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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望東之南風(fēng)知我意

第五十六章:春風(fēng)得意時

依依望東之南風(fēng)知我意 鄭千易 4874 2022-10-31 01:35:12

  無限循環(huán)一首歌曲,你聽多久會膩?

  張一凡明確表態(tài)支持諸葛易后,曹雨澤把很多時間都放在了小吃街,而我輕松了很多,榮夏商場的后勤管理全交給諸葛風(fēng),我一時成了最閑的人。

  曹雨澤心里很明白,他不說我也不問,只用實(shí)際行動證明,他之所以把心思都放在小吃街,就是因?yàn)閺堃环埠椭T葛易達(dá)成共識。

  曹雨澤不是傻子,他看似放蕩不羈,不把事情放在心上,可關(guān)系到利益的事情,他會變的很認(rèn)真。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是王佳嘉打來。詢問我找她有什么事,我這才想起來前兩天找過她。

  “沒事,就是無聊想找你聊聊天!”我笑道。

  “哦,我這兩天在老家,姥爺去世了!”王佳嘉的聲音有些沙啞。

  “節(jié)哀順變!”我安慰道。

  “人之常情,你我都會有這一天的!”

  “好了,不要說這個傷感話題了,晚上出來喝兩杯?”

  “正有此意!”王佳嘉笑了笑。

  和她約定晚上八點(diǎn),在小吃街不見不散。

  等與她見面時,趙蕊也在。姐妹倆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畢竟老人剛過世。

  “你怎么看?”王佳嘉打開一瓶啤酒放在我面前。

  “事情你都知道了?”我好奇的問道,別看她人不在Z市,消息倒是挺靈通。

  王佳嘉只是淡淡的告訴我,別讓她虧損就行,要不然就真的吃不上飯了,雖然他父親慷慨解囊隨手一揮給她一筆錢,但是王佳嘉也立下了軍令狀。

  趙蕊變的沉默寡言,只是看著我和王佳嘉斗嘴,時不時傳來她的笑聲。

  一個人的確可以受到感情的影響而所改變。

  那種情緒你無法克制,明明知道,可是還讓自己難受。

  漏天燒烤,此時這個時間段很熱鬧,王佳嘉很快從悲傷情緒走出來,一瓶接一瓶。趙蕊座在一旁,默默不語,把肉都放在她的盤中。

  “鄭憶,如果這次失敗了,你還會繼續(xù)下去嗎?”趙蕊看向我,很認(rèn)真的問道。

  我愣了一下,這個問題我從來沒有想過,因?yàn)槲覍堃环埠筒苡隄伤麄儺a(chǎn)生了依賴,我沒有陪他們一起度過那些艱難,沒有那些經(jīng)歷。

  或許,這就是我有時候會覺得我很無能。

  “姐,一切要順其自然,這里面牽扯很多,是福是禍躲不過!”王佳嘉笑道。

  “今天咱不說這個,來,喝酒!”

  我知道王佳嘉現(xiàn)在心里很郁悶,可她已經(jīng)喝多了,這種狀態(tài)我也是頭一次看到,臉蛋腮紅,說話變的磕磕巴巴,身為姐姐的趙蕊,并沒有阻止她繼續(xù)喝,而是拿出手機(jī),開始給她錄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情緒,只有更好的宣泄出來,才不會讓自己難受。

  到了下半夜,王佳嘉趴在桌子已經(jīng)睡著,而趙蕊則是從車上拿下一件外套給她披上。趙蕊這一舉動,我心里害怕起來。她這明顯還是不想散場。

  “你開車不能喝酒!”我委婉的說道。

  “我還記得你之前和我說,你很能喝!”趙蕊把箱子中最后兩瓶打開。我知道她對我的感情,可我不敢去面對。

  而她離婚的事情,不管是對于家庭還是她個人,都帶來很多影響,她并沒有責(zé)怪我的意思,我只是幫她加速了進(jìn)程,不管過程如何,結(jié)局不會變。

  “已經(jīng)馬上十二點(diǎn)了!”看到面前的啤酒,仿佛是一瓶毒藥一樣,讓我難以下咽。

  “鄭憶,人是會變的對嗎?”趙蕊岔開話題,我不知道她想表達(dá)什么,難道都這么久了,她還是忘不掉我嗎?

