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珊這么問,是因為她發(fā)現(xiàn)楊躍的低音演唱竟然比天籟《藍蓮花》歌曲中的高出一大截。
所以她就懷疑,楊躍那首歌是不是很早就錄制了,又在之后的時間努力練習低音歌唱技巧,才提升如此之大。
卻見楊躍想都沒想便道:“發(fā)布歌曲的前一天,也就是一周前吧。”
聽見這話,張青珊不禁瞪大了眼睛,道:“怎么可能?你剛才表現(xiàn)出的低音唱功比《藍蓮花》中的明顯高出一截?!?p> 說這話時,她滿臉不可思議的神色,明顯不怎么相信楊躍的話。
楊躍雖然知道自己低音唱功提升很快、很大,卻也沒想到外人聽起來差距會那么明顯。
他知道,這多半是他基礎好、理論知識足夠豐富以及過目(耳)不忘的緣故。
這些他不可能一一告訴張青珊,想了想就道:“前幾日俞國昌老師隨莫導來申海錄歌,曾指導過我?guī)滋?,或許跟這個有關系吧?!?p> 張青珊聽了不禁笑道:“俞國昌老師唱功確實厲害,但他擅長的是傳統(tǒng)唱法。況且時間那么短,就算經(jīng)過他的指導,你這低音唱功提升的也未免太快了吧?”
楊躍心想:你要是知道我這主要是過去一個小時提升的不得驚掉下巴?
于是他笑笑不說話。
以張青珊在歌唱方面的見識,他很難糊弄過去,干脆不解釋了。
張青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沒再問,想起《藍蓮花》這首歌,卻又忍不住道:“這首歌高音部分你錄制的也較一般···你高音唱功現(xiàn)在怎樣?把歌里的高音部分唱給我聽聽?!?p> 楊躍知道張青珊高音方面的唱功同樣高超,能得到她的指點很難得。
當下便將《藍蓮花》的高音部分唱了一遍。
《藍蓮花》高音部分并不是很高,因此楊躍自覺駕馭得還不錯。
張青珊聽完卻是松口氣的樣子,胸口都明顯起伏了下。
她笑著道:“我還以為你高音會也比錄制《藍蓮花》時高出一大截呢,還好,聽著有提升卻不明顯?!?p> 楊躍:···
你堂堂一天后不能期盼點兒別的?
難道我唱功進步巨大不好?
心中吐槽兩句,楊躍便道:“請張老師指點?!?p> 張青珊點點頭,“你有那么好的創(chuàng)作才華,唱功不提升上來確實可惜?!?p> 接著,張青珊就針對性的教導起楊躍高音歌唱。
因為楊躍過目(耳)不忘,能夠很準確的把握他人以及自己的聲音,所以張青珊只要指出錯誤的、不好的地方,他立即就能改正、優(yōu)化。
如此高超的教學效率,竟然讓張青珊、楊躍一時都沉浸進去,忘了時間。
不知不覺,半小時就這么過去了。
大教室中的學員們見張青珊一直在楊躍的練習室中,并且透過玻璃門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面帶興奮,甚至略顯豐潤的臉頰都微微發(fā)紅,雙眸也放著光,一個個人都傻了。
“臥槽,她是來講課的還是來談戀愛的?!”
紅發(fā)花美男嫉妒得眼睛都紅了,忍不住以極大的惡意揣測張青珊。
黃頭發(fā)的道:“這楊躍果然是托關系進來的,而且托的就是張青珊的關系!”
藍頭發(fā)的則一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神情,“嘖嘖,這張?zhí)旌笠郧罢覀€大她一輪的,現(xiàn)在又找個明顯比她小的,口味還真獨特。”
黑短發(fā)男生也相當無語,但他看問題更客觀,便道:“你們看楊躍的樣子,應該是在練習唱歌,張?zhí)旌笫窃诮趟ぁぁげ贿^教學也不用這么興奮吧?”
