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一行人這次的目標很簡單,就是泗水郡的沛縣!
沛縣出人才啊,先是出了劉邦這個大漢的開國帝王,而明朝的開國皇帝朱元璋,似乎也和沛縣有點兒關系,據(jù)傳是從沛縣那兒搬遷到了句容,也算是半個沛縣的……吧。
說起朱元璋,趙元有點唏噓,其他的皇帝多多少少是個公務員啥的,或者有點家底,但是這小子是真的開局一個碗啊,牛逼,那是真的牛。
趙元覺得幸好自己穿越到了大秦,雖然他也想要和朱元璋做兄弟,但他還是有點怕的,萬一大家共患難同富貴之后又給了他一張免死鐵券,到時候老朱送他去閻王爺那里認認臉,可就回不來了,這是張單程火車票啊。
逛吃逛吃逛吃……啪
死的不能再死。
王翦忽而眼皮子一跳,說道:“外面有人跟著,小心?!?p> 趙高依舊穩(wěn)穩(wěn)地駕著驢車:“王管家小心,我在這里,公子們不會有事的?!?p> 即便是有事,起碼胡亥無礙。
王翦去了車里面通知眾人。
趙元臉色凝重:“難道那個女人跟上來了?”
王翦搖了搖頭:“我也不確定究竟是何人,但是此人武藝必定高強,不聲不響地跟到了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想必是要出手了?!?p> “大父,不會吧,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王離不敢置信,要知道王翦雖說是一軍統(tǒng)帥,但是他自身也是非常厲害,什么人竟然到了要出手,才讓王翦發(fā)現(xiàn)?
張良看著王翦,說道:“王管家的意思是,此人若是想要接著悄無聲息地隱藏,那也是容易的?”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王翦還是點了點頭。
“此人必定不是那個女子,要么是同伙,要么是我們被另外的人盯上了?!蓖豸逵行╊^疼,他們還真的是做好事做出事情來了。
趙元也有些后悔,下次一定不再魯莽了,早知道在懷疑的時候,就不該過去了。
“老趙,停車吧?!蓖豸鍑@了口氣,對方先讓已經(jīng)不想要隱藏身份,那么他們也不能在裝作不知道了。
趙高停下了車,走了下來。
王翦拱手,說道:“既然閣下已經(jīng)泄露了氣息,何不坦誠相見呢?”
言罷,兩把閃著寒光的小刀瞬息之間插在了趙元等人的身邊。
王翦眼中冰冷。
一男一女緩緩落在了趙元等人的面前。
目光不上,臉上滿是殺氣。
男子倒是儀表堂堂,身旁的女子卻是有些一言難盡,大白天的裹著黑布,還戴著斗笠。
“二位壯士有何想要的盡管只說,我們也只是勉強糊口的商人罷了?!蓖豸逭f道。
能不動手,先盡量不要動手。
男人冷酷地指著趙元:“你讓這個女子到我們這邊來再談條件。”
趙元:……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壯士好膽量,我們的人憑什么去你那里?”胡亥鼻孔朝天,一頓輸出。
“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簡直就是莫名其妙,難道是自家的妻人老珠黃沒有什么興致,就看上了別人家的,嘔,你實在是太惡心了。我告訴你,他已經(jīng)有了孩子,你若不想要喜當?shù)脑捼s緊滾?!?p> 男人拿著劍得手抖了抖,這個小胖子,簡直是口才極好!
“這位小兄弟,你若是有意向的話,我可以把你引薦給我的老師。”男人帶著欣賞的目光看向了胡亥。
胡亥連忙躲到了趙元的身后,小聲地說道:“他是不是有點怪怪的?”
女子皺了皺眉,她這個師兄才智皆為上等,就是重感情,看到這個小胖子估計以為可以帶到山谷中給師父解解悶。
順便解決了師弟師妹的事情。
“師兄,你在做什么?”女子提醒道,“我與此人無仇,他卻害我至此,這小胖子,估計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胡亥想要解釋解釋他怎么不是東西了?
張良看著兩人,忽而一笑:“二位誤會了,我等在城中并未遇到二位,想必是認錯人了。”
“胡說,他化成了灰我都認識!”女子氣憤地劍指趙元。
趙元搖了搖頭,他是真的沒見過這樣的蒙面女人。
太辣,而他一般不吃辣。
張良又說道:“如今就連鬼谷子的高徒都已出世,想必天下紛爭已經(jīng)開始了,二位又何必拉著此事不放,更何況我們是真的沒有見過二位?!?p> 男子心神一震,沒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竟然第一次見面就指出了他們的身份!
不可思議,不可置信!
“還說什么沒有見過,怎么一見面就知道我們的身份?”女子不屑地說道。
張良無奈地笑了笑:“壯士何必強詞奪理?”
“我強詞奪理?那這是什么?”女子從腰間解下了一個錢袋,扔到了張良的面前。
張良撿起,看著趙元:“這不是趙兄……”
趙元一把奪過:“好啊你,原來就是你偷了我的錢,現(xiàn)在還來賊喊捉賊,難道縱橫家都是如此嗎?”
女子掩藏在黑布下的小臉一紅,惱羞成怒地說道:“我,我就和你開個玩笑而已?!?p> 趙元面色冷冷:“誰要和你開玩笑。”
“你!”女子氣結,但是這件事情的確是她理虧。
男子站了出來,說道:“師妹年幼,行事上難免失了分寸,只不過如今師妹因為這個錢袋,臉上斑駁縱橫,傷疤遍布,還請這位壯士施以援手?!?p> 他們之前也去和聯(lián)絡過師父,但是師傅說了,這件事情要他們自己解決,不然的話,就是餓死,渴死,也別說出他們是誰的弟子!
丟人!
趙元忽然說道:“這差距有些大啊,昔日張儀蘇秦等人可是十分地厲害,可你們二人,完全不像是縱橫家的人,反而倒像是兵家之人,一言不合就要打打殺殺。”
此話,趙元是抱著激怒他們的想法去的,但是不得不說,這和昔日的縱橫家的確是相差太多。
人家是把七國當做了籌碼,這兩人反倒是像在自己過家家。
不過,或許是人藏拙了也說不準。
“先生笑話了,我二人自然是比不上師兄的?!蹦凶又t遜地說道,“若是先生不急,我等給先生一份大禮,再言其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