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送到地方了嗎?”
“是,已經(jīng)安排到酒店里了。”
“嗯,那就好?!标悤r新點點頭道,“留兩個人在那保護他一下,至于他想做什么你們別管了,隨便他去吧?!?p> “是!”
陳時新坐在桌子前面思考著。
他把金久南帶過來,一是想救一把以前的兄弟,另一個就是想把他培養(yǎng)成自己的殺手或者說下一步閑棋吧。
從電影中也能看出來金久南這個人特別狠,第一次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還在不停地噴血,不要說普通人了,就算是心理素質(zhì)很好的也難免會一陣反胃吧。他就敢上去動手,把人家手指頭割下來。
當殺手,不一定需要特別高超的技術(shù),但是金久南這股子狠勁還是需要的。
至于其他目的……陳時新就是想看看這個平時安靜的一批的系統(tǒng)會不會發(fā)布什么有關(guān)《黃?!返娜蝿?wù)。
自己拿到系統(tǒng)這么久了,說實在的根本沒能用上系統(tǒng)的什么功能。
結(jié)果昨天陳時新跟金久南聊了幾個小時,還一起吃了頓晚飯,這個系統(tǒng)一個屁都沒放。
“系統(tǒng)系統(tǒng),你還在嗎?”
沉默許久,依舊是沒有回復。
難道自己完成新手任務(wù)之后,這個系統(tǒng)就離開自己了?
就算它真的默默脫離自己了,恐怕陳時新也不會意外,畢竟這個系統(tǒng)太不像個系統(tǒng)了。
“算了,反正系統(tǒng)也沒什么卵用。只要沒有搞什么動不動就抹殺的操作就是好系統(tǒng)!”
陳時新轉(zhuǎn)頭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后了。
“來人!”陳時新喊了一聲。
辦公室的門馬上就被打開了,站在門口的小弟鞠躬示意。
“人手都準備好了嗎?”
“內(nèi),部長nim,人手、武器、車子都準備好了?!?p> “那崔勝男那邊呢?”
“崔秘書和金理事那里都有暗梢在盯著,他們要是今晚有什么行動我們馬上就能知道了?!?p> “那就好,你們做的不錯!”陳時新點點頭,對他們的工作表示了認可,“記住,晚上先不要動手,等我讓你們上了再去動手!”
“是!”
昨天本來應(yīng)該發(fā)生的一場緊張刺激的追逐戲被陳時新扼殺在萌芽階段,綿正鶴一行人沒有警察在后面的緊跟,就不一定會去他們在首爾的秘密基地小別墅了。
所以陳時新不準備自己去找綿正鶴,找一個金久南就已經(jīng)很麻煩了,他今天晚上直接跟著金泰元的人去就是了,反正金泰元肯定比陳時新要上心。
……
隨著暮色的降臨,街上逐漸亮起了霓虹和閃耀的燈光。
陳時新坐在自己的大辦公室里泡著咖啡,他剛吃完夜宵,正準備來點咖啡提提神,順便舒緩一下胃。
這個時候門被敲響了兩下之后就直接被打開了。
“哥!有動靜了,我們的人已經(jīng)跟上去了,我們現(xiàn)在要不要出發(fā)?”
“胖子!我說了多少遍了,一定要先敲門,等我同意了再進來,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白勝恩摸了摸腦袋,“這不是事態(tài)緊急嘛,下次,下次一定!”
陳時新把手里的咖啡一口飲盡,“行了,這次就算了,下次你一定要給我記住,我們走吧。”
“是是是!”
一行三輛車,兩輛面包車一輛轎車,在夜色的遮掩下悄悄地出發(fā)。
過了路口之后,陳時新所坐的小轎車就和另外兩輛面包車分開了,畢竟三輛車的目標太大了,傻子都能看出來跟蹤了。所以由其中一輛車去跟蹤金泰元的手下,其他的車就等著他傳來的消息。
過了一個小時,陳時新的車子才到了一個別墅。
“就是這里嗎?”陳時新探頭一看,“這是九老區(qū)了吧?”
陳時新看著外面的農(nóng)田和土制的房屋,跟之前在首爾市內(nèi)鱗次櫛比的高樓形成鮮明對比,一股歲月感撲面而來。
綿正鶴果然放棄了城市內(nèi)的那棟別墅,而是到這個地方來了。
“內(nèi),這里是九老區(qū)邊緣靠近光明市的地方了?!卑讋俣髯诟瘪{駛對陳時新道,“那邊的土房就是金泰元的手下們?nèi)サ牡胤剑氖窒麓蟾艁砹耸辶鶄€。”
“那我們的人手夠嗎?”
“我們有十三個人,加上綿正鶴的手下,對付金泰元的人應(yīng)該是沒問題了?!?p> “好!”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包括白勝恩在內(nèi)的十三個人,“算上我就是十四個了!今天這次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辛苦各位兄弟了!如果你們有什么情況,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們的家人的,如果有孩子,孩子以后一輩子的上學、生活費用都由我陳時新一個人包了,希望你們能拼盡全力,為我們集團做出貢獻!”
“是!”應(yīng)答的聲音并不是很響,但是全都異常堅定。
“走!我們先摸到土房那邊去,你們等我的命令,我說話了你們再跟我沖!”
一行十四人,在陳時新的帶領(lǐng)下靜悄悄地朝土房那邊過去,這段路線幾乎全是農(nóng)田,這要是在白天那就是毫無藏身之地。幸好是在晚上,還是在陰天的晚上,沒有月光的幫助,除了有路燈的地方,其他地方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所有人都順利地來到了房子邊上。
陳時新趴在墻根聽了一會兒,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砹舜蚨泛秃敖械穆曇?。約莫過了一分鐘,陳時新就擺了擺手,然后道:“等會兒進去了記得先表明身份,說清楚我們是來幫助綿老板的!”
“是!”
幾個人走到院子的門口,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房門大開的狀態(tài)了。
白勝恩的嗓門比較大,站在陳時新邊上大聲喊道:“綿老板,我們來幫你了!”
說完就沖過去對金泰元的手下動手了。
金泰元和綿正鶴的手下還是比較好認的,衣服就完全不一樣,金泰元的人全都一身黑,要么帶著口罩要么戴著棒球帽,綿正鶴的人則是一身破破爛爛的,看著比外來的乞丐還有所不如。
這上面你要說導演沒有夾雜小心思,狗聽了都要笑死。羅宏鎮(zhèn)你是真滴行!
不過陳時新的人和金泰元的人這兩方倒是不太容易分辨了,陳時新為了讓綿正鶴的手下能分清楚這兩撥人,今天來之前還特意讓自己的人都在手臂上綁了一個紅帶子。
現(xiàn)代紅巾軍了屬于是。
如意金箍棒冰
沒太監(jiān),只是因為現(xiàn)在人在寧波,這兩天跟別人學打麻將忘記時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