說到最后,黑短發(fā)男生也忍不住撓頭。
三個女生那邊,干脆調(diào)整了桌子,把楊躍的練習室當電視看,就差在桌子上擺上干果飲料了。
“喂,你說他們到底在講什么,能聊那么久,還那么開心?”曲蓉將頭側(cè)放在桌子上,眼巴巴地看著練習室。
韓夏在刷手機,聞言頭也不回地道:“聊什么都跟你沒關系。不過我奉勸你以后最好離那個楊躍遠點——連天后都被他忽悠得忘了時間,你要湊過去,估計被賣了還幫他數(shù)錢?!?p> 曲蓉聽了仿佛想象到那場景,不僅沒害怕,反而眼睛發(fā)亮地道:“如果我被誰賣了還幫他數(shù)錢,那我肯定是很高興!”
韓夏、袁伊聞言都詫異地看過來,然后齊齊感嘆:“棄療吧,這人沒救了?!?p> 不遠處,胖子則滿臉樂地對嘎爾迪道:“嘎爾迪,你輸定了,提前打電話回去讓伯父伯母把羊準備好吧,聽說秋天的羊最肥美!”
嘎爾迪則緊皺著眉頭,道:“唉,真沒想到張?zhí)旌蟾璩媚敲春?,看男人眼光卻那么次。
她那個經(jīng)紀人未婚夫不是才分了兩年嘛,難道現(xiàn)在又看上個一文不名的樂壇新人?”
翟教授一直坐在講臺那邊角落里看書,也很入迷。
因此等她察覺到學員們在放鴿子并議論紛紛,張青珊則似乎和某個男學員進入練習室很長時間,立即有點慌了。
母校把張青珊請回來講課,可不能讓她在這里爆出不好的緋聞。
于是她先動用權限用筆記本電腦查看了下楊躍所在練習室的監(jiān)控。
發(fā)現(xiàn)兩人一直保持著至少三步的距離,并沒有任何肢體接觸后,翟教授這才松口氣。
但她也不敢放任下去,忙走過去敲響了練習室的門。
靠門邊的張青珊打開門時,臉上仍明顯帶著興奮之色,也沒覺察到問題,直問:“怎么了翟老師?”
“你出來,我有點事兒跟你說。”
張青珊點點頭,對楊躍道:“我剛才講的那個技法你再多練練?!?p> 大教室的學員們翟教授之前過來時,便都從楊躍練習室收回了目光,此時見張青珊出來,更是一個個裝出努力練習唱功的樣子。
張青珊不知道學員們之前都在議論她,因為心情好,一路走過去還對學員們微笑。
于是學員們紛紛感嘆:不愧是天后,心理素質(zhì)就是強大。
回到講臺邊,張青珊笑問:“翟老師要說什么事?”
翟教授低聲道:“你呆在楊躍的練習室時間太長了,半個多小時,其他學員們都說閑話了?!?p> 張青珊聽了先是愕然,隨即撫了撫額頭,道:“我確實是忘記時間了,但也不至于引得學員們瞎說吧?”
“怎么不至于?”翟教授語重心長,“你當了這么多年的天后,還不知道自己一言一行多引人矚目嗎?”
張青珊一聽,就知道翟教授也在懷疑什么,便道:“翟老師,我是看楊躍學的很快,所以才多教了些東西,一時忘記時間。
對了,您還不知道吧,他就是天籟上那個霸榜的新人,故鍵情深。
我原以為他是個偏重創(chuàng)作的唱作人,現(xiàn)在看來,他唱功也是能提升上去···”
翟教授看張青珊夸楊躍的樣子,更加擔心了,不等她說完,就道:“我知道他的身份,但你再欣賞他的才華也要注意身份。尤其要清楚,你來這里是講課的。你是老師,他是學員。懂嗎?”
張青珊瞬間沉默。
過了好幾秒,才勉強微笑了下,“翟老師放心,我懂了。”
五年前她主動公開和經(jīng)紀人查可駒的戀情,立即深陷輿論風暴之中。
之后不知多少人說她有戀父情節(jié),又不知有多少人粉轉(zhuǎn)黑。
經(jīng)歷這樣的事,對于翟教授的擔心她如何不懂?
她懂得很深刻。
嗚啼
早。 從明天開始更新時間要調(diào)整了。 應該會調(diào)到上午十一點多和下午五點多。 又或者是下午五點多,晚上十二點前。 早上大家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