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陳時新不一定要親自出面的,他都堂堂一個部長了,還出面打打殺殺像什么樣子。更何況就算他們的人不來,在電影里綿正鶴也能憑借自己的能力在這次伏擊之中活下來。
陳時新其實只是想來確認一下老綿是不是就是自己記憶里的那個叔叔,如果是的話,那自己在老家那邊也算是有勢力了,未來就算回去也未嘗不可。二來呢,就是想幫助綿正鶴多保存一點實力,好讓他能更好地去“招待”金泰元。
叮叮梆梆一頓亂殺。
最后金泰元手下被團滅了,陳時新的手下一個沒死,只是受傷了兩個,綿正鶴的手下則是死了一半四個人。
這樣戰(zhàn)果還算正常,畢竟綿正鶴的手下是在陳時新進來之前就掛了。
陳時新進來之后,不說其他的手下們,光是他和白勝恩就能牽扯七八個人。其他的人就能形成優(yōu)勢兵力以多打少,只是受傷兩個陳時新都覺得心疼了。
當然,陳時新一行人能在兩三分鐘內就控制住局面,最重要的還是他手上的手槍!
這把系統(tǒng)獎勵的手槍可能經過加成,比陳時新在槍支俱樂部里玩到的同型號手槍威力要大多了,而且是用普通的子彈造成更大的威力。
陳時新靠關系搞到了不少的子彈,至少他覺得是很足夠了。
整個現(xiàn)場已經被處理好了,在綿正鶴左手拿著牛大腿骨、右手拿著匕首,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
穿著黑西裝、光鮮亮麗的男人們都躺在地上,穿著破爛的老伙計們還有一群手臂上綁著紅袖帶的人站在院子里。其中一個手里還拿著一把手槍。
綿正鶴手上沒有遠程武器,只好拿著牛棒骨對著陳時新,隨時準備朝著他扔過去。
“大哥!先別激動,這些人是過來幫我們的!這些人就是他幫我們干掉的!”
一個綿正鶴的小弟見到老綿的樣子,趕緊先說明白了。
綿正鶴先是慢慢挪動到小弟們旁邊,然后問道:“你們是誰?這些人又是誰?”
“地上這些人是誰的手下應該不用我說了吧?”陳時新把槍塞回腰間,“至于我們……綿羊叔叔,你還記得我嗎?”
“綿羊叔叔?……”綿正鶴眼睛一瞇,仔細地盯著陳時新,仿佛回憶起了以前的事。
過了好一會兒,綿正鶴才回過神來。
“你是……興國哥的兒子時新?!”綿正鶴走近看了一眼陳時新,突然激動地說道,“你是陳時新吧?我們已經多少年沒見了,也虧得你還能一下子就認出我來!”
我可不是一下子認出來的,只是為了確認這件事我才來找你的。
當然,這句話陳時新是不會說出來的。
“綿羊叔叔,我是陳時新啊,陳興國的兒子!”陳時新笑著說道,“我們大概快十一年沒見了,我記得是我讀初一初二那年之后才失去聯(lián)系的。”
“好啊,見到你真高興!”綿正鶴先是笑著說了一句,然后道,“我先處理一下事情?!?p> 陳時新做了個手勢,示意他自便。
綿正鶴就面不改色地轉頭對小弟們交代事情了。
過了一會兒,幾個小弟熟練的拿麻袋和斧頭等器具過來,給尸體分尸,然后裝到袋子里去處理。這些事他們以前不知道干過多少次了,上一次做的正好也是處理金泰元的手下。
陳時新帶來的人雖然都是手上沾血的,但是還是有人沒見過分尸這種場面,差點當場吐出來。
“你們先出去吧,等我叫你們再進來?!标悤r新對身后的人招呼道。
“可是……”白勝恩道。
“沒事的,你們就先出去?!?p> 聽到陳時新的話,眾人才不再堅持,有幾個扶著自己的肚子走出院子,立馬就吐了出來。陳時新在院子里都能聽到聲音。
“心理素質不錯!”綿正鶴看著陳時新道。
“謝謝綿叔叔夸獎。”陳時新微微一笑,“綿叔叔,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你問吧?!?p> “當時我突然就被老爸警告說不要再去找你,能不能告訴我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陳時新好奇道。
“唉,其實也沒什么,看我現(xiàn)在的樣子你也能猜的差不多了?!本d正鶴嘆了口氣,“當時我老娘生病住院,花光了家里的積蓄最后也還是走了,我沒辦法就加入王老大開的狗場了,你爸之前就勸我不要去王老大那邊,但為了活下去我不得不去,興國哥不希望你學壞,就跟我斷了聯(lián)系,我也不好意思再去找你們?!?p> 綿正鶴看了一眼陳時新現(xiàn)在身上的裝備,別的不說,光是他手里拿著槍,那就不會是什么好東西。畢竟陳時新也不可能是南國的警察,就算是警察也不可能隨便亂殺人。
而且現(xiàn)在可是有人在身邊進行著慘絕人寰的“分頭”行動,陳時新卻跟個沒事人一樣坐在沙發(fā)上跟自己聊天,怎么看都不像是個普通人。
“時新,你現(xiàn)在這……”
陳時新低頭看了看自己,然后笑道:“綿叔叔,我現(xiàn)在已經到南國來發(fā)展了,所以穿著南國牌子的衣服也很合理吧?”
“你知道我不是說這個?!?p> “是,我現(xiàn)在在為金門集團工作?!标悤r新點點頭,直截了當承認了綿正鶴的疑問。
“興國哥的事情我很遺憾,聽說你還大鬧了一遍對方才來的南國。”
綿正鶴自從加入狗場之后,就一門心思在黑灰色的大路上狂飆猛進。但是他還是會抽空關心一下戰(zhàn)友們的家庭的,甚至陳時新的媽媽剛逃走的時候,綿正鶴還偷偷接濟了他家一段時間。
“確實,那時候真是有點不懂事了,以為憑借一個人的力量就能給老爹報仇,”陳時新苦笑道,“但我還是太天真了,肚子上這道疤就是給我留下的教訓?!?p> “你是怎么加入南國黑幫的,你應該知道興國哥最不希望的就是你走入歧途?!?p> “歧不歧途兩說,反正現(xiàn)在我已經在里面了?!?p>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叔叔,這次,我們倆的目標可能要一致了!”說到這里,陳時新笑了一下。
“你是說,金泰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