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3.9
?。ㄒ唬?p> 在一個高高的露臺上,有一場宴會。
在宴會的一角,有兩個黑人,一男一女,男的穿著黑色的燕尾服,女的上半身穿著黃色的束胸衣,下半身則穿著一條同樣是黃色裙擺長得拖地的裙子。
他們交談著,時不時輕啜手中夾著的一杯氣泡香檳。
突然,在露臺的遠處,一片茂密的樹林中飄起了一股灰煙。
樹林著火了嗎?
女人一臉吃驚地看著不斷向上飄升地灰煙,像是一根不斷往上修建的柱子,連接并支撐著天和地的柱子。
灰色的煙慢慢變深,由灰變黑。
突然,煙的最下端,也就是隱藏在森林中的起火點動了,開始往左邊橫向移動。
在移動的過程中,煙變得一截截了,變得不像柱子,而是像樓梯,從地面通往天空的巨人樓梯。
當移動的煙沖出森林時,煙的源頭就出現(xiàn)了——一輛載滿木頭以及木頭正在著火的卡車。
?。ǘ?p> 夢到在考試,在試卷發(fā)下來時,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在試卷最左側(cè)的密封線內(nèi)寫上自己的姓名班別學號等信息,這張試卷也不例外,也有密封線,也有要填的信息,但填的東西卻很奇怪。
一般來說是姓名:______,班別:______,學號:______這樣,但這張試卷上卻是這樣……
打孔洞:______,洞尺寸:______,方位:______。
我看著上面的字,每一個都認識,但組合起來就不認識了,這要我填什么???
當我正糾結(jié)要怎么填時,監(jiān)考老師說話了,“考試開始,十分鐘后收卷。”
什么?十分鐘就收卷了?這可是一張A3紙大小且兩面都印滿題目的試卷啊。
因為時間太短,所以我就跳過密封線上的不明所以的東西,開始做卷子,卷子上的題目比較簡單,讀了初中的人都能做,但簡單歸簡單,十分鐘是不可能做完整張卷子的。
很快,十分鐘就到了,老師來收試卷了。
在老師走到我旁邊想要收我的試卷時,我就問他密封線里面的東西要怎么填。
他指著考場中一個靠窗的人說:“例如他,他的打孔洞就是旁邊的窗戶,就寫窗戶,尺寸就是窗戶的長寬,600X400,方位就是墻壁?!?p> “那我呢?”我看了看我身處的位置,一張大圓桌上,而且除了我還有另外兩個人也坐在桌子旁邊一起考試。
這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坐在這一張桌子和我一起考試的兩個人中有一個是我的朋友。
“哎,你也在啊。”我對他打招呼。
“我們認識,不能打招呼。”他一臉嚴肅地對我說。
我聽了他的話,恍然大悟:對啊,兩個認識的人在同一張桌子上考試豈不就會被人懷疑成作弊。
“你們認識?”來收試卷的老師還站在旁邊,顯然把我和他的對話都聽到了。
“不不不,我們不認識?!蔽疫B忙擺手否認,而他似乎相信了,沒有再問。
2023.3.11
被一個人拉著去看了一場演唱會,一個亞洲面孔的女人在唱著英文歌曲。
和一般的演唱會不一樣,一般的演唱會都是在碗狀的體育館中舉辦,而夢中的這一場演唱會是在一個高臺上舉行,人在臺上唱歌,底下的人則仰著頭看。
說是在看演唱會,我倒是覺得像是在膜拜著什么。
在演唱會的最后一段,我記得是有一段舞蹈來著,歌手在上面唱,旁邊有人在伴舞。
歌曲結(jié)束,舞者紛紛聚到歌手旁邊擺出結(jié)束的pose,而聚光燈也集中到他們身上。
聚光燈很亮,幾乎全是白色,這也讓我看清了歌手和舞者們的臉。
或許是光太亮了,他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嘴巴也抿成一條縫,就像這樣:( ̄- ̄),顯得十分嚴肅。
突然,站在歌手旁邊的一個舞者的嘴巴動了動( ̄~ ̄),然后張開嘴( ̄o ̄)說:“剛剛你氣息沒跟上來,我就替你假唱了?!?p> 舞者的話穿過只有幾厘米的空氣到達了歌手嘴邊的麥克風上,通過電流來到音響,頓時音量被放大數(shù)十倍地清晰地傳到了觀眾的耳朵里。
