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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望東之南風知我意

第五十七章:花有重開日

依依望東之南風知我意 鄭千易 3693 2022-11-01 22:09:16

  你所懼怕的并不是失去。

  而是失去后,

  沒有人來代替。

  那名混混交代了所有,他們本是在Z市開發(fā)區(qū)游手好閑,一個星期前,有一個人找到他們,說是來這里故意找茬。

  并且把諸葛風和潘曾琴的照片都發(fā)給了他,看他手機轉(zhuǎn)賬記錄,我發(fā)現(xiàn)他還真是有頭腦,那個神秘人給他一天的費用是二百,而他給下面的人卻是一百。

  好家伙,直接吃掉一半。

  看他聊天記錄,與逃跑掉的那些人都是同學關(guān)系,少說也有三年。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朋友都是用來坑的。

  “你現(xiàn)在聯(lián)系那個人,就說事情已辦成,諸葛風被揍的躺在地上休克了,問他怎么辦,最好讓他來一趟,要不然你就報警!”我把手機遞給那名混混,并且從花叢中扣出一塊磚頭,只是為了嚇唬他而已。

  不得不說,在我的“關(guān)照”下,他并沒有?;ㄕ?,電話那邊得男子也同意過來,不過要半個小時以后。

  我藏在公園亭子草叢里,身上不知道被蚊子??┒嗌侔T葛風躺在冰冷的地上一直打哈欠,時不時還打噴嚏。

  “鄭憶,這都一個小時了,你說他會來嗎?”諸葛風心中的氣早已消散,他現(xiàn)在只想宿舍睡覺。

  “閉嘴,他來了!”我看遠處,有一個身影朝這邊走來,我手里的辣椒面已經(jīng)準備好,這東西不是管制刀具,但是傷害力極大,讓人防不勝防,比打他十拳還要過癮。

  “那個女人呢?”當男子靠近時,并沒有關(guān)心諸葛風,而是先詢問潘曾琴的情況。

  “早就走了,抓緊把錢結(jié)清,我好跑路!”混混不耐煩的說道。

  “出手還挺重,拿錢混吧!”那名男子帶著口罩和鴨舌帽,唯一的弱點就是眼睛。而眼睛正是最薄弱得地方之一。

  混混撿起地上的白天大鈔,一瘸一拐的消失在黑夜中。

  “真是麻煩!”那名男子剛蹲下身,諸葛風猛的起身一句額頭撞向他的鼻子。

  我緊跟其后,把手中的辣椒面撒在男子的臉上。

  兩聲不符合得聲音傳來。

  “臥槽你大爺,你下次你能不能準點,豆撒我眼里去了!”諸葛風對我大罵道。

  “你不會躲開嗎?”站著說話就是不腰疼,我閉著眼睛,用衣服捂住嘴巴,躲的遠遠的。

  “幫忙啊,別讓他跑了!”

  等我睜開眼時,諸葛風死死抱住那名男子的大腿。在月光下,我看到男子痛苦得表情,我內(nèi)心樂開了花。

  簡單,便宜,耐用,實用!

  不愧是地道四川辣椒面,雖然我離五米遠,可是空氣中,還有刺鼻的辣椒面。我直接兩拳打在那名男子的臉上,緊接著,把他口罩摘了下來,又是一手辣椒面撒在他的臉上。

  “啊~你個瘋子!”

  黑夜中,傳來一陣陣殺豬聲。

  那名男子半跪在地上十分鐘后還沒有緩過勁,我在一旁忍不住偷樂,回頭一定給那個買辣椒面的老板一個好評。

  真的太好用了。

  “法制社會了,還玩這一套!”

  “他們說你很聰明,果然很聰明!”那名男子直接坐在地上,笑起來。

  “不是我聰明,是你太傻比!”我毫不留情免的罵道,諸葛風盒諸葛易雖然一個娘胎里出來,可性格完全不一樣,諸葛易的作風同意得罪人,可諸葛風就是一頭溫順的小綿羊,老好人,平時根本不會得罪人。

  這很明顯有人故意針對他。

  “要殺要剮隨便!”