  我無奈的舉起酒瓶,緩慢的倒入杯子,我沒有回答她,此時的我頭腦已被酒精麻痹,我怕說錯了話,再次傷害到她。

  禍從口出。

  “是啊,我還是忘不掉你,曾經(jīng)愛的多深,現(xiàn)在就越難以忘記!”趙蕊終于說出口,而我最怕的就是面對她的說辭。

  “都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我深呼一口氣,酒氣慢慢散出來,瞬間感覺舒服了很多。

  “唐媛媛很優(yōu)秀。”趙蕊笑著說道,她現(xiàn)在依然記得我喜歡吃什么。

  剛烤好的雞翅,她一口未動,都放到我盤里。被人喜歡是一份自豪,而不是優(yōu)越。

  “我覺得只是暫時的煙花!”我實(shí)話實(shí)說,因?yàn)檫@是一段異地戀,很不穩(wěn)定,她不開心時我不在身邊,她想逛街看電影時,我不在身邊。

  她在身邊時,我沒有好好珍惜,等她離開后,就像手中的沙,隨風(fēng)而去。

  “且行且珍惜!”趙蕊舉起酒杯,一口喝光。

  “你變得冷漠寡言了!”我翹起二郎腿,點(diǎn)燃一根煙,香煙中的尼古丁讓我清醒幾分。

  “你也變的更加強(qiáng)大了!”趙蕊用手指了指我身后,我扭頭一看,在不遠(yuǎn)處,可以隱約看到“南風(fēng)知我意”五個大字。

  “可是我失去了很多…很多!”偌大的燒烤店,只剩下我們一桌,店老板帶著員工正在收拾其他桌子。

  我起身想?yún)^(qū)結(jié)賬時,趙蕊早已付完款,為了不打擾老板休息,我一口氣喝完半瓶啤酒。

  “陪我走走!”趙蕊熱情邀請到。

  “這還有一個醉鬼!”我指了指趴在桌上的王佳嘉。

  “不用擔(dān)心!”趙蕊說著,打了一個電話。五分鐘后,一臉粉色寶馬停在路邊。

  從車上走下來一名少女,看上去年紀(jì)和王佳嘉相符。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堂妹,趙雅!”趙蕊介紹道。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來趙蕊早已安排好。

  送走王佳嘉,我和趙蕊在路邊散步,此時街道上行人稀少,車輛也少了很多。

  “即使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希望你喜歡上別人!”趙蕊坐在站牌處的長椅上,幽聲說道。

  “嗯,有些話說出來,比壓抑在心里要好!”

  “其實(shí),我每天都想見你!”趙蕊對我伸出兩個手指,我苦笑一聲,點(diǎn)燃一根煙,遞給她。

  咳咳~

  趙蕊吸了兩口,表示學(xué)不會。又把還給了我,她討厭煙味,現(xiàn)在卻嘗試學(xué)會。

  “說完了嗎?”我站起身,活動活動筋骨,把未抽完的半根煙仍在地上踩滅。

  “嗯!”趙蕊輕聲應(yīng)了一聲。

  “回家睡覺吧,我會一直在!”我對她伸出一個比心的手勢,隨后給她叫了一輛車。

  趙蕊笑的很溫柔,最后沒有走到一起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從未離去。

  目送她離開,看到這高樓大夏,還有很多沒有閉燈的戶家,或許他們在吵架,又或許男人剛加班回家,女人正在給他熱飯。

  我拿出手機(jī)撥通唐媛媛的電話,響了幾聲后,我本想掛斷,她接通電話,聽她的聲音,應(yīng)該被我吵醒。

  “我想你了!”

  “又喝酒了吧!以后少喝點(diǎn)!”唐媛媛說道。

  “過幾天我去找你!”

  “不方便!我先睡覺了!”唐媛媛說完掛斷電話。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會!

  你愛她嗎?喜歡她嗎?

  你能一直包容她的任性嗎?你連她的任性都包容不了,還談什么喜歡?

