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喝茶!”繆山海給慕容秋白二人倒了茶。
慕容秋白笑了笑,一飲而盡,而后把茶杯攥在手中,提氣內(nèi)力,一只上好的景泰藍杯子瞬間化成粉末,順著慕容秋白的指尖飄落。
“哎呀,繆先生,真不好意思,我這一緊張把杯子打爛了。”慕容秋白一副很抱歉的樣子說道。
繆山海頓時愣在原地。
現(xiàn)在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個男人明顯就是給自己上眼藥呢。如果剛才繆山海還想著怎么報復(fù),怎么才能出口氣的想法,此刻,他歇了所有的心思。
“哈哈,高手一出手,就是不一樣,二位,不知道在哪高就?”繆山海一副笑模樣,明顯是討好的意味。
“我們夫妻二人剛來上京不久,打算在上京開一家公司,還希望公司開業(yè)那天,繆先生能來捧個人場?!蹦饺萸锇椎馈?p> “哈哈,好,二位放心,只要繆某有時間,一定到場?!笨娚胶4丝桃呀?jīng)想著如何能和慕容秋白這樣的高手交個朋友了,都說多個朋友多條路,更何況是身手這么好的人。
“那就先謝過繆先生了。”慕容秋白臉上表情依舊,傍上這么大一棵大樹,臉上也沒有過多的歡喜。
繆山海心里也是天人交戰(zhàn),慕容秋白的態(tài)度讓他很不爽,可是剛才慕容秋白露的那一手,繆山海卻又是震撼的。
接著倆人又聊了一會,白一辰全程只是陪著,沒有說話。
直到外邊汽車引擎響起,已經(jīng)是半個多小時后了。
樓梯蹬蹬響起,然后書房門被推開了。
“爸,你找我?!倍谕膺厹?,在自己老子面前卻還是恭敬的。
“一天到晚不務(wù)正業(yè),到處給我惹事,還不快給人家道歉。”繆山海先發(fā)制人。
“爸,這誰呀,我怎么了,道哪門子歉?”二奎一副狠辣的樣子盯著慕容秋白一眼,可是他看向白一辰的時候,突然臉色變了。
“哎呦,姑奶奶,你怎么來了,哪陣香風(fēng)把你吹來了?!倍豢吹桨滓怀?,馬上和顏悅色,嘴上更是叫起來姑奶奶。
繆山??吹阶约簝鹤訉Π滓怀降膽B(tài)度,心里很是納悶,不過也沒有多問。
白一辰白了一眼二奎,輕聲說道:“二公子是不是太客氣了,我還真是有點不習(xí)慣。”
“姑奶奶我知道錯了,我發(fā)誓從今以后,再也不做壞事了,你就饒了我吧,還有我哥和我爸,他們什么都不知道,你千萬別遷怒他們?!倍鼡?dān)心的說道。
“放心吧,我們今天就是來認認門,沒有別的意思,你如果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咱們就有話好說,如果你冥頑不靈,繼續(xù)作惡,我不介意送你去另一個世界瞧瞧。”白一辰說著站起身。
慕容秋白自然陪著站起來。
“不敢不敢,以前都是我混蛋,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人?!倍桓毙δ樥f道。
繆山??吹阶约簝鹤記]出息的樣子,心里很是鄙夷,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么,縱然他對慕容秋白倆人很不服氣,可是面對實力的時候,忍是最好的辦法。
可是看到慕容秋白和白一辰的離開方式,讓繆山海心中那蠢蠢欲動的小火苗徹底的熄滅了。
“爸,他們到底是什么人?這也太驚悚了。”二奎看到慕容秋白和白一辰攜手飛著離開,消失在夜幕,嘴巴張的老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是什么人我不知道,反正不好惹,還好不是敵人……以后你給我老實點?!笨娚胶Uf道。
“知道了爸,她昨天可是把我打慘了,我得回去躺著?!倍嘀约旱母觳策€有腰說道。
“你說誰打的?”繆山海問道。
“就是那個女的,武功老厲害了,我要是有她那個身手,在上京我就是天下無敵了。”二奎揉著胳膊說道。
“行了行了滾回去,別在這礙我眼?!笨娚胶P闹泻軄y,他需要好好捋一捋,上京什么時候出現(xiàn)這樣一對男女了,他說他們是呂家人,可以順著這個去查。
二奎還沒離開,就看到繆戰(zhàn)奎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上樓來了。
“爸,他們?nèi)四??”繆?zhàn)奎往書房里看了一眼,沒看到人。
“飛走了?!倍钢巴獾?。
“大奎,你這是干什么?”繆山??吹绞窒赂睂⑷蔽溲b的上樓來了,感覺自己這大兒子要搞事情。
“爸,我越想越憋氣,這都欺負到咱家門口了,難道就這么忍了?”繆戰(zhàn)奎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說道。
“胡鬧,把人撤了,這兩個人就算做不了朋友,也不要成為敵人。”繆山海道。
“爸……”繆戰(zhàn)奎還是有點不甘心。
“行了,非常時期,少給老子惹事?!笨娚胶_€是堅持以退為進。
“二奎,你先別睡覺,出去打聽一下呂家的事,事無巨細,都報告給我?!笨娚胶5馈?p> “知道了爸?!笨姸鼡Q了套衣服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了。
繆戰(zhàn)奎也不敢和父親對著干,只能把人手撤了,然后和繆山海研究起來。
就算是吃虧,起碼也要知道自己是折在誰的手上。
沒有繆家的影響,呂家這幾天算是開心加愉快,呂浩然和景夢定了婚,沒有大操大辦,只是雙方家里人在一起吃了飯,一對新人交換了定情信物。
單丹丹這些日子也是起早貪黑的忙著。
半個月后,給白一辰來了電話,說是廠址,還有相關(guān)手續(xù)都辦的差不多了,讓白一辰給新公司起個名字。
白一辰思前想后,決定新公司起名南宮大廈。
慕容秋白知道后,心里很是納悶,因為他知道白一辰給自己兒子起名南宮玉軒,還有白一辰多次在夢中喊到的南宮娉婷,他深知白一辰和南宮這個姓氏有很深的關(guān)系,但是他卻沒有問過因為什么。
出于對白一辰的愛護,還有兩人之間的信任,和私密空間,所以,慕容秋白選擇不問。
單丹丹在白韋伯的幫助下,南宮大廈前期順利進行,只等開業(yè)。
選好了日子,南宮大廈如期開業(yè)。
經(jīng)過白韋伯多方游走,南宮大廈開業(yè)的這天也來了很多商界的大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