舞者在聽到自己的話后,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臉上的表情變成了這樣Σ(°△°|||)。
控制舞臺燈光的工作人員也意識到臺上的人說錯話,于是加大了聚光燈的亮度,他們的臉亮得看不清楚了,舞臺頓時變成了光的海洋,光的潮水馬上淹沒了臺上的人。
演唱會散場,我和那個人往外走,本以為就這樣結(jié)束了,可那個人在走到一半的時候,似乎想起了什么,馬上拉著我往回走,往舞臺的后方,也就是后臺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我記得演唱會結(jié)束后會有光之巨人的貼紙拿?!?p> 所謂光之巨人的貼紙就是一張上面畫著幾個或是卡通或是寫實的奧特曼形象的貼紙。
那個人拿著貼紙,不是一個個撕下來貼,而是整片貼紙連同奧特曼以外的空白貼紙也撕下來,一點也不浪費地讓我?guī)退N在他的后背上。
2023.3.13
以現(xiàn)在的記憶回到了高中,像是在看一場早已劇透且自己還是主演的電影。
我一邊看著電影里的“我”的做著一些現(xiàn)在的我看來十分“弱智”的舉動,一邊笑著。
2023.3.14
(一)
在一棟爛尾樓里被一個人追著,從樓下追到樓上,從地面追到了天花板上。
每一層樓都有天花板,每一個天花板都分隔著樓上和樓下,然而,這棟樓的天花板卻不像一般的天花板,只是分隔著樓層,還似乎有著煉金、熔鐵的作用。
為什么這么說呢?
我爬到天花板上,看到了腳下有著一條條微微凸起把鐵皮地面分隔成一個個正方形的鐵線,也看到了這片鐵皮地面上分布規(guī)律的正方形熔爐,像是一個圍棋棋盤中挖了許多坑,然后往坑中倒入巖漿似的還冒著泡的灼熱液體,又或許這就是巖漿吧。
追我的人也爬上了天花板,可他爬上來的入口不是我剛剛上來時的這個,他那個入口處剛好有一個下陷的熱坑,所以他一上來就踉蹌了一下,手中的菜刀掉進了熱坑中,馬上就被熔化了,坑中的紅色的液體變得更亮了。
于是我不再逃跑,接著和他打了起來。
我和他在地上扭打成一團,像是摔跤比賽,也像是捶打牛軋?zhí)?,緊緊地“結(jié)合在一起了”,我的右手拳頭打進了他的嘴巴里,他的手指插進了我的耳朵中,我膝蓋往往上一頂,他的肚臍眼就像黑洞一般把我的半只腳吸進去。
我們打著打著,突然就不打了,不是因為不想打了,而是因為動不了了,我們的四肢都互相被對方的身體“綁住了”,動彈不得。
不過,我的左手的手指還是能動的。
我看向我的左手,看向我左手邊上,那觸手可及的半個塑料水瓶,也看向水瓶旁邊咫尺能及的熱坑。
我拿起塑料水瓶,它的上半部分已經(jīng)被人割掉了,只剩下下半部分了,不過這樣挺好的,坑里面的巖漿就能很容易地勺起來。
我把塑料瓶放到坑中,勺起了半個塑料瓶的半瓶巖漿,然后倒在了他的臉上。
他吃痛,他大叫,臉上被巖漿澆到的地方開始冒出水泡,像是燒水時不斷從鍋底下冒出的水泡一樣。
過了幾秒,他的臉就沸騰了,像是燒到一百度后已經(jīng)沸騰的水還繼續(xù)加熱著。
隨著他的臉在沸騰,他的身體逐漸萎縮,最后像燒干水一般,變成了一張人皮。
而我,也從他的身體中掙脫出來了。
PS:醒來的我聽到床的左邊有震動聲,像是手機發(fā)出來的震動,于是就伸手摸去,沒摸到什么,震動也停了。
但我的手機是放在床的右邊,在震動停下后我拿起放在右邊的手機,時間是凌晨四點多。
?。ǘ?p> 天色漸黑,我在公交站里已經(jīng)站了許久,或許我早已錯過了末班車,畢竟有些公交下午五點就停運了。
于是我打開手機,點開滴滴,看到旁邊就有一輛停著的滴滴車。
我開始設(shè)置終點,終點是XX大酒店。
在設(shè)置好終點后,滴滴的界面下方馬上就彈出了路線以及車費。
什么?1589塊?居然這么遠?