  “哈哈,你武俠小說看多了?他媽的這是二十一世紀,再說了,就你這賤命?弄死你都臟了我的手,你滾吧,反正你什么都不會說的!”我一口唾沫吐在他腳邊,拉著諸葛風離去。

  半路上,諸葛風停下腳步,詢問我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要不然怎么樣?人都打了,氣也消了,難不成還要把人打殘廢才真的解氣嗎?

  他們是沖諸葛風而來,可目的我實在想不通。

  “這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說不定就是龍傲九天的一個小插曲!”我對諸葛風說道。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諸葛風嘆了一口氣,我從未見過他沮喪的模樣,以我對他的了解,不管發(fā)生什么,他都是迎難而上,除非無能無力。

  如果沒有潘曾琴,他還會不會這樣?

  潘曾琴??。?p>  莫非這些混混就是來搞垮諸葛風的心態(tài)?諸葛風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因為這件事情發(fā)生了改變,他自己一個人無所畏懼,可他身邊還有潘曾琴。

  如果諸葛風離開榮夏,會不會產(chǎn)生連鎖反應(yīng),牽扯到諸葛易?

  “喂!你想什么呢?我現(xiàn)在很煩,在陪我喝點吧!”我被諸葛風打斷思緒。

  “喝你個頭,都幾點了?抓緊回去睡覺!”我有點煩躁,也沒有再理會他,回到宿舍,躺床上睡覺。

  醒來時,諸葛風不在,我起床刷牙洗臉,該來的總會來,也會沒有任何防備,不如靜下心,慢慢等待。

  我給諸葛易通了一個電話,他正在和張一凡在店里喝茶,等我到時,看他倆聊的很開心,我心里莫名的生氣。

  “你老弟被揍了你知道嗎?”

  “昨晚剛發(fā)生的事情,今天一早我聽保安隊長說了!”諸葛易表現(xiàn)的很淡然,好像諸葛風挨打與他無關(guān)一樣。

  “我也聽說,許多商家被顧客舉報!”

  “洪辰的突然離開,他下面的人自然會帶有個人情緒,緩幾天就好了!”諸葛易給我倒了一杯茶,放到我面前。

  “鄭憶,我現(xiàn)在也正是接到通知,我被龍傲九天開除,所有的事務(wù)我都無權(quán)過問,當然,我的陽光酒吧和南風并不會受影響!”諸葛易嘴角上揚,其實對于這個職位,我想他并不是很在意,他擔心的是龍傲九天的針對。

  “希望如此!”我強顏歡笑道。

  “三~,別想那么多了,既來之則安之,如果他們做的太過分,我們自然不會無動于衷的!”張一凡嫣然一笑,但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他充滿了攻擊性。

  我不知道他和諸葛易之間到底協(xié)商了什么,既然能達成共識,那就不是壞事,對于諸葛風挨揍的事情,我并不沒有多說。

  當哥哥的都沒有多說話,我自然不會多嘴。

  “這段時間曹雨澤怎么一直往小吃街那邊跑?那邊缺人手嗎?”張一凡問道。

  “估計是看上對面那個美容店的老板娘了吧!”我說道。

  “只要別在犯傻就行!”張一凡喝了一口茶,從抽屜拿出一盒我從未見過的香煙。

  “這是韓國煙,一包的價格折合人民幣八十?!?p>  “喲呵,從哪里搞得?”我手中的煙,封面是一個臟兮兮的小孩,另一面則是一副黃色的牙齒,上面還有韓文。

  “拿去抽就行了,想抽我那里還有!”諸葛易沖我笑了笑,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轉(zhuǎn)變能力,很快就把心態(tài)調(diào)整好。

  “鄭憶,現(xiàn)在生意很好,如果出現(xiàn)什么變故,我希望你可以接受!”

  “我們是一個團隊!”我冷冷的回答道。早就和龍傲九天沒有了關(guān)系,諸葛易突然插一腳,自然會牽著到我們。有他的加入可謂是如虎添翼,當然也是個隨時爆炸的火藥桶。

  “老狐貍,你手上還有他們偷稅的證據(jù)嗎?”