  我內(nèi)心很糾結(jié),也很煩躁,一個人的一句話的確可以影響你一天的心情。

  我一直不停的走著,腦海一片空白,我討厭自己為什么忘掉一個人這么難。不知走了多久,雙腿發(fā)酸,打車回榮夏宿舍。

  自從諸葛風(fēng)和潘曾琴在一起后,基本上就沒有早回來過,我簡單洗漱后,剛想給曹雨澤打電話詢問小吃街店面的狀況,諸葛風(fēng)破門兒入,左臉紅腫,身上滿是灰塵。

  “你怎么回來了?”諸葛風(fēng)見到我后,勉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

  “打架了?”我問道。

  “小事,我自己可以處理好!”諸葛風(fēng)說著,蔥床底拿出一個箱子,箱子里面是一個甩棍,還有護(hù)腕。

  “諸葛風(fēng),別沖動,能不能先告訴我怎么了?”我擋在門口,法制社會,他這樣大搖大擺的拿著武器走出去,簡直就是sb。

  諸葛風(fēng)了解我,只要我在,今晚他出不了這個門,索性他坐在床上,點(diǎn)燃一根煙。

  今晚他和潘曾琴去吃飯,正好遇見老同學(xué),索性喝了幾杯,等他們一起逛公園時,有幾個紋身染發(fā)的混混上來調(diào)戲潘曾琴,這要是我絕對不能忍。

  結(jié)果可想而知,必然動起手來,混混人多,諸葛風(fēng)挨揍也是自然。

  “小潘呢?”

  “我把她送回去了,他媽的,要不是我手機(jī)打架摔壞了,早就給你打電話了!”

  “你那個老同學(xué)呢!”我忍不住笑著問道。

  “臥槽,你怎么不問問我身上的傷嚴(yán)重不嚴(yán)重?別提他了,媽的,比誰跑的都快!”諸葛風(fēng)氣急敗壞,若不是我今天回來,這貨早就殺回去了。

  “你知道他們現(xiàn)在在哪嗎?還那家伙事去找他們!”

  “就在后面的公園里!鄭憶,好兄弟,跟我殺過去,有什么事我擔(dān)著。他媽的氣死我了!”諸葛風(fēng)猛的站起身,就想出去。

  我知道他咽不下這口氣,可我總覺得那里不對勁,他和潘曾琴去公園很多次,都沒有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為什么偏偏是今天?

  “我可以幫你,但是你要聽我的!”

  “…行!”諸葛風(fēng)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yīng)下來,一向冷靜穩(wěn)重的諸葛風(fēng),今天真的很生氣。

  我來到隔壁保安宿舍,他們正在打撲克,見我到又是給煙,又是嘮嗑,我把事情簡單和他們一說。

  他們突然猛的站起身,把撲克往桌子上一摔,穿上衣服,就招呼著干他們。

  “臥槽,嚇我一跳,記得把保安服穿上,別穿拖鞋,還有,那個小……小吳,你去諸葛風(fēng)辦公室,在他抽屜里有一個避孕套拿過來!”我的一番話,讓正在氣頭上的諸葛風(fēng)瞬間臉紅起來。

  他把我拉出門外,很驚訝的問我怎么知道他辦公室抽屜里有避孕套,我沒有理會他,帶著八個保安直奔公園。

  在公園的一個小亭子處,有六個人坐在那里抽煙,有說有笑,這個時間點(diǎn),公園根本沒有其他人,這也是約架的好地方。

  諸葛風(fēng)一馬當(dāng)先沖了上去,我身后的八名保安緊跟腳步,不知誰喊了一嗓子,等對面混混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晚了。

  十幾個人混戰(zhàn)在一起,那群混混又怎么是對手,一個個瘦的和猴子一樣,反觀這八名保安,年紀(jì)最小的也在四十多歲,曾都是干過苦力工作的人。

  我坐在一旁的石墩上,一根煙的功夫,我抓緊拉開戰(zhàn)場,此時的諸葛風(fēng)已打紅了眼,對著一名銀灰色混混拳打腳踢,我上前拉架,他一手把他推開,繼續(xù)攻擊混混。

  “潘曾琴來了!”我對他喊了一聲,諸葛風(fēng)聽見潘曾琴三個字,瞬間停手,抬頭四周張望。

  “你他媽的瘋了?把人打死了怎么辦?”我一腳踢在他屁股上,指著他鼻子罵道。

  諸葛風(fēng)慢慢冷靜下來,地上的混混抱著頭在地上顫抖著,剛才的囂張氣焰早已不見,剩下的幾個人該跑的都跑了。

  “就是他剛才摸小潘的臉!”

