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繆山海和繆戰(zhàn)奎又談了一些軍政上的事務(wù),都是一些鮮為人知的軍事機密,父子倆也沒有想到窗外有兩個人偷聽,這下好了,爺倆的秘密都被白一辰和慕容秋白聽到了。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父子倆正聊著,敲門聲響了。
繆山海就是一皺眉,心里想著誰這么不懂事,他明確的告訴過家里人,他在書房談事,做事的時候不許打擾,有急事可以打內(nèi)線電話。
繆戰(zhàn)奎也心想著,這是誰,敢觸父親的霉頭。
繆戰(zhàn)奎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一男一女,男子一米八五的個子,五官英俊,雙目如炬,女孩二十多歲的年紀,身穿一套白色運動裝,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五官更是好看的不得了,繆戰(zhàn)奎一時間都忘了這個女子是陌生人了。
“你好,打擾了,我能進去嗎?”白一辰看了一眼屋內(nèi)的繆山海說道。
“你是誰?你是怎么進來的?”繆山海猛然清醒過來,冷聲問道。
“我能進去說嗎?”白一辰笑了笑說道。
“放肆!”繆戰(zhàn)奎看到白一辰這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立刻伸出手,想制服白一辰。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怎么進來的,剛才他和父親的談話她有聽到了多少,現(xiàn)在國際形勢緊張,這個女人突然潛入自己的家里,肯定是哪個國家派來的細作。
白一辰看到繆戰(zhàn)奎出手就是狠招,她剛想出手,身后的慕容秋白也動了起來,抬起手臂迎了上去,把白一辰護在身后。
“碰碰……”不過幾秒鐘,倆人就過了十招。
繆戰(zhàn)奎借著一招的力量后退幾步的機會,認真的打量慕容秋白,怎么也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能爆發(fā)如此大的力量,能夠接下自己十招,還面不改色。
“你到底是什么人?”繆戰(zhàn)奎再次問道。
他不敢貿(mào)然出招,因為,此刻他的雙臂已經(jīng)肌肉疼痛,可見慕容秋白的力量有多強悍。
繆山海也從書房走了出來,看到白一辰和慕容秋白也是很意外,自己兒子的身手他很清楚,繆戰(zhàn)奎不光是在部隊里摸爬滾打十幾年將就的銅頭鐵臂,甚至拜過八大派中的崆峒派門下習(xí)武三年。
不是繆山海自吹自擂,在整個華夏,能夠和自己大兒子打成平手的人不多,勝過繆戰(zhàn)奎的更是寥寥無幾??墒茄巯逻@男人竟然和自己兒子過了十幾招,竟然啥事沒有。
“二位,深夜造訪,不知有何見教?”繆山海臉上很不高興,不過還是禮貌的問道,不因其他,因為白一辰的身手。
“繆先生你好,冒昧的打擾,還請見諒。”白一辰微微抱拳,來了一個江湖人的見面禮。
“如不嫌棄,里面請。”繆山海道。
“多謝?!卑滓怀揭矝]客氣,拉著慕容秋白隨繆山海進了書房,繆戰(zhàn)奎站在一旁,眼里全是憤怒。
這倆人到底什么人,武功高,遇事沉著冷靜,和自己父親交談,竟然談笑風(fēng)生,一點畏懼的意思都沒有,想想就知道,這倆人不簡單。
“請坐!”繆山海示意。
白一辰也沒客氣,拉著慕容秋白坐下。
“二位,說說來意吧?!笨娚胶_@不廢話,一雙眼睛如獵鷹一般盯著白一辰和慕容秋白,尤其是在慕容秋白身上看了很久,仿佛要把慕容秋白看穿,這個男人不一般,如果是朋友還好說,但是他不這么認為,可如果是敵人……
繆山海甚至已經(jīng)準備好了抽屜里的秘密武器。
“閣下不要緊張?!蹦饺萸锇啄目戳艘谎劭娚胶N⑽⑸爝M抽屜的手。
繆山海聞聽就是一陣尷尬。
“我要是出手,你那家伙也白費?!蹦饺萸锇赚F(xiàn)在說這話,絕對不是狂。
繆戰(zhàn)奎默默的站到白一辰一邊,他心里想著一會如果父親和這個男人談不攏,他可以制服這個女人作為要挾。
慕容秋白看懂了繆戰(zhàn)奎的意圖,他并沒有做出反應(yīng),如果繆戰(zhàn)奎對白一辰動手,肯定會后悔一輩子。
“你們到底什么人?你們可知道私闖迷宅是什么罪?”繆山海啪的一聲,拍的桌子嗡嗡響。
“繆先生,先別激動,我們無事不登三寶殿,談事之前,我請繆先生看一段視頻?!蹦饺萸锇渍f著掏出電話,把二奎在餐廳圍毆呂浩然,強搶景夢的視頻給繆山???。
繆山海一邊看,一邊皺眉。
繆山海嘴上不說,心里已經(jīng)把二奎罵個狗血淋頭了。
“繆先生也說了,這是法治社會,如今您身在高位,對律法自然熟悉,請您看看,這個二奎同學(xué)觸犯了哪條法律?”慕容秋白不咸不淡的說道。
“還是說,繆先生很支持二奎同學(xué)的做法?就是不知道,廟堂的那些老先生知道了,會怎么看繆先生,是說您知法犯法呢?還是說您和您的兒子沆壑一氣呢?又或者,二奎同學(xué)是受到您的影響和支持?”慕容秋白不咸不淡的說道。
“混賬小子,大奎,給二奎打電話,讓他滾回來。”繆山海權(quán)衡再三,憤怒的吼道。
繆戰(zhàn)奎也看到視頻,如今,證據(jù)在別人手里,他肯定不能來硬的,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穩(wěn)住這兩個人,然后想辦法把影響處理到最低。
繆戰(zhàn)奎趕忙出去給二奎打電話。
“還不知道二位怎么稱呼?”繆山海放低的姿態(tài),畢竟自己兒子作惡的證據(jù)在人家手里。
“繆先生不用客氣,也不用緊張,我們夫妻二人漏液少來只為這一件事,二奎同學(xué)打的這個人是我弟弟,女孩子是我弟妹,我們也是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處事原則為人處世,不過,今天我們要換一種方式了?!蹦饺萸锇椎?。
“自古民不和官斗,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了?!蹦饺萸锇渍f完聳聳肩,證明自己很無奈。
“哦,這樣啊,二奎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一定給二位一個滿意的答復(fù)?!笨娚胶0逊畔孪旅娴氖帜蒙蟻?,看來這事好解決,不用動用自己的武器。
“如此甚好。”慕容秋白一雙冷眸盯著繆山海,這只老狐貍可沒有嘴上這么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