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jìn)首飾店,里面的東西各式各樣,花里胡哨。當(dāng)然也有樣式簡單的。
林凱昱帶著柳莫語來到樣式簡單的首飾前看了看,拿起了一只木蘭簪子,簪子上有一朵含苞待放用玉做的木蘭花,簪子的主體是帶有細(xì)致木蘭花紋的金簪,那花紋緊緊地嵌著那玉,看起來的確簡單了點(diǎn)。但那手工確實(shí)無可挑剔。
林凱昱把那簪子插進(jìn)柳莫語的頭發(fā)上,并隨手拿了一旁的銅鏡遞給柳莫語說道;“自己看看,滿意不?”
柳莫語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露出了一張滿意地笑臉。柳莫語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呈現(xiàn)出月牙的形狀,嘴角大幅度揚(yáng)起,露出了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看起來十分可愛惹人心動。
林凱昱是第一次見柳莫語笑得如此開心,而且如此燦爛,美麗。于是林凱昱的目光便在柳莫語的臉上多停留的幾分鐘。
“嘿!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嗎?”柳莫語見林凱昱如此癡呆地看著自己,笑容漸漸消失,疑惑地問道。
“啊?沒什么。”林凱昱這次反應(yīng)過來,立刻對老板說:“老板,這個穆蘭簪子多少錢?”
“五十兩?!?p> “這么貴?”柳莫語驚訝地問道。
“依我看這簪子值得,玉是上等的好玉,這手法更說不得?!绷謩P昱立刻從衣袖里拿出五十兩銀子。
這時,那老板伸出右手來接銀子是,柳莫語意外地發(fā)現(xiàn)此人手上有繭,于是笑著問道:“老板,你的手上怎么會有如此重的繭?您常年練劍嗎?”
老板笑了一笑把手一攤說道:“我就一首飾店的老板,哪里懂得劍?這繭是長年雕刻首飾弄的繭?!?p> “難怪?!绷Z自顧自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柳莫語和林凱昱走出首飾店時,林凱昱見柳莫語一直眉頭緊鎖不說話,于是問道:“你也覺得這老板有問題?”
“嗯,他說他得繭是雕刻所致,可雕刻應(yīng)是虎穴多繭才是,而他的確是手心。而且雕刻之人應(yīng)該是拇指食指中指較大一些,但他的卻極為均勻。但我還有一點(diǎn)疑惑.....”
“以前京城的人也夸這城西的這位首飾老板金老板雕刻技術(shù)好,可按我們這么一細(xì)想可就不大對了。”
“這個是假的。”柳莫語一邊說著,一邊沖看向林凱昱。
“嗯。”林凱昱點(diǎn)了點(diǎn)頭。
“相公看來今天得委屈你一下了,麻煩相公去一趟妓院,那里消息靈通,又是首飾店的??停欢苤垃F(xiàn)在這金老板和以前金老板的不同?!绷Z一只手搭在林凱昱的肩上,笑著說道。
“你呢?”林凱昱疑惑地看向了柳莫語。
“我去首飾的的房梁上去看看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一個時辰之后去客棧集合。”柳莫語說完就往首飾店走去。
林凱昱立刻問道問道:“你可以嗎?他們能偷梁換柱一定十分老奸巨滑。你打得贏他嗎?”
“我又不是去打架的,你就算不相信我的武功也得相信我的智商??!”柳莫語說完就進(jìn)了一個拐角處“。
林凱昱嘴角微微揚(yáng)起,一下子忽而又自顧自地?fù)u了搖頭,向妓院的方向走去。
柳莫語走到拐角處后便一手扶墻,一個跟頭人就站在了墻沿,隨后輕功躍起趴在房頂,找了一個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而且能聽見屋內(nèi)一切聲音的地方。
“金老板,近幾日生意怎么樣?。俊?p> “金老板,我可又來你這買首飾了,怎么著這次也給我點(diǎn)優(yōu)惠吧!”
“老板你這哪種首飾最適合我家娘子?”
“……”
林莫語在房頂待了許久,姿勢換了又換,卻始終沒有聽見可疑的話語。
“今日首飾店要打烊了,明日再來吧!”眼看一個時辰將近,并且金老板也要打烊關(guān)門了。本來打算就此作罷,可就在此時柳莫語聞到了一種氣味,是一種使人能安心定神的花香,十分好聞。
“咚咚咚!”這時柳莫語聽見了敲門聲。
“嘎吱。”門忽然開了。這使柳莫語警惕了起來。
“朱老板,我們的計(jì)劃繼續(xù)進(jìn)行,至于那個朱老板該殺便殺了,免得礙事?!蹦莻€人的語氣極其兇狠惡毒。
“是,主上。”這時那個所謂的金老板開始變得唯唯諾諾。
再之后就再未聽見他們的對話聲了,估計(jì)是進(jìn)了密室。
柳莫語這才打道回府,回客棧去了。
正當(dāng)柳莫語打算推開房間的那扇門的時候,門緩緩地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焦急的臉龐。
“你怎么才回來,要是你再不回來,我怕是要把那首飾店給一鍋端了?!绷謩P昱焦急地說道。
柳莫語走了進(jìn)去,由于柳莫語一直在屋頂上飽受陽光的照曬,所以她有些口渴了,便直接拿起一壺水灌了下去。
“怎么?相公這是擔(dān)心我了嗎?”柳莫語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林凱昱。
“別想太多了,我怎么可能擔(dān)心你?我恨不得你早點(diǎn)死掉,我就可以娶蘇畫入門了?!绷謩P昱一邊說著一邊心虛地看向了窗外。
柳莫語一邊把門給關(guān)上了:“你問到了什么沒有?”
“這金老板的確有點(diǎn)問題,本來他是極為好色的,可大約在一個月前他居然從不再貪婪女色。而且他的妻子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林凱昱說道。
“我今天去的時候,他的老大碰巧去了,那個人身上有一種極其濃郁的花香,但卻又是男子的聲音。你說一個嫌疑人弄這么大氣味引人注意這正常嗎?”柳莫語把自己所分析的說了一遍。
“這倒確實(shí)不尋常?!绷謩P昱先是思考著說道,隨后又可憐地看向柳莫語:“我今日去妓院倒大霉了,遇見了你姐夫四皇子李源,還潑了他一身酒,他認(rèn)出了我,還喊了我一聲,搞得全妓院的人都知道了。估計(jì)回去會被打死。”林凱昱一臉可憐地說道。
“放心啦!娘那我會解釋好的?!绷Z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林凱昱的肩。
“那今晚我去找蘇畫。她住哪?”林凱昱試探地問道。
“十里外的破廟里。”柳莫語平靜地說道。
柳莫語望著那即將凋零的花瓣,立刻想起了那真的金老板,立刻寫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