可再看一眼,路程也就幾公里,原來,我少看了一個小數(shù)點,不是1589,而是15.89。
我點下叫車鍵,幾乎點下去的那一瞬間就有司機接單了,而且就是那一輛車。
我看著手機界面上的滴滴車往我這邊開來,在車的定位和我的定位重合時,我抬起頭,看到了那輛紅色的滴滴車。
這輛車小小的,看起來像奇瑞QQ,而且這么小的車一般比較受女性喜愛,畢竟倒起車來比較容易。
車開到我面前,我看向車內(nèi),果不其然或是說“夢想成真”,駕駛位上確實是一個女性,一個穿著紅衣服,戴著紅色倒三角形鏡框的眼鏡。
副駕駛位的車窗下降,露出了坐在副駕的另一位女性,在這位女性旁邊,坐在駕駛位的司機對我說:“前面坐人了,你到后面去坐吧?!?p> 我打開后排的車門,一開門,我就聽到了嬰兒哇哇大哭的聲音,后排也坐著人,一個穿著女仆裝、身材肥碩到擠滿了整個后排的黑皮膚女人,她的兩只手還分別抱著兩個嬰兒。
這也算有位置?雖然后排才一個大人兩個小孩,可這一個大人比得上三個大人了吧。
“進來,進來吧。”胖女人一邊叫我進來,一邊往里面挪動著,在她移動時,整輛都以肉眼可見的幅度搖晃起來。
她挪了半天,挪出了一個位置出來,接著我就坐上車了。
我剛把門關(guān)上,女司機就興奮地大叫著,“出發(fā),朝著快樂出發(fā)!”
在夢中的我還沒有意識到這句話的后果或是目的地是什么,車就往前開去了。
車子一路從晚上開到了早上,從大路開到了只能允許一輛車行駛的小路,這輛奇瑞QQ還真沒開錯。
最終,車停在了一棟土黃色的建筑前,除了顏色是土黃色,我感覺墻也是土黃色的土做的,看其墻面凹凸不平的質(zhì)感和像地上的土一樣的顏色,這不就是一土墻嘛。
“出發(fā),朝著快樂出發(fā)!”女司機打開門,又興奮地大叫著。
在女司機下車后,車上的乘客們也下車,跟著那位女司機進入了那棟土黃色的建筑,然后我也跟了上去。
建筑有很多層,但每一層只有房間。
我不知道我上了幾層,我只記得其中一層。
那一層的房間的墻上掛滿了一幅幅畫,在這個房間的中央有一張黑色桌子,桌子旁坐著一個修成白色八字胡的老人,他一看到我們就開始自言自語,嘴里說著:英國、德國、二戰(zhàn)、紳士、大炮之類的詞所組成的一句句話。
在這一間房間后,我就沒再上一層了,因為水從樓梯下漫上來了,來勢相當兇猛,我一下就被沖到水里了。
ps:本來第二個夢已經(jīng)記不得了,但在寫第一個夢,寫到“扭打成一團”時,突然就想起來了,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