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老板,我,我,我去看看飯做好了沒!”說完抱拳鞠躬退了出去。
“你這就走了?不管著我,不怕我跑了嗎?”
顏?zhàn)右菘粗癖嫉纳碛昂暗剑娝淮罾碜约?,難過的哼了一聲自己乖乖的坐回了椅子上。
面對顏?zhàn)右莸淖穯?,趙珂軻當(dāng)然聽見了,但是他現(xiàn)在是一刻也不想和他呆在一個屋子里。
至于威脅他說要跑也不管了,畢竟有心攔不住鐵心跑的人。
“喂!你跑來這里干嘛?”明玉見趙珂軻一個人跑來廚房很是疑惑。
“不是叫你看著顏?zhàn)右輪幔咳伺芰??”明玉放下了廚具,以為人跑了準(zhǔn)備出去追。
“沒有沒有,好好的待在那兒呢!”趙珂軻拉住了明玉。
“那你干嘛來這兒,找罵?”明玉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沖著他說著。
畢竟趙珂軻這人平時有機(jī)會都粘著阿旬,怎么會來找她,無事不登三寶殿,不是找罵就是找揍。
趙珂軻跑出大堂的時候當(dāng)然第一時間去找了白飄旬,但是白飄旬正忙著給她帶回來的女子洗漱療傷,連門都鎖死了不讓他進(jìn)去。
他又不想回去看著顏?zhàn)右?,只能去找明玉,沒錯,找明玉興師問罪來了,來問他這個顏?zhàn)右菰趺椿厥隆?p> “是啊,我問你!不是說訛獸是男的嗎,我剛見他的時候可是個女的?!?p> 明玉見他果然是來找罵的,于是返回了灶臺繼續(xù)做著菜。慢條有理的開始回答他。
“女的嗎?我不知道啊,我們也沒說他是男的。”
明玉聽他這么說絲毫沒有感到震驚,畢竟他們這些小角色怎么能理解大佬們的癖好,早就見怪不怪了。
“你們?”趙珂軻愣了,難道一開始他們就都知道嗎,就他被蒙在鼓里?
“你別想了,我們誰都沒見過他,自然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但是要是他是男的,你也不會讓旬姐去吧。若他是女的,你也肯定想著要為旬姐守身如玉,肯定不會配合的好好演戲,所以不如就當(dāng)他是男的好嘍!”
明玉難得好聲好氣的給他解釋著,雖然讓趙珂軻以為顏?zhàn)右菔悄械?,他依舊演技拙劣,讓人看不下去。
“......”
趙珂軻聽她這么解釋,無言反駁,頓時語塞,錘頭嘆氣的靠在門框上,放棄掙扎了。
“喂,臭小子,沒問題了就快來幫忙!要不然就去看著顏?zhàn)右荩瑒e閑著!”
明玉見他就問了一個問題就不動了,拿著菜刀對他吼道,趙珂軻還想懟上幾句。
可聽到要去陪顏?zhàn)右菟查g收住了,十分不情愿的開始幫明玉打下手。
另一邊,白飄旬和步染正在上下其手給乞丐女子洗漱,包扎。
為了防止她亂動,白飄旬用法術(shù)鎖住了她的奇經(jīng)八脈,封住她一路上都在叭叭叭的嘴,還用藥讓她暫時睡去了。
屋內(nèi)熱氣騰騰,衣服,紗布,瓶瓶罐罐的藥擺的亂七八糟,此外為了給女子清洗傷口來來回回還換了十幾桶水。
“你這到底經(jīng)歷了些什么?”