  “那你把他手指頭給剁下來!”我剛說完,諸葛風(fēng)就準(zhǔn)備動手。

  旁邊的一個老大哥攔住諸葛風(fēng),把他手中的甩棍搶了過來。

  “別把事情搞大,人家都是拖家?guī)Э诘膩韼臀覀円呀?jīng)很不錯了,你還想干嘛!”我拿出煙分給眾人,回頭給諸葛風(fēng)一頓臭罵。

  “老大哥們,你們先回去吧,放心,有什么事我們?nèi)珦?dān)著,今天太晚了,明天請你們吃飯!”我對眾人笑道。

  “行,我們先回去了,一群小混混,給他們點(diǎn)教訓(xùn)得了,別把事情弄大!”保安隊(duì)長老大哥拍了拍我肩膀,笑著離開。

  他們之所以幫我們,就是因?yàn)樵谄綍r的工作中對他們照顧有佳。要是因?yàn)橄麓笥晖韥硪粫?,也不會算他們遲到,要是家里有事,提前走兩個小時也可以,只要把工作對接好就行。

  “鄭經(jīng)理,你要的避孕套!”小武從遠(yuǎn)處跑來,把那盒避孕套遞給我。

  “臥槽?你拿這個做什么?”諸葛風(fēng)對我翻了好喝白眼,一手搶了過去。

  “小吳,早點(diǎn)回去歇著吧,今天謝謝你啊!”我掏出煙遞給小吳,他是個學(xué)生,出來做兼職,自己掙學(xué)費(fèi),本來這里不要兼職工,聽說他家里的事情后,諸葛風(fēng)不僅給他加工資,還包括寒假,隨時歡迎她來。

  “好!”小吳叼著煙,一路小跑返回宿舍。

  “說吧,誰讓你們來的,這里可是沒有監(jiān)控的!”我說著,手伸進(jìn)口袋。

  躺再地上的混混不停的顫抖著,突然,雙腿伸直,翻起白眼。一旁的諸葛風(fēng)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掏手機(jī)準(zhǔn)備打120。

  “你二碧吧,手機(jī)都摔壞了,還能打嗎?”我冷哼一聲,滿臉不屑。

  “臥槽?你看他都成什么樣子了,再不打120,萬一出事怎么辦?”諸葛風(fēng)說著,伸手酒想掏我手機(jī)。

  “滾蛋,人是你打的,和我有關(guān)系嗎?我要不是阻攔你,你他媽的早就成殺人犯了!”我揮手輕輕推開他,不慌不忙的點(diǎn)燃一根煙,繼續(xù)地上得混混表演。

  “鄭憶,在不打電話………他就……他就……!”諸葛風(fēng)見混混不在顫抖,嚇得話也不出來。

  “諸葛風(fēng),你……殺人…了!”我故意把殺人二字說的很重,躺在地上的混混一動不動,眼睛緩緩閉上,估計(jì)是翻白眼翻累了。

  “怎么辦?現(xiàn)在怎么辦?”諸葛風(fēng)一臉無助的看向我,他害怕了,在他眼中我看到了絕望和恐懼。我不再忍心在去逗他。

  我上去一腳,踢在混混的大腿上,后者大叫一聲從地上坐起來。

  “臥槽…!”諸葛風(fēng)被混混突然坐起身,嚇得直接坐在地上。

  “先抽根煙,剩下的交給我!”我為他點(diǎn)燃煙,而他的手在不斷顫抖著。

  “說吧,到底誰讓你來的?你要是在裝死,我就把這盒避孕套都塞你嘴里!”我笑呵呵的看著他,看上去也就剛剛成年。

  “你怎么知道是別人讓我來的!”混混滿眼驚訝的問道我。

  “別廢話,你身上不疼嗎?你想和我耗著也不是不可以,看誰耗得起!”

  “是一個叫諸葛易的人讓我這么做的,他說早就看趙蕊不順眼了,還說……!”

  我沒等他把話說完,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好啊,玩離間計(jì)?你把我當(dāng)傻比是吧?今晚你什么都不用說了,跟我走一趟吧!”我說完,那名混混站起身就跑,諸葛風(fēng)在后面追。

  還不出半分鐘,那名混混突然絆倒在地,胳膊上又多了幾道劃傷。剛才被揍了一頓,現(xiàn)在那還有力氣跑!

  “報(bào)警吧!”諸葛風(fēng)說道,我突然發(fā)現(xiàn)他腦子好使了。

  “大哥,我說,我都說,只要你別報(bào)警就行!”

  看他慌張的模樣,我得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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