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雪茄
“所以說,現(xiàn)在的情況是九尾集團雇傭了OMC給他們提供空間火力,而OMC中間又出現(xiàn)了vando?“我撣了撣身上的灰看向韋恩。一陣劇烈的抖動使我失去了平衡而不得不緊緊抓住了韋恩的肩膀。我連忙向他道歉。”現(xiàn)在看來的確是這樣...如果我判斷地沒有錯的話——我很希望我錯了——那么我們可能將要面臨著三方勢力的夾擊——“”——更何況,“一直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的老錢沙啞著嗓子緩緩說著”——距離vando上次出現(xiàn)已經(jīng)有10年了,誰也不知道這次他們帶來了什么?!?p> 他所說的10年是我人生中最跌宕起伏的一段歲月。10年前的我千里迢迢飛到地球的巴黎索邦大學新聞系求學。歲月靜好,寢室門口的鳶尾花開得很旺盛。突然某一天所有的人都開始討論我的故鄉(xiāng)——斯坦頓星系,在那里人類和一支發(fā)達的外星文明建立了外交關系。剎那間,美術界,文學界,音樂界,無不掀起一場狂想式的創(chuàng)作浪潮。人們都想給外星文明展現(xiàn)出人類最美好的一面。巴黎這個藝術之都更是文化狂歡節(jié)的主舞臺。人們走上街頭舉著自己的畫,拉著自己譜的曲子。每個街角都能看到行為藝術家的身影和裝置藝術家的作品。
然而這一切都戛然而止,因為我們和vando爆發(fā)了戰(zhàn)爭。某個早晨我看見手環(huán)的緊急新聞告訴我們,vando的母艦轟炸了十字軍星的南極大陸。緊接著戰(zhàn)爭的火焰便點燃了整個星系。UEE的海軍關閉了聯(lián)通斯坦頓星系和太陽系的星門,決定背水一戰(zhàn)。世界從極度亢奮的頂點瞬間跌落向了無盡絕望的深淵。我依然記得一個年邁的小提琴家,站在街角的雪地里拉完了一支曾被用來贊頌人類的降B大調小奏鳴曲后,將自己的小提琴在路沿上砸得粉碎。
絕望像一團星云籠罩在所有人的頭上,密不透風,讓人發(fā)狂。因此應當不難理解當由懲戒級為旗艦,孟加拉級,伊德利斯級,標槍級為主力艦的UEE第66號艦隊將vando的母艦連同她的艦隊逼回傳送門時,當星門重新打開,第一艘圣盾級先驅戰(zhàn)斗機從斯坦頓飛進太陽系通報喜訊時,人們有多么的興奮與自豪。
然而這一切已然為過眼云煙。
“嘿,小伙子們,我們正在進入大氣層,都找個位置坐好!”一個聽著得有60歲的沙啞的嗓音在貨艙里響起。帶著些許戲謔——以及滿意——似乎他只是在駕駛者一架觀光船,正向參加著夏令營的嘰嘰喳喳的小學生們不耐煩地介紹著什么。
“啊呃...DK?這里有兩個姑娘。麻煩注意點。”Roger看著天花板舉起了她的右手
“哦,Roger小姐,你好哇,這場仗打完再陪我去六角灣喝一杯?你那小腰和阿茲卡夫形成的角度能迷死一個師的星際陸戰(zhàn)隊員?!澳菓蛑o的玩世不恭又混合著不滿與暴躁的嗓音讓我想起了《月亮與六便士》里的斯特里克蘭。
“滾吧,DK,干你的事去,大氣層沒你想的那么薄?!?p> “那個金發(fā)妞什么來頭?步槍兵?她干這個不是浪費了點?看著像是讀過書的人。“
“她是個記者,你個老流氓??禳c帶我們下去?!癛oger說完看著我尷尬地笑了笑”他就是這個性格,其實他挺有兩把刷子。其實我們都不知道被他救過多少遍了?!?p> “好了,姑娘們小伙子們,快坐到車里。我只有20秒的時間把你們?nèi)映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