白飄旬看著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有被踢踹的淤青,熱水燙的疤,數(shù)十處刀口子,還有些在心臟后腦腹部這些致命的地方。
有些傷已經(jīng)愈合,有些已經(jīng)潰爛而被她自己腕去了肉。還有很多看起來是很久遠(yuǎn)的,已經(jīng)被縫合的傷口,就連一般女人都會保護(hù)的臉上也有傷疤。
雖然只有一道但是幾乎鋪滿了半張臉,讓人看的簡直觸目驚心。
白飄旬粗略的數(shù)了一下從上到下新傷舊傷一百多處,她看著床上這個看似年齡不大的瘦骨嶙峋的人,怎么也不敢相信這么一個弱小的女子,獨(dú)自挺下了這么多。
想起剛見她時,被七八個壯漢圍打場景,白飄旬內(nèi)心百感交集,這若是放在一個身強(qiáng)力壯的男子身上都不一定忍得了。
3個時辰過去,白飄旬終于給她的傷口都上好了藥,身體也好不容易給她清洗干凈,頭也洗好吹干了。
“呼,終于好了。”白飄旬長吁一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汗,從女子床邊坐了起來。
“小染,我們把這里收拾一下就出去吧,讓她好好休息?!?p> 白飄旬轉(zhuǎn)身對著步染說著,眼睛順勢看了看四周。
沒想到原本雜亂不堪的房間,變得干干凈凈,七零八落的藥品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桌面上,地板岑亮,一絲不茍,猶如他們剛來的時候一般。
“我看你一直在為她梳洗包扎,我也就抬了幾桶水,也沒其他能幫得上忙的,所以早就收拾好了?!?p> 步染從桌邊的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白飄旬豎了個大拇指。
白飄旬被她的行動力再次折服了,她總是一聲不吭,一有動作就是出人意料,震驚四座。
即使這樣的事屢見不鮮,但是每每看到都讓人始料不及,就很突然。
“好好,小染好樣的,我們?nèi)ゴ筇冒伞!?p> 白飄旬見著也不用收拾了,震驚過后拉著步染離開了屋子朝大堂走去。
大堂內(nèi),明玉,趙珂軻已經(jīng)在那里坐著,和變回了男兒身的顏?zhàn)右萦姓f有笑的,其話大多是在昧著良心阿諛奉承地說胡話。
哎,這些話聽起來就很不真切,可這位顏老板可是聽得眉開眼笑,不亦樂乎。
“顏老板,不愧是顏老板,瞧這身姿,瞧這氣度,我等弱體凡胎簡直是望塵莫及?。 ?p> “古書有云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dú)絕,世無其二。如今見著你我才是明白了其中奧義。”
“玉樹臨風(fēng),儀表不凡,風(fēng)度翩翩這些詞用在顏老板您身上,簡直就是低估了?!?p> ......
明玉簡直要把畢生所學(xué)的詞都用上了,趙珂軻則在身旁附和,一口一個的是啊,對啊的。
白飄旬和步染到了大堂看著這一幕景象,真是內(nèi)心直呼厲害了!
簡直可以說是把這位大老板唬的一愣一愣的。
明玉見白飄旬來了,和她對視了一眼,相視一笑。
顏?zhàn)右菀娙她R了清了清嗓子。
“既然人都齊了,你們有什么事就趕緊說吧!”
“顏老板好氣度,我們此行也不為別的,就是想和你借點(diǎn)靈氣。”
白飄旬走到顏?zhàn)右菝媲?,拿出了一個拳頭大的水晶球,“不用很多,一指寬就好。”
“拿來?!鳖?zhàn)右萁舆^水晶球,端看了一翻,“給你們填滿可好?”
“哈哈哈,顏老板大氣啊,多多益善,如果真的可以,自然是極好?!?p> 不愧是老板,出手就是闊綽,但是白飄旬想此人畢竟是只訛獸,能言善辯的。
于是緊接著又道,“顏老板境界不凡能幫我們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但是用內(nèi)力催逼體內(nèi)之氣,本身就有損修為,我們只要一點(diǎn)點(diǎn)就好了?!?p> 每個靈獸體內(nèi)之氣都不同,修為越高,那氣的品質(zhì)越好,就是一點(diǎn)就能比得上十幾只普通靈獸全部的靈氣。
“我既然開口了,自然不只是說說,給就給大顆的,也就一個小球而已?!鳖?zhàn)右萆舷碌嗔苛藥紫拢瑵M不在意。
小球?這么一個巴掌大的球,他們光要填滿他們就要足足花上幾十年,結(jié)果現(xiàn)在還不過三分之二。
顏?zhàn)右菡f的如此輕松,讓他們幾個人聽得只得尷尬地笑了笑。
“不過......”顏?zhàn)右輰⑺蜻€給了白飄旬,“既然是幫忙,那就是有借有還,你們能給我什么?”
“這肯定有的,你想要什么,我們能給到自然竭盡全力滿足你?!?p> “嗯嗯?!?p> 明玉和趙珂軻見顏老板能填滿這個水晶球,心里可是激動壞了,要是填滿了,他們離做成念珠簡直是指日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