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語汐渾身汗淋淋的從床上坐起身,秦長臻已經(jīng)走了。
護士進來的時候她連衣服都沒有穿好,小護士的臉色帶著古怪,而王語汐則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的擦干了自己的手。
“給我辦理出院手續(xù)?!蓖跽Z汐盛氣凌人的直接對小護士下著命令。
兩個小時后,王語汐坐著車離開。
剛一到家,王語汐就見到了哭哭啼啼的陳半蓮,“表姐,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你要是不幫我的話,我就要被辭退了?!?p> 王語汐避開她伸過來的手,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高高在上的像是跟她說話都是一種施舍:“出什么事情?”
“秦總,秦總要辭退我。”陳半蓮蹲在王語汐的跟前:“表姐,我去長簡集團工作是你的意思,你幫我求求情吧,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p> 最主要的是,她不能從秦長臻的身邊離開,所以她寧愿現(xiàn)在對王語汐伏低做小。
“沒有用的廢物,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蓖跽Z汐不耐煩的一腳把人踢倒在地上,“兩年了,你都做成了什么?他現(xiàn)在還不是護著那個賤人!真是沒用?!?p> 陳半蓮忍耐著屈辱跪在地上,“秦總對蘇簡,還是……還是有些舊情的,男人對自己的初戀總是會容易心軟?!彼е跽Z汐的腿,“但是表姐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一定可以讓他們離婚的,你相信我,你再相信我一次?!?p> 王語汐不耐煩的把自己的腳重新抽出來,說:“我給你最后兩個月,如果他們還沒有分開,你以后就不用再來見我,還有你那像是蛀蟲的一家人,以后都不用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p> 陳半蓮跪在地上看著她高傲的離開,狠狠的捏緊了手指。
她恨王語汐只是拿她當工具,也恨蘇簡的好運,都是出生普通,自己總是要低三下四,可蘇簡就因為押對了寶,就成為了總裁夫人,整天在家里享清福!
她總有一天要爬到最高處,讓無論是王語汐還是蘇簡都只能給自己提鞋!
王語汐回到樓上后給秦長臻打了一通電話,給陳半蓮求情。
秦長臻彼時正在醫(yī)院接蘇簡。
看到來電顯示后,他并沒有直接接通,而是先將車門打開,讓蘇簡上車,給她系好了安全帶,這才說:“我接個電話?!?p> 蘇簡點頭,在車窗外看著外面接電話的男人。
許是察覺到她的視線,在接電話的同時,他都會回頭看著她微笑。
一個滿眼都是你的男人,真的會背叛你們之間的感情嗎?
許諾了這輩子只會與你相愛白頭的男人,真的會出軌嗎?
蘇簡多少是茫然的,想要尋求真相,卻也……畏懼真相的到來。
王語汐在說完了陳半蓮的事情,“我……剛剛洗了澡,很想你?!?p> 秦長臻眼神冷漠,語調(diào)卻輕佻而撩撥:“想我……哪兒?”
在他的聲音里,王語汐嬌喘著撫摸自己:“討厭?!?p> 在秦長臻掛斷通話上車前,王語汐給他發(fā)來了自己跪在床上的照片,秦長臻隨之將照片刪除。
別墅內(nèi),蘇簡一打開門,就看到了滿地的玫瑰花瓣,從門口一直綿延到樓上,只打開了地上的燈帶,房子的中間靜靜的擺放著一件唯美的婚紗。
她詫異的回頭看向秦長臻:“這是——”
秦長臻從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單膝跪在地上:“簡簡,嫁給我。”
蘇簡笑著,“你這是……失憶了?”
他們不是早就結(jié)婚了嗎?
秦長臻執(zhí)起她的手,將戒指給她戴上,即使她手上已經(jīng)有一枚婚戒。
他輕輕的吻在她的手背,說:“我記得很清楚,你是我的妻,只是還想要每年都想要跟你再求婚一次?!?p> 一次一次,直到……百年。
他做夢都想跟她此生共白頭。
“今年的紀念日是我沒有能給你一個美好的記憶?!彼酒鹕恚讶死卫蔚谋г趹牙?,“等明年,等明年咱們?nèi)饴糜??!?p> 蘇簡微微抬起頭:“阿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秦長臻沒有回答,只是彎腰把人抱起來,把她放在桌子上,拿過婚紗就要幫她換上。
“你干什么?”蘇簡手臂撐在他的胸膛上。
秦長臻唇瓣咬在她的耳垂上,嗓音沙啞的說道:“我想……親手給你換上,再——親手,脫下來。”
他總是帶著男性的劣根性,想要好好疼她,也想要狠狠弄壞她。
女人的力量在這件事情上總是很難以抗衡,她雖然臉皮薄,可最后還是要被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