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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zhí)大佬的團寵小祖宗

19、只是那個人不能是她

偏執(zhí)大佬的團寵小祖宗 風聽三千 2263 2021-08-03 00:03:00

  ……

  外面下雨了。

  出了醫(yī)院時,陸聽酒才發(fā)現(xiàn)。

  與此同時。

  醫(yī)院門口堵了不少的記者。

  沈大明星住院,虞影后同行。

  一個是進圈已久,如今直逼一線的男演員。

  一個是前不久,剛斬獲星燦獎女主的最新影后。

  隨便單拎一個出來,都是時下炙手可熱的人物。

  更何況有傳聞,爆出兩人即將同框。

  消息一出。

  不論真假。

  無數(shù)媒體營銷號都想得到第一手消息,爭先恐后的堵在了醫(yī)院門口。

  還真讓他們給堵到了。

  預(yù)料中兩人偷偷溜走的場景,并未出現(xiàn)。

  所以當帶著口罩的沈洲和虞明煙兩人,大大方方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時。

  周圍靜了那么一瞬。

  除了雨滴落在地面,砸出淅淅瀝瀝的音。

  靜的可怕。

  也只是那么一瞬,眾人回過神,又轟動了起來。

  “請問沈先生是因戲受傷的嗎?”

  “虞影后是專程過來陪沈先生的嗎?”

  “請問兩人一起出現(xiàn)在醫(yī)院,是否意味著好事將近?”

  “沈先生關(guān)于您近期耍大牌挑角色一事,是否屬實?”

  “沈先生可以回答一下嗎……”

  “虞影后……”

  “……”

  陸聽酒站在不遠處的臺階上避雨。

  因為有綠植的遮擋,再加上偏角落的位置,幾乎無人發(fā)現(xiàn)她。

  陸聽酒散漫的靠在墻上,嬌美精致的臉蛋上毫無波瀾。

  著一襲干干凈凈的白裙,像是沒有染上任何世俗的煙火氣。

  一雙漆黑的眸子寂靜如淵,只是將視線靜靜的落在——被記者圍在中心的兩人身上。

  兩人沒有絲毫被圍堵的慌亂。

  坦坦蕩蕩。

  對于記者的問題,回答得也游刃有余。

  【酒酒,我現(xiàn)在的事業(yè)剛穩(wěn)定。我不想傳出一些不必要的緋聞,你能明白的,對嗎?】

  【酒酒,文哥說我們兩人近期不要同框了,公司對我未來的發(fā)展重新制定了一套方案。】

  【酒酒,這次通告你要是非上不可的話,我就不去了……】

  這些話,都是沈洲曾經(jīng)對她說過的。

  除了劇組里無可避免的要碰面除外。

  沈洲拒絕和她一起出席任何活動。

  厭惡到什么地步呢?

  有一次陸聽酒纏他纏得特別厲害,在沒有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自己跑去臺上和他互動。

  結(jié)果活動結(jié)束后,沈洲整整一周都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

  自那以后,陸聽酒就有所收斂了。

  其實那次,陸聽酒在臺上待了不到十分鐘,沈洲就提前退場了。

  和她說過的話,也不超過三句。

  陸聽酒回過神來。

  沈洲和虞明煙兩人已經(jīng)被各自的保鏢接走了。

  剛剛還喧鬧不已的地方,現(xiàn)在只有一兩個行人匆匆而過。

  原來,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啊……

  只是那個人不能是她而已。

  緊接著一陣尖銳細密的疼痛,驟然從心臟深處瘋竄上來。

  陸聽酒疼得不禁彎下了腰。

  旁邊突然伸出一只溫熱的大手扶住了她,聲音慌亂,“酒酒,你怎么了?”

