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身上為何有血跡?”溫朝陽指著溫如初的衣衫,隨后腦子突然靈光一閃,狐疑的看了一眼溫如初和男子的腹部。
難不成?
不可能不可能,她那嬌弱的樣子,怎么都不可能。
見著他那眼神,許坤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并將剛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聽完,不僅僅是溫朝陽,泠淪時墨也是驚訝的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良久,泠淪時墨回過神來,輕咳一聲:“前不久聽傳聞?wù)f,很少出門的溫小姐實是個智勇無雙的,出門遇見逃犯還給了人一刀。起先我還不信,想著溫小姐在家中那歲月靜好的樣子,怎么也不像是那般人,如今一看倒也是不得不信了?!?p> 此話一出,溫炙和溫朝陽再次雙雙震驚。
溫炙:什么時候?刺傷逃犯?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溫朝陽:????
溫炙看著她,眼中充滿了許多的情緒,其中不乏有質(zhì)疑、有責(zé)問、當(dāng)然還有一些懷疑與憤怒。
溫朝陽不一樣,一開始他是震驚與懷疑,可當(dāng)他反應(yīng)過來之后,眼中的情緒立馬就變成了一種認(rèn)可,就像是在說,這才應(yīng)當(dāng)是我溫朝陽的同胞妹妹。
看著他們這樣一些復(fù)雜的眼神,溫如初這才覺得自己似乎做的有些過了頭?
“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回來了,前因后果是否都應(yīng)該先說清楚了?”
不多久,溫炙開口,語氣中帶著些不容反駁的味道,說話間還不忘看著溫如初,好似再說若不好好解釋一番,定不會輕饒了她。
也正是這時候,溫如初才有了一種感覺,那便是阿兄很可怕。
溫炙很自然的往案前走去,十分自如的坐在臺前。他一言不發(fā),面容還很是平靜。
可正是這種平靜卻讓整個公堂充滿了威嚴(yán),而他也充滿了壓迫感。
林嬌看著臺前的他,慢慢開口說起了關(guān)于這案件的一切始終。
她家本是小小藥販,專以買藥為生,彩蝶家則是以鐵匠活為生,以前因為也住在趙家村,因此她與彩蝶幼時便是玩的極好。
后來她阿爺買藥賺了些銀子,便搬去了微雨鎮(zhèn),在那處安了家,后來生意越做越大,林家便成了一介藥商,家也搬去了昌榮城,老宅里住著的是她祖父。
而彩蝶家則只是在微雨鎮(zhèn)做著鐵匠的伙計,一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也算過得安生。
可沒想到就在林嬌回了趟老宅,她林家和彩蝶家便遭遇了那樣的變故。
他們兩家人盡數(shù)死在那四人還有那些山匪的手上,偏這黃安縣縣令也沒有平反的意思,還幫著他們掩藏真相。
她們二人僥幸沒死,卻也因此毀去了容貌。
是一個人救了她們,并找人幫她們改頭換面,以一個全新的面容出現(xiàn)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那人說他可以幫她們報仇,但是她們要幫他做事,因此她們便按著他的要求綁架了許多的男子,并從中套取了許多關(guān)于他們身份還有旁人關(guān)系以及自己犯了什么無法挽回的錯的情報。
至于那四個人,并不是她們所殺,她們只是會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以九尾妖狐的身份掩飾真正的殺人之人。
而那真正殺人的正是她們身邊這個死士。
至于彩蝶的死,全然是因為那人在收集完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后就要讓她們回去他那里,繼續(xù)為他做事。
可是她們想著黃安縣的縣令以及那一群山匪還在為非作歹,便私自逃了出來,只不過,在出逃之前,那人就發(fā)現(xiàn)了她們的目的,便讓死士殺了彩蝶,并偽裝成彩蝶的樣子,去除掉溫炙他們,以免被發(fā)現(xiàn)自己真正的目的。
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死士的身份一開始就被溫如初發(fā)現(xiàn),并且在暗中給那死士下了藥,令他無法行動,最后還被她刺了一刀。
“那人是誰?目的又是什么目的?”溫炙冷冷開口。
“不知道,他下命令時一直都是用的假身份,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至于目的,我雖然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他這些年一直在制造一種藥丸,至于那藥丸有什么功效,卻是不得而知?!?p> 至此,此案雖有些不太分明的地方,但也算結(jié)了案。
死士被判了死刑,立即處斬,林嬌則因為綁架、協(xié)同殺人而被判處牢獄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