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淋淋的秦長臻把人抱到浴室洗澡。
她昏昏沉沉的疲憊,連眼皮都睜不開,全程都要他照料。
“那么累?”他吻她,戲謔的問道。
蘇簡在他的腰上擰了一把,“煩人?!?p> 秦長臻在浴缸內(nèi)長腿伸開,把她抱在自己腿上,把玩著她如同海藻般的長發(fā):“剛才有人可是好老公,好老公的叫著?!?p> 蘇簡面色微紅,瞪他一眼。
秦長臻輕笑,扣著她的后頸親她,“再……一次?”
蘇簡匆忙從浴缸內(nèi)站起身,抽了旁邊的浴巾裹在身上,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縱欲可容易謝頂?!?p> 她說完都也不會從走出浴室。
秦長臻手臂撐在浴缸內(nèi),滿是濃重又迷人的荷爾蒙,笑道:“你這點體力我想要謝頂像是……也沒有這個機會?!?p> 小蘇總能力出眾,這體力可是從學生時期就是個老大難。
蘇簡把門重重給他關(guān)上。
秦長臻低笑,“滴答”,他在低頭的瞬間,視野之下一滴血紅入水暈開,消散無形,他的笑容慢慢的便斂了起來。
等他出來的時候,蘇簡已經(jīng)躺在床上睡著了。
秦長臻站在床邊看了她許久許久,半晌這才掀開被子,從一側(cè)將她摟抱在懷中,“簡簡——”
他那么纏綿的喊著她,百轉(zhuǎn)千回,“我愛你?!?p> 你一定不知道,秦長臻有多么愛你。
他擁著她,像是要融進自己的骨血,這樣才能永不分離。
翌日清晨,黑暗被第一縷光亮撕破,秦長臻關(guān)掉了手機鬧鐘。
蘇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她去洗漱,他就從后面擁著她像是大大的樹袋熊一樣。
她刷牙,他就弓下腰去親她,親親耳朵,親親面頰,親親側(cè)頸,親親頭發(fā)。
蘇簡幾次躲避都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漱口結(jié)束,她轉(zhuǎn)過頭,嚴肅開口;“不用上班了?”
秦長臻下頜壓在她肩上:“不然……咱們換換,你去賺錢養(yǎng)家,我……在床上,伺候你?”
蘇簡嗔他一眼,“沒個正行?!?p> “要想馬兒跑要先把馬兒喂飽?!鼻亻L臻把人按在盥洗臺前,按住她柔軟的掌心,暗示性明顯:“再幫我一次,嗯?”
蘇簡抿唇,不理他。
秦長臻促狹的用手指拂過她閉著的唇瓣,“怎么?想換個新鮮的玩法?”
蘇簡聽懂他的話后面頰通紅,打開他的手:“無恥!”
她一把將人推開,大步往外走。
秦長臻指尖輕捻著,輕嘆一口氣,有個臉皮太薄的愛人,便總是稍微出格點的都不肯配合了。
餐桌上,秦總目光幽怨的看著她。
蘇簡權(quán)當自己沒看見,自顧自的吃著早餐。
秦長臻的手摸向她纖細的腰,勾勾纏纏的總是不安好心的模樣:“多吃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養(yǎng)了一只貓?!?p> 他的手機一直在響,卻始終沒有要走的意思,最后還是蘇簡趕人,他這才去公司。
在秦長臻走后半個小時,蘇簡在臥室的床邊就發(fā)現(xiàn)了一份文件,上面的日期寫的就是今天,是他作為長簡集團的負責人已經(jīng)簽署了合同,就剩下乙方簽字便能生效。
顯然是要在今天用到的合同。
蘇簡拿起手機想要給秦長臻打電話,但是想到他說早上有個會議,這個時間點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公司開會了,頓了頓后,決定給他送過去。
長簡集團總裁辦公室。
陳半蓮穿著性感的包臀裙,端上來了咖啡:“秦總?!?p> 因為有王語汐的求情,她今天如愿照常來上班。
秦長臻深邃的眼眸朝她賣弄風情的臉上掃了一眼,靠在椅背上:“這公司,倒是可以讓你表姐說了算。”
陳半蓮站在他的身后給他按摩,胸口的香水在他的頭周圍環(huán)繞:“我知道我不該去找表姐,可是……我真的舍得不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