  陸聽酒抬頭,看見了熟悉的面龐。

  “霍……霍庭墨,”陸聽酒搖了搖頭,“沒事?!?p>  心臟處那一瞬間的疼痛,像是幻覺一樣,又驟然消失了。

  “你怎么來了?”陸聽酒直起身,又恢復了溫淡的模樣。

  霍庭墨眼神微黯。

  盯著她慘白的臉色,低低的音,“酒酒,我們?nèi)フ裔t(yī)生?!?p>  她不知道她現(xiàn)在看起來有多虛弱。

  霍庭墨甚至懷疑,若不是他扶著,估計她立馬就能朝地上倒去。

  “不去?!?p>  陸聽酒毫不猶豫的落下兩個字,像是沒有任何可商量的余地。

  說完之后,陸聽酒聲音又微軟了幾分,“我們走吧,我不想待在這里?!?p>  霍庭墨漆黑的眸,深深的看了她幾秒。

  想到自己剛剛看到的場景。

  霍庭墨喉間艱澀,不愿再讓她有任何一分的不愉,低低啞啞的道了一個字,“好?!?p>  霍庭墨小心翼翼的,把她打橫抱起。

  雨未停,身后有人幫他撐著傘。

  不到幾步,霍庭墨就把她放進車里。

  后座上。

  陸聽酒像是很累,靠在座椅上就閉上了眼。

  直到腳上傳來溫熱的觸感,陸聽酒腳一縮,下意識的睜開了眼。

  霍庭墨的動作停了一瞬,他手上拿著一塊干凈的毛巾。

  停頓不到兩秒。

  男人并未抬頭,只是繼續(xù)著剛剛的動作。

  用毛巾一點一點輕輕的,擦干陸聽酒被打濕的雙腳。

  “應(yīng)該是剛剛站在臺階上,不小心打濕了。擦干之后,你會舒服一點?!?p>  細細的擦拭干凈之后,又換上新的拖鞋。

  霍庭墨才抬眼,看向陸聽酒。

  溫和的嗓音仍舊輕了許多,“是不是困了?你先睡會,到了我叫你?!?p>  陸聽酒移開了眼。

  靜了幾秒,才低嗯一聲。

  霍庭墨把車里備好的毛毯,重新蓋在她的身上。

  微微低眸,黑不見底的目光,鎖在她巴掌大的臉蛋上。

  只是眼神沉沉的看著,像是在死死的克制著什么,最后還是一個字都沒說。

  ……

  星湖灣。

  客廳里,看到多出來的兩個人。

  陸聽酒微微愣住。

  把她攬在懷里的霍庭墨倒是毫不意外,應(yīng)該是習以為常了。

  霍庭墨招來傭人,吩咐道:“端一杯牛奶上來,要溫的?!?p>  “好的,霍先生?!?p>  等陸聽酒坐下之后,霍庭墨才把視線移到旁邊的人身上,“來多久了?”

  阮扶音眼神復雜的看著他,眉心蹙著,過了幾秒才回道:“我們也是才剛到?!?p>  “庭墨,”阮扶音躊躇了幾秒,壓下自己的不甘心,還是低聲道:“我……我今天來,是向酒酒道歉的?!?p>  被迫道歉。

  這還是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做。

  但是她沒有辦法。

  如果陸聽酒不松口,霍庭墨肯定不會對新世紀項目投資。

  即便是他們認識十幾年,也不能。

  而這樣一來,她連繼承古氏的資格都沒有。

  更不要說,去爭繼承權(quán)了。

  出人意料的話,從阮扶音口中說出,惹得陸聽酒也不禁抬眼看向阮扶音。

  不過下一秒。

  陸聽酒的視線,就停留在她旁邊的男人臉上。

  腦海里掠過一個名字。

  賀漣詹。

  “霍先生,您要的牛奶?!?p>  傭人的聲音,讓陸聽酒的視線收了回來。

  她掃了一眼阮扶音,淡淡的語調(diào),“道歉?……跟我?”

  霍庭墨從傭人手中接過杯子,指腹在杯壁試了一下溫度,才遞給陸聽酒,低聲開口,“溫度剛好,酒酒,喝一點?”

  陸聽酒眉心微蹙,猶豫幾秒,還是接了過來。

  素來在外嚴峻冷漠的男人,溫聲哄著他懷里的女孩。

  從別人口中聽到和自己親眼看到的,視覺上帶來的沖擊顯然更為強烈。

  努力壓下心底那股——不甘而又無奈到極致的情緒。

  阮扶音再開口時的語氣,帶了微末的或許連她自己都未察覺的躁意。

  “嗯……酒酒……上次你摔下樓梯,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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