  “有和沒有都一樣,他們又不是販毒,都是正經(jīng)生意,即使偷稅,也會有人保他們,無利不起早,這里面的事情就算你沒有經(jīng)歷過,也知道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吧!”諸葛易說道。

  “我就不喜歡麻煩,你都算計好了一切,出了事你沖鋒陷陣就好了,到時候我會給你選個好墓地!”我壞笑著,喝完杯中的茶,離開房間。

  差不多一個星期都沒有和曹雨澤聯(lián)系,等我到了小吃街店面時,曹雨澤不在,值班的服務(wù)員告訴我,在對面的美容店里。

  我來到美容店,門口的小妹熱情招待,先是端來一杯水,然后開始介紹套餐,男士美容和女士美容,一一俱全。并且現(xiàn)在充值還送男士保健品。

  我說明來意,小妹有點失望,不過還是面帶微笑幫我把曹雨澤喊了出來。

  “誰啊,大中午的找我?”曹雨澤穿著拖鞋,臉上敷著面膜,別提有多瀟灑。

  “是你爸爸我找你,你倒是挺會玩!”

  “臥槽?你怎么來了?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給你安排一個套餐?。 辈苡隄烧f著就拉我進房間。

  “我來不是享受的,是監(jiān)督你在干什么!”我用水輕輕的扯下他的面孔,看他水靈靈的臉蛋,我真想給他來一巴掌。

  “三~,掙錢不就是享受的,既然張一凡喜歡和諸葛易躺渾水就讓他去唄,龍傲九天我又不是不知道,咱拿什么和人家斗?你這么牛逼還不是吃虧了!”曹雨澤摸了摸我口袋,當他看到煙時,雙眼發(fā)光,像是見到寶貝一樣。

  “專程給我送煙來了?真是好兄弟,你還別說,我抽了那么多煙,這煙我還第一次見到,那里搞的?”曹雨澤說著,很自覺的走出門外點燃兩根煙,另一根遞給我。

  “這邊盈利怎么樣?”看曹雨澤毫不在乎的樣子,我有些無助,這二人是真的一點斗不關(guān)心店面的發(fā)展嗎?如果真有一天,龍傲九天找到諸葛易,幫他還是不幫他?

  幫他又如何去幫?難不成給他提前買好墓地?

  “雖然比不上榮夏,但也差不了哪去,等后面的小區(qū)入住后,生意應(yīng)該更會好!”曹雨澤說道。

  “你一天天的擔心個蛋???能要你命啊?你本來一無所有,擁有這一切都是機緣巧合,該享受享受,你沒有媳婦沒有孩子的,別一天天板著死人臉,我都懶得罵你!”曹雨澤說完轉(zhuǎn)身回到屋內(nèi),不在理會我。

  曹雨澤的突然變臉,站在原地的我一臉懵逼,這孫子,一天不損我心里就難受。

  “有事給你打電話!”

  “你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就可以解決嗎?別想那么多好嗎?大哥,你好好讓我享受生活吧!”曹雨澤沖我翻了一個白眼,隨后傳來一陣關(guān)閉聲。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該享受就要享受。

  我破門而入,只見曹雨澤躺在休閑椅上,旁邊一個妹子在給他掏耳。

  “你大爺?shù)?,他媽的嚇我一跳!”曹雨澤抱怨道,隨后對我會心一笑,挑了挑眉。

  我先是在一個不大的房間泡了個澡,換下浴袍和拖鞋,躺在曹雨澤旁邊。

  “對嘛,該享受就要享受!”曹雨澤閉眼享受著,掏耳的感覺很舒服,也很輕松,不知不覺我便睡了過去。

  人有一定壓力時,容易做夢,我對鄉(xiāng)下的那個花田并不是很關(guān)注,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放松心情的地方。

  我很喜歡。

  在夢中,花田里的花都枯萎凋零,即將死掉,無論我做什么,都無濟于事,可等我再次來到花園時,所有的花都開的很鮮艷。

  當我忍不住去觸摸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已經(jīng)變的文縐縐。只有醒來才是夢,如果沒有醒來,在夢中也會有恐懼。

  我所恐懼的是我想做的事情,還沒有來及去做,就已經(jīng)沒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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