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世楷為人一向溫和,從來不會跟人紅臉亦或者是起什么正面沖突,什么人會對他下手?
抱著疑問,蘇簡匆匆前往醫(yī)院。
醫(yī)院走廊內(nèi),牧景蘭一直在等待著,見到她來,站起身:“你來了?!?p> 蘇簡顧不上太多的招呼和詢問:“世楷怎么樣了?”
牧景蘭先是嘆了一口氣,在蘇簡的緊張里這才開口說:“在你來之前,我已經(jīng)詢問了醫(yī)生,說是被人用棍棒一類的擊中了大腦,身上有不少外傷,傷的不輕。”
蘇簡聽著他的話,秀氣的眉頭緊緊的皺著:“怎么會這樣?!?p> 牧景蘭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臂,“會沒事的,徐總吉人天相,我相信一定可以挺過這一關(guān)?!?p> 雖有他的寬慰,但是在醫(yī)生沒有出來之前,蘇簡始終沒有辦法放心來。
又過了半個小時,醫(yī)生這才出來。
“怎么樣了?”蘇簡急聲問道。
醫(yī)生:“沒有生命危險,只是……病人頭部受到重創(chuàng),無法判斷會不會產(chǎn)生什么后遺癥,還需要進一步的醫(yī)學觀察?!?p> 聽到?jīng)]有生命危險,蘇簡懸著的心這才算是落到了實處,沒事就好。
徐世楷被從里面推出來的時候,人還是昏迷著的,因為見了血,臉色難免有些蒼白。
蘇簡跟隨著護士將他從回病房。
牧景蘭也在這個時候陪同。
徐世楷到了病房后沒過多久就醒來了,只是因為麻醉劑的藥效還沒有完全過去,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連睜開眼皮的時候都顯得非常艱難。
但是好在這個時候神志還是清醒的,“小簡?!彼曇粑⒅敛豢陕劦暮傲艘宦?。
蘇簡上前:“我在,你怎么樣了?你好端端的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你干什么去了?是誰襲擊你的?”
她一亂串的問題,問的徐世楷有些頭疼,也在短時間內(nèi)大腦昏沉的不知道該先回答哪一個。
這個時候一旁的牧景蘭開口了,他笑著問道:“徐總受到襲擊前是不是去過什么,或者是見了什么人?起了沖突才會這樣?”
他的問題顯然就針對性很強,問話也很有重點,雖然什么都沒有說,卻有意無意的在將矛盾點指向一個人。
徐世楷這個時候,是沒有辦法很好思考的,只能是被動的回答一些問題,所以在牧景蘭一字一頓的詢問這些的時候,他沒有太多意識的就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秦長圳。
蘇簡在從徐世楷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整個人一頓。
“你……是,是在見了秦長圳之后,發(fā)生的意外?”
在徐世楷尚未回答之前,牧景蘭就嘆了一口氣,似是感慨和無奈的說了句:“我這個小叔,真是……”
蘇簡回過頭。
牧景蘭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戛然而止,四目相對,他無奈的笑了聲,說:“抱歉,我說錯話了。”
蘇簡卻問:“牧少剛才想要說什么?你知道些什么?”
牧景蘭一副為難的表情,“這……”
他吞吞吐吐的模樣,更讓蘇簡確定這件事情跟秦長圳脫不了關(guān)系,加之秦長圳一直以來展現(xiàn)出來的不羈,他那人就算是穿著最熨帖的西裝也時刻都像是在蔑視著普世的價值觀和行為準則,游走在黑白模糊的地帶,在認為徐世楷是個阻礙的時候,給他一點教訓這種事情,定然是能做的出來。
因為藥效,和手術(shù)消耗的元氣,在兩人的對話過程之中,徐世楷再次睡了過去。
而牧景蘭見狀,臉上的無奈也更盛:“小叔做事有時候的確是……隨心所欲了一些?!?p> 什么都沒有說,但又什么都說了。
蘇簡怒色的朝外走去,牧景蘭假意阻攔了下:“蘇總你也別沖動,這件事情也許有什么誤會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