的扭動著門把手,一下兩下三下,根本沒用,門鎖的死死的。

  砍伐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很快就聽到了木材被劈斷的聲音,宋瓷又折回跑到陽臺,向下望了過去,她心愛的石榴樹,被攔腰砍斷。

  安宛宛得意的看著斷成兩截的石榴樹,好解氣,宋瓷的父母太寵她了,嫁人了,還要把她最愛吃的石榴樹挪到唐園,分明就是欺負(fù)自己這個寄人籬下的孤兒,從小沒人疼。

  ‘砰?!未晌嬷目?,整個人僵在那里,什么東西碎了?是她的心嗎?

  他們毀了她最后的信念。

  唐深回來時(shí),何景把今天安宛宛砍石榴樹的事情告訴了他。

  他先是錯愕,又是震驚,最后問向何景:“她為什么要砍石榴樹?”

  “這個……”

  “我來解釋吧?!卑餐鹜鹱哌M(jìn)客廳,緩緩的來到唐深的面前,未語先泣,“對不起深哥,其實(shí),我現(xiàn)在也挺后悔的,明知道那是阿瓷的父母移栽過來的??墒牵艺娴臎]了辦法,我不瞞你,今天我請了一位大師……”

  “……大師跟我說,我的身體總是出問題,就是因?yàn)槟穷w石榴樹,說它栽在那里不合適,我本想著移到別的地方的,可是下人們干活不小心,給弄斷了,對不起?!?p>  安宛宛說著就去握唐深搭在沙發(fā)扶手的手,他不動聲色的躲了一下,而后沉聲說:“只要對你的身體好,一顆石榴樹也沒什么。”

  “你真的不怪我嗎?”安宛宛擦了擦眼角的淚,轉(zhuǎn)泣為喜,“那我去給阿瓷道個歉吧,她別再因?yàn)槲易宰鲋鲝?,錯怪于你?!?p>  “用不著,她現(xiàn)在自身難保,還為一顆石榴樹嬌情,給臉了是吧?!碧粕钇鹕恚鶚巧献?,何景看了安宛宛一眼,也拾步跟著唐深上了樓。

  二樓客臥的門前,兩個黑衣人像兩塑雕像,負(fù)手而立。

  看到唐深走過來,齊聲問好:“深爺?!?p>  “把門打開?!?p>  其中一名黑衣人,拿出鑰匙來,開了門,唐深推門,房間里安安靜靜的,并沒有宋瓷的影子。

  由于前面有跳樓的前車之鑒,唐深的心口還是一緊,慌忙往陽臺走去。

  女孩蜷縮在藤椅上,失魂落魄的樣子,像只受了傷的小白兔,很是讓人心疼。

  “為什么?”她的聲音很輕很淡,像浮在半空中的塵埃,“唐深,為什么?你連一顆石榴樹也不放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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