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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晝戰(zhàn)夢

體傾險(三十四)

星晝戰(zhàn)夢 換饃子 2183 2021-09-08 21:04:55

  就在她剛走到茅房門口的時候,忽然間,從上面下來了幾條繩索似的東西,一下子就把她的胳膊大腿都給纏住了,而后就給吊了起來,等她到在后房坡站穩(wěn)了身子,借著夜色一看,不是白先生又是何人。

  “白……白先生。”“喲,不錯,還記得我姓白。那我受累問你一句,你自己的姓兒還記得嗎?還知道自己姓什么嗎?”“那個……哪能忘啊?!薄跋葎e說這么大的話,我看你這些日子也太舒坦太美了吧,都快美成王八蛋啦?!薄皼]……沒有。怎么一上來就罵人呀?”“我就算是再罵你個成千上百句你也是沒睡醒吧?我要的方子呢?”“還……還找著呢?!薄澳悄愦蛩阏业绞裁磿r候?是輸光了賣身的時候?還是喝人家的洗腳水喝撐了的時候?”“不是,那個……您再容我?guī)滋??!薄拔疫€再容你幾天,我怕到時候你就美死了。”

  “啪”,白先生給了韋春玉一個悶聲的大嘴巴,讓她好好回憶回憶一下,那種“闊別已久”的疼痛感覺還是那個倒霉滋味。

  韋春玉登時一捂臉,無論是做為一個前者的男人還是一個后者的女人,這么一個實實在在的嘴巴都是打在面子上了,登時眼淚就流出來了,既有一種男人的怒意,可看著又好似還多了一種女人的可憐見兒。

  “會哭就是還知道疼是不是?”白先生好像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應(yīng)該是因為了解她本來就是那么表里不一的。

  韋春玉聽罷,抹了一把眼淚,而后顯現(xiàn)出來的竟是自打見到白先生就從來沒有過的平靜,“其實春玉也不是沒找到和那方子一點沒關(guān)系的東西,您要不要看一看?”

  “那還等什么?快去拿來!”“小的去去就來?!?p>  說完,她飛身下了房坡,回到自己屋里,沒用多一會兒就又回到了白先生的面前,仍是那么平靜。

  “是什么東西?快給我看看!”“這里不方便看,請白先生跟小的去一個清凈的地方?!薄坝玫弥鴨幔磕悄氵€不快帶路!”

  就這樣,韋春玉在前面不快不慢地帶著,一直把白日白先生帶到了一個當(dāng)真冷清的地方,涼颼颼的感覺,普通人都會覺得這里瘆得慌。

  “好了,就這里吧??彀褨|西給我!”“白先生請看!”

  韋春玉咬著后槽牙說完了以后,往袖子里一掏,惡狠狠地照著白日的臉上就撒了過去,白花花的一大片。

  缺德的石灰粉!

  白先生把隨身的扇子掏了出來一扇,可是,當(dāng)石灰粉和扇面剛剛離開眼前的時候,一條鏈鞭就照著自己的面門飛打了過來。

  “你個混蛋王八蛋!敢打老子!”聲音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她應(yīng)該是氣瘋了,或者也可說是委屈瘋了。

  白先生立刻用手中折扇的扇面一擋,看似那是柄普通的黑紙扇,其實扇面是綿鋼的,扇骨是精鐵的,“當(dāng)”的一聲給搪了出去,而后便是覺得韋春玉的鏈鞭又奔自己的下盤掃來,好下流的招數(shù),估計這條鏈鞭要是有靈性的話,即便是帶著十足的痞氣,都會不恥其所為,登時折扇一并,去挑鏈鞭的鞭頭,讓鏈鞭奔著韋春玉掃了過去。

  韋春玉帶著自己的兵器一轉(zhuǎn),用身子的力量把鏈鞭又掃了回去。

  因為剛才的偷襲,白日多多少少失去了一些先機(jī),此刻自然是有一些吃虧之處,一見對手的兵器勁力不小,索性不退反進(jìn),用折扇往外一撩,去斬鏈鞭的一處關(guān)節(jié),等她的鏈鞭遇力一折,拐到自己身后,然后再用扇柄用力一打已經(jīng)拐到身側(cè)的鞭頭,將其擊落,再然后抬起一腳踩住,再用另一腿照著韋春玉就踢了過去。

  如果說,白日一上來就奔著鞭頭擊打,擊落之后也不易踩上,知道而今的韋春玉會利用輕功帶動兵器了,遂就這么一來多費兩下手段,讓欠缺與人動手經(jīng)驗的她先不明白自己的意圖,后面就好辦了。

  韋春玉的兵器是不及撤回來了,眼見著對方一腳照著自己踢過來了,看情形還挺狠的,急忙撒手扔了兵器轉(zhuǎn)身就跑,可眼前的這一腳雖躲開了,即刻又聽到了白日在后面又補(bǔ)上一腳的聲響,估計這回是少不了屁股開花的,急忙又把身子轉(zhuǎn)了過來跪倒在地。

  “您饒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說完,她便是磕頭如雞鹐碎米。

  看意思白日心里的氣也真是不小,這一腳照著對方磕下來的腦袋仍是踢了過去,可好似又想到了以后還要用她,便收了一些勁道,而且還改用腳心比較軟的地方去蹬,可是,又有預(yù)料之外的事發(fā)生了。

  原來韋春玉這次出來不止帶了就剛才那些撒出去的石灰粉,兩只袖子里還有存貨,雖是故技重施,但也可算是出其不意,當(dāng)時雖然是頭還在磕著,可估摸著石灰粉可以撒到對方臉上的距離了,猛甩倆袖子。

  遂,白日就見到倆袖子里飛出來的石灰沫子撲頭蓋臉地過來了,別的心思立刻就全都先放下了,立刻飛身凌空一轉(zhuǎn),結(jié)果弄得后腦勺和后背上全是石灰,樣子確實狼狽。

  韋春玉趁著這個時候,跑過去拿回了自己的兵器,又照著白日抽了過去,大聲喊道:“讓你敢踢老子!”

  白日當(dāng)時仿佛還沒有定住神,心里和手里就有點慌亂了,綿鋼鐵折扇擋得有些不穩(wěn),雖說也是給擋實了,可兵刃也掉地上了。

  韋春玉登時更得意了,身子使勁帶著鏈鞭猛甩,好似使出多少力氣也不帶解氣的,但是,她即刻就見到了惡夢。

  一條五金之屬的絲絞成的軟鞭筆直奔著她已轉(zhuǎn)過來的臉戳了過去,那氣勢已讓她急忙撤回了兵器去抵擋,甚至將自己鏈鞭的一半轉(zhuǎn)成了一個圓盤,生怕轉(zhuǎn)得太慢,軟鞭會從縫隙里攻過來傷了自己。

  可是,她眼見著就當(dāng)那條軟鞭快碰到自己兵器的時候,一條較粗的軟鞭立刻就變成了好幾條較細(xì)的軟鞭,就像是一頭從來沒見過的野獸露出了自己奇異的大嘴,好像一下子就可以連轉(zhuǎn)起來的鏈鞭和自己一口都給吞了似的,剛才沒來得及上茅房解決的事情,此刻也一下子全都出來了。

  韋春玉也顧不了這些了,只得是邊轉(zhuǎn)著鏈鞭邊一個勁地倒退出去,可腿都軟了,也退不到什么地方去了,眼見著鏈鞭先被惡夢鞭給“吞”了,緊接著就輪到她自己了,都快見不到天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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