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修看著包扎后已經(jīng)暈過去的暗衛(wèi):“是我來說吧。
你之前不是說讓我派人盯著平樂王爺?shù)墓芗覇幔?p> 零號本來只是在那個管家所在別院的對面酒樓打雜。
沒想到前段時間別院里面招工,零號經(jīng)常往別院里面送吃食,那個管家看他勤快,就讓他到別院里面去做打掃外院的工作,開的月錢還不低,是酒樓的兩倍。
平日里也沒有什么具體的活動,就是前段時間,他幫忙兩次箱子,發(fā)現(xiàn)箱子特別重,而且一次十幾個。
相隔幾天之后,這些箱子再次被運走。
他偷偷的使用石頭,讓一個人摔倒,箱子滾落到地上打開,然后看到了箱子里面的東西竟然全部都是銀子。
當(dāng)天晚上,他吃晚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飯菜的味道不對,他謹(jǐn)慎的當(dāng)晚沒有吃,也沒有喝。
果然他身邊這些人都吃了米,要一個一個的過去。他趁著夜色,外加上他在外院,距離外邊只有一墻之隔。
他跑了出來,在半路上被別院里的人追殺。
幸虧他跑的快,追上他的時候又已經(jīng)在野外,借著地勢,他才跑了出來。
福兒,你說王爺他是怎么弄的這么多的銀子?”
商福臨坐在桌子后面,輕敲著桌面:“我不知道他怎么弄的,但是我知道這些影子肯定來路不明,不然不會斬草除根,連一個仆人都不放過,還追殺了這么遠的路?!?p> 邵修:“現(xiàn)在怎么辦?”
商福臨一臉的凝重:“我感覺我們可能卷到了一件特別糟糕的事情當(dāng)中。
這這件事究竟是什么,到目前為止,我們竟然一點風(fēng)聲沒有聽到。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把這件事查一下?!?p> 邵修不解:“我們不能不躲開這件事情嗎?明知道不可為,為什么還要為之呢?”
商福臨輕哼一聲:“誰說我們沒有卷到這件事情當(dāng)中?!
是的,零號沒有被抓住,但是,我們的目標(biāo)是在是太大了。被懷疑的可能性很大。
萬一王爺那邊真的派人搜查過來,根本不能排除會發(fā)現(xiàn)我們的可能性。到時候我們會處于被動的狀態(tài),還不知道會遭遇到什么事情。
我們可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而是整個錦繡山莊和周圍的人。
我們必須在王爺找到我們之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確定好應(yīng)對方案。
不然,說不定就大禍臨頭了?!?p> 邵修煩躁的撓著頭:“這日子怎么就不能清閑下來了?我們又不是什么野心家?想要干什么大事?怎么總是碰到這么多的倒霉事?”
商福臨:“說不定到門市有時候變成好事了,我們要樂觀一點想。
好了,你也趕緊休息吧,零號的傷勢,只要不被感染惡化就沒有問題。
我明天一早就起床回?fù)P州城?!?p> 邵修:“回了揚州,替我向我爹問好。
有什么事情,你記得多跟他商量一下?!?p> 商福臨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丑時了。
抱琴一直警惕的守在外屋,看到穿著夜行衣回來的商福臨安安全全的,全全活活的,這才送了一口氣。
這次回?fù)P州城,商福臨回來的特別低調(diào),前兩天根本沒有什么人知道。
直到第三天,她才換了男裝,一種用三思的身份去見了歐陽鴻。
歐陽鴻這邊焦頭爛額,聽到商福臨回來,先是一喜,接著就愁眉不展了。
最近他身邊發(fā)生的事情沒有一件順心的,先是沒有說服家里同意兩人的婚事,又出了韓氏被騙的事情,找不到兇手不說,他連韓氏的掌家權(quán)還沒有拿到手。
特別是到頭來,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配不上商福臨了。
兩個人各懷心事,吃了一頓沉默的飯。
商福臨轉(zhuǎn)動著茶杯,看著對面憂心忡忡的歐陽鴻:“最近你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清減了不少,臉色不大好,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p> 歐陽鴻不自覺的嘆了一聲氣:“就是最近家里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我母親生病了,一直沒有好。我父親又不太管這些事情,我初次介紹這些雜事,有些焦頭爛額。
你放心吧,都不是什么大事?!?p> 商福臨猶豫著要不要把自己的事情跟他說。
說了,就等于拉了歐陽鴻和整個歐陽家一起做墊背。
有時候還是少知道一些事情為妙。
這兩日,她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一些江湖上的朋友,準(zhǔn)備打聽一下最近揚州城有什么異樣,或者有沒有人向他們打聽消息。
畢竟整個揚州城表面看起來風(fēng)平浪靜,旁聽側(cè)擊了商誠和林氏,發(fā)現(xiàn)他們也一無所知。
自己的事情還是自己做吧。
“家里的雜事確實繁瑣,你一個大男人,第一次接觸這些事情。處理起來肯定不順手。
以后,捋順了就好了?!?p> 兩人不咸不淡的,又聊了一會兒天,就各自回家了。
回去之后歐陽鴻才回味過來,覺得今天的商福臨不對勁。
上次商福臨說了,錦繡山莊事情比較多,可能要一段時間才回?fù)P州城,這怎么才過了幾天就回來了?
難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嗎?他怎么沒有對自己說呢?
想到了今天自己心神不屬,精神不振的樣子,他萬分懊惱,要是自己看到這樣的商福臨,他也不會把自己的煩心事跟她說,讓她跟著一起更加操心。
原來他竟然這么的不靠譜。
其實,換一種思考方式,商福臨和他身邊的邵修武功都不不低,說不定在江湖中有自己的關(guān)系。
他這邊什么也沒有打聽到,萬一商福臨那邊有消息呢?
明天再約了她見面吧!
到時候把家里發(fā)生的事情跟商福臨透個底,即便是家丑外揚,讓商福臨看到家里落敗的樣子,也比等商福臨日后嫁過來,再發(fā)現(xiàn)整個歐陽家不過是銀槍蠟槍頭要好。
他們?nèi)蘸笫且梢患胰说?,要坦然,如果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落魄了,看不上自己,他也會深切的祝福她。
當(dāng)然,這是最糟糕的想法了。
滿腦子胡思亂想著,第二天一大早就派一筆去商家送消息。
結(jié)果,一筆回來說,商福臨昨天下午